恶意切片(4/8)

    他一跪下,便更是被沈舜庭那居高临下的眼神逼得心脏狂跳。

    那人笑着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要你那些破烂水果?”

    林承和垂着眉眼,说:“我们一家人都挑了很久,都是很好的,绝对不是烂水果”

    沈舜庭不想放过他:“你把这箱都吃完了,我才会相信。”

    他以为林承和还会狡辩着找理由,结果就见这土狗居然真的听他的话,伸手就去拿苹果。

    林承和害怕得要死,他获取到关键字,马上就行动了起来。

    这些本来都是他赔罪的礼物,但沈总接受它们的可能性,比自己把它们吃完的可能性还要低得多。

    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一口咬在苹果上,丰富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吃的太急又被果汁呛到,只能狼狈地咳嗽起来。

    他真的搞砸了。

    泪光朦胧中,他看到沈舜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恐怖而高大的身影渐渐接近自己,灯光下的阴影像山一样盖住了跪下的林承和。

    一只手粗暴地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背光下那人的脸看不真切。

    “沈咳咳咳”慌乱中,林承和用沾满苹果汁的手扯住沈舜庭的浴袍一角。

    就在他咳嗽的间隙,两根手指突然塞进了他的口中,极其恶趣味地在他喉咙处抽插戳捅起来。

    林承和的胃一阵翻涌,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喉咙在难受地收缩着,眼泪直流。

    那人把手指往外伸了伸,抓着他头发的力度又加重了些,林承和顾不得手上有没有果汁,哀求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发出“呜呜”的哽咽。

    他处于极大的震惊和迷茫之中。

    到底是在做什么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按压着林承和的舌头,神情陌生,带着隐隐的欲/望和疯狂。

    “不想舔手指吗?”他故意问。

    林承和急切地点头,在那手指如愿伸出来后,它却又转而牢牢钳住他的下颌。

    “那就舔这个啊。”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托住林承和的下巴,大拇指则顺着湿润的嘴唇插了进去,用力顶着他的犬牙就往上撑,另一只大手则牢牢固定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继续抬头。

    林承和的半边脸紧贴在沈舜庭的胯间,脸颊的肉被挤压变形,解开的浴袍下隐隐漏出身体主人的人鱼线和腹肌,而与林承和脸蛋接触的部分也已经显出勃起性器的形状。

    他用手指玩弄林承和软软的口腔内壁,对方满眼泪花地摇头,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还试图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顶出去。

    沈舜庭感受了一会儿舌头带来的酥麻和温暖,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大拇指发力压住喉结。在压得对方剧烈咳嗽的间隙,沈舜庭掏出粗长昂扬的性器,掐着林承和的双颊就粗暴地操进了他的嘴里,龟头直直深入不停收缩的喉咙,像被小穴一遍遍吸吮,不由地发出舒服的长叹。

    林承和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沈舜庭的膝盖,倾斜的上半身才不至于被他的动作压倒在地上。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随着抽插溅出,几度觉得自己要被插吐了,也难受到没心思去想这件事有多恶心,只听得到沈舜庭的阴茎进出自己嘴巴时,一直在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咸腥的味道不停在舌头上散开。

    沈舜庭知道林承和没胆咬自己,肆无忌惮地用力深插。看林承和脖子被掐住的地方已经留下深红的指印,那呆滞愚蠢的脸也变得扭曲不像样,他的性致便愈发高涨,把龟/头退至林承和唇边时又瞬间一插到底,让对方发出“呜呜呜”的闷哼,一张脸被操得绯红,双手不住地捶打着沈舜庭的腿,哭着就要往后躲。

    “躲什么躲,不会用舌头吗”沈舜庭半垂着眼睛,肉棒在林承和的舌上左右摩擦。

    林承和越躲便被钳制得越死,还在深喉时被恶意地扇了一巴掌,顿时激得干呕不止,沈舜庭扯住他的头发,就着滴滴答答的口水,蛮横地顶他的舌根、喉咙,把他顶得直翻白眼,连哼声都弱了不少,想着再插下去喉咙就可能会被捅穿。

    他煎熬地看向墙上的时钟,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不许看别的地方,抬头。”

