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2/3)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真的很想知道，程斯行居然暗恋他，这太戏剧了。

    转变太快，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同志，你们是不是喝酒了？”交警对着摇下车窗的程斯行询问，一开窗，信息素就争涌而出，交警是一个alpha，他严肃的看着开着豪车，却危险驾驶的人。

    岑寂侧头注视短短几日就判若两人的程斯行。数月前的车祸还在脑海里，当时程斯行满头鲜血，无法否认是心慌的，带回来的一句玩笑，程斯行却深信不疑，自己不曾付出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程斯行的依赖信任和那份不问来处的爱。程斯行醒来后，开口第一句那声名字，心底那份酸涩难过，今生难忘。以为要和程斯行重新回到原先不会交叉的平行线内，孩子给他们搭建了一个桥梁，自己不敢登上台阶，程斯行就已到达这边。

    “结婚吧。”

    “叫人来开，为什么不带那颗戒指？是不喜欢那个款式吗？”程斯行锲而不舍的追问。

    “啊？”

    “你要不要看看你以前什么样子？”岑寂只恨没有照片让这个嘴硬的人打脸。

    岑寂脸上发烫，再说他觉得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他咬牙警告：“闭嘴。”

    “我不觉得这几个月是真的。”岑寂看着程斯行手上的戒指。

    岑寂闻着程斯行身上传来的麦芽酒香味，心情平和下来后，只觉醉人，未尝实物却沁入脾腑。先前医院内那番痛苦挣扎，此刻消失殆尽，四肢酸软无力，却不愿闭眼休息，不知是还在等待身旁的人停下，还是想要人多说一些。

    “不是，是我的老婆情绪波动太大，我释放了信息素安抚他。”程斯行解释。

    “虽然失忆了，但那也是我。”

    就相信程斯行一次，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都坦然接受。

    程斯行看向岑寂的肚子，伸手拉起岑寂的衣物，没有伤口，孩子还在。

    “岑寂，我是认真的。我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和你表明心意。如果一开始我回来就和你说了，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独有时宜，为我所求。

    “甚至都可以生两个了。”

    周围建筑愈来愈熟悉，岑寂看着车子是往他家的方向开。“你别开玩笑。”

    “嗯。所以为什么不带戒指。”给岑寂扣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有什么比一个五年处处不和的死对头忽然对你表白，还说喜欢你十五年了的消息更让人震惊。

    “为什么要打掉那个孩子！”好痛苦，他和岑寂所有的联系都要断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

    “因为你身上的气味熏得我难受，我不喜欢他们的味道。”

    “你刚刚说喜欢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岑寂不想再让人注意到车内，他轻声问。

    某天离开，开心接受，又无动于衷送走。只是在等到程斯行要收回的时候，自己却难以承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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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给我摆臭脸？”想到以前程斯行的行为，幼稚又气人。

    岑寂无法理解，他对喜欢的人都是温柔体贴，百般照顾，程斯行难道是小学生吗？喜欢谁就故意捉弄他？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今年他才二十五，十五年前他才十岁。那年他的母亲生病去世根本没出过门。甚至休学在家，程斯行怎么会认识他。

    车子驶离医院，不知道往哪个地方前行。

    “我没打！”岑寂用更大的声音回答。路过的人都听到了，看了车子一眼。

    “喂，我的车还在那。”他也开车过来的。

    “真的假的？”岑寂覆上程斯行在他身上的手。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程斯行看这个当初天天叫他哥哥，同吃同住了几个月的人，不记得就算了，还忘了个彻彻底底。

    “你说十五年，到底是什么意思？”岑寂还有一个疑问，“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

    “我不是。”大声反驳，程斯行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不带戒指。”捏着岑寂的手指，程斯行不想解答，他希望岑寂能自己想起来。

    绿灯，程斯行掉头，本来想把岑寂带回家的，登记结婚需要证件，他的在车里，岑寂的在卧室的柜子里。

    岑寂满脑子都是喜欢你、十五年。

    程斯行真的疯了。

    红灯等候，程斯行看了眼岑寂，“和谁，他难道不叫程斯行吗？你的另外一个意思是说，我一定要叫你老婆，你才能把我当做是他吗？”

    “嗯，我不怪你。”

    “我喜欢你。岑寂，我一直喜欢你。”程斯行郑重的，一字一句说。

    “你不会和他一样。”

    好像自己每次都是感情里的胆小鬼，都是等着别人来奉上爱，一开始就知道对方会在

    程斯行拉下衣服，不能让岑寂的肚子受凉，要保护好他。握紧岑寂冰冷的手，这个人就不能多穿几件衣服吗。“我没有。”

    若是前者失落涌上，若是后者，会怎样？

    “我闻不到，这又不能怪我。”他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信息素啊，而且其实每次见程斯行他都会先洗个澡，然后喷香水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