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运筹且品茗(1/8)
转眼几天过去,明华可谓是一个人当两个用,白天去公司搬砖,应付缠人的谢斐;晚上在镇南王府指挥幕僚布城防除间谍,抓政敌派来的杀手。奇怪的是她这么殚jg竭虑,身t倒是没什么问题,小郡主的健康状况良好。
确实她在镇南王府虽然是忙碌,对于她在现实中的身t来说是在休息,“睡眠”挺高质量的。
明华见身t没有什么问题,一切正常,便坦然接受了现状。
镇南王府一切井井有条,府内各位也发现小郡主刚刚学着理事,能力却是不弱,实力不容小觑。以后大家可是要侍奉这位主子的,便也在这紧要关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马虎,坏了小郡主大事。
这天,长史来报备:“郡主,三殿下用了我们配的方子,毒x解除,眼下已无大碍。”
明华道了一声“好。”
长史:“王爷意思是送三殿下回来,好在王府养伤。”
明华沉y一会,方说:“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将敌人连根拔起,贸然送三殿下回来,难免路上被敌补刀。三殿下此刻待在军中反而最安全。”
长史点点头:“郡主说的是,我写信给王爷言明利害。”
这二殿下余党,在南境兴风作浪,谭晟派去的人回禀,他们暗中布置了好几个藏身点,还和南越背景的客商g结交换消息。南越的间谍给二殿下提供资金,二殿下回报给南越内部信息,真是一个个算盘打得噼啪响,互通有无。
明华咬牙,不愿意坐以待毙,命谭晟继续监控,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南越献金的时候,最好能人赃并获,拿到证据证词,好杀一杀二殿下的嚣张气焰。既然你不仁,我方又何必节节退让?撕开脸g就完事儿了。
明华得了点空,正在饮茶休息,忽然下人来报,说是布政使家公子来访。
明华想了想,试探问:“他来所为何事?”
下人说:“江公子时不时找郡主谈论书画时事,这次带了一副慧觉和尚的真迹,说要和郡主赏鉴。”
明华从下人口中得知,这位布政使家的公子和她交情不错,便放心一点了,叫人请江公子进来。
江鸿予一进来,就见镂花西窗下一位身着豆绿g0ng装的绝se佳人若有所思,案上放着一套雅致茶具,应该是刚品完茶。
“小生参见郡主。”
明华寻