    沈舜庭的声音里藏着肆虐的欲火,他用拇指摩挲着林承和右边微肿的脸颊,一边把龟头从内壁顶出,在他的脸上戳出凸起的形状。

    林承和的眼睛已经有些失焦了,却还是循着沈舜庭的声音寻找方向,直接对上了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

    沈舜庭欣赏着他这副乱七八糟的、凄惨又色情的模样,只觉得下腹的热流猛地汇聚到一起,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他的喘息声也变得十分粗重,在肉棒重重顶到底两次后,大量浓稠的精液就射进了林承和的喉咙深处。

    林承和满脸狼藉,在沈舜庭把阴茎抽出后,他的脑袋仍被牢牢按在对方的腿间,就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咳嗽呜咽。苦涩的精液顺着舌头流出挂在下巴上,另一些则弄脏了沈舜庭的浴袍和大腿,他感觉后颈一松,正庆幸这场折磨结束了,沈舜庭却毫无预兆地将剩下的精液全射到他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鼻梁都沾上了色情的脏污。

    林承和擦干了眼泪,却不被允许擦去脸上的精液,他呆愣愣地跪着,刚好在没有被铺设地毯的木地板上,长时间的跪地让他小腿酸麻,膝盖剧痛。

    林承和很傻,但没傻到觉得吃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无所谓的事。

    他就像那天更衣室里被摔碎的手机一样,刚重见天日,又马上被砸得粉碎。

    沈舜庭握着那根东西在他脸上擦了擦,嘴角溢着恶劣的笑,他这次笑得真切,该是得到了想要的满足。

    “知道怎么舔吗。”他捏着林承和一侧脸颊上的肉,感受他的颤抖。

    林承和为难地冲他摇头,但沈舜庭显然不理会他的反应,把性器顶端在他嘴唇上左右戳弄,逼他张嘴。他看着林承和挂满精液的脸,心情极佳:“手握住,就像吃棒冰一样,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吃下去。”

    林承和的喉咙还留着令人不适的异物感,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他只不过是纠结了一小会儿,就听到沈舜庭冷声问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连忙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

    他闭起眼睛不想去看,摸索找到沈舜庭性器的顶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把沾在上面的液体都吃进了嘴里。

    “不许闭眼。”沈舜庭捧着他的脸,捏那被巴掌拍肿的地方。

    “唔”

    林承和只得从逃避里走出来,按照沈舜庭的指示,极其听话地从顶端舔到囊袋,变换着角度把柱身一圈都舔了个遍。舔着舔着沈舜庭又让他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在他嘴里侮辱性地抽插过后,才终于系上了浴袍的带子。

    林承和的膝盖实在太痛了,趁着沈舜庭系衣服的时间爬着跪到了有地毯的地方,他悄悄地用袖子抹掉一点脸上的脏污,还是没忍住眼泪。

    沈舜庭悠悠坐回沙发,目光中仍保留着浓烈的侵略性,他盯着林承和问:“你想要什么。”

    林承和倏然跪直身子,条件反射按照想好的道歉说辞回答:“沈总,上次在茶园我不是故意去更衣室打扰你”

    “别复读,不想听。”沈舜庭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神色又有些不耐了,“一句话内不答完,我可就不管你了。”

    林承和被警告吓到,话赶话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家的水果真的很好,沈总,你如果喜欢吃的话,能不能和领导们说一下,让他们别搞茶园了?”

    蠢货说话好像永远抓不到重点,总爱说些不重要的东西,扯来扯去又变成给别的什么茶园求情了。

    沈舜庭挑了挑眉:“千里迢迢跑来沪市让我操你的嘴,就为了这点破事?”

    林承和急了,脸上白惨惨的:“沈总,我来沪市之前,不知道你要……”

    “哦。”他打断林承和,指指掉在地板上吃了一口的苹果,“你不是说你家水果很好吃吗?吃吧。”

    苹果在口交过程中被滴落的口水和精液污染了,但林承和刚才没注意到。

    他伸手够到苹果,拿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上面是多么肮脏。

    “你觉得好吃吗?”沈舜庭明知故问。

    林承和把那沾着精液的苹果就往嘴里送,才嚼了两下,喉咙就开始有激烈的反应,但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好吃的,沈总。”他点点头,艰难地撒了谎。

    那脏苹果很快就被林承和吃完了,他满脸脏污,嘴里也塞着来不及咽下的水果,这无声掉泪的样子更是憋屈至极,但看在沈舜庭眼里却别有兴味。

    “你那没有我想吃的。”他故意摘下一颗酒店果盘里的葡萄,慢慢剥皮,余光瞥到林承和急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沈总”林承和果然鼓起勇气主动喊他。

    沈舜庭盯着林承和的脖子,看见他的喉结在红色指痕下微微颤动。

    他其实很愉悦,却装得语气平淡,用诱饵吊着他:“怎么了。”

    “我这里有你想吃的”林承和恳求道,从箱子里捧出一份用硬塑料盒装起、清洗过的晴王葡萄,“以后不管你想吃什么,我也都会送来给你的。”

    见他这样回答,沈舜庭笑着把剥了一半的葡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林承和这股弱智又执拗的劲头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但无所谓,玩具玩起来有趣就行了。既然这土狗上赶着来送“吃的”,那就如他所愿吧。

    于是沈舜庭招招手,让林承和把葡萄送到茶几前,他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咬开果皮的瞬间,清甜的汁水溢了出来。

    “嗯,还行。”他顺手又拿起一颗,站起身把葡萄往林承和的嘴里塞去。

    林承和被这动作弄得应激,随后发现只是要吃葡萄而已,便不浪费地把它给吃完了。

    沈总和他站的很近,能看到对方笑时显出的梨涡,连呼吸声也听得十分清楚,这让他不免又回想起那天更衣室里,对方也是离得这么近,表情却像是个要杀人的恶鬼。

    但现在的沈总,既不像明星哥也不像恶鬼,他的眼神里有林承和看不懂的东西,这东西让人本能的有些害怕。

    他被沈总拽着手腕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那直白的凝视透过镜子落在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收拾干净。”那只手把林承和脸上残留的液体抹到他的嘴唇上,“好脏啊,小狗狗。”

    沈总终于给了林承和独处的空间,但不许他关上卫生间的门。林承和害怕浪费水,便浸湿旁边的一次性毛巾,快速擦去了脸上的污浊。

    明明都是沈总弄上去的,是他非要这么做的,却又说自己脏。

    短时间,内林承和的脑子无法给“被迫给男人口交”这种事找到合理的发生缘由,他的自我意志也在激烈地抗议着,心中五味杂陈,痛苦难捱。

    林承和的性知识十分匮乏,也没看过什么青少年爱看的学习资料,一是读书时家里穷买不起手机和p4,二是被戒色传单那套神神叨叨的说辞弄得对正常生理知识也有了阴影和排斥。

    偶尔有人说起他能懂的黄腔,就会把他弄得面红耳赤,更多时候他甚至听不出来那是黄腔。

    他父母可能是害怕他早早的就和女孩子谈恋爱搞出问题,一直告诉他:“禾禾你25岁才能结婚,结婚前都不能和别人睡觉知道不,亲嘴也不行!”

    而林承和其实连暗恋的对象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和人亲嘴睡觉了,哪怕有人曾经因为他的脸注意到过他,也很快会因为他的性格失去兴趣。

    他对自己这个状态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这是老师唯一不会骂他的地方。

    等长到了20岁,林承和依旧保持着无知,顶多止步于自己解决,知道手冲打胶是什么意思。所以直播间的小黑粉刷屏某些隐晦的少儿不宜话题时他听不懂,不仅整出不少烂梗,也时常害得直播间被封。

    他知道同性恋这个词,但发自内心觉得那都是编的演的,他连一男一女都想象不太到,更别说去想两个男的能干什么。

    今晚沈舜庭直接把他多年来的认知给毁掉了。

    他从现实体验中体会到了为什么被迫做这种事是屈辱的、痛苦的,也终于懂了同性恋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但沈总这样显赫的人也会是同性恋吗,恋爱不应该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吗?沈总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也只是害怕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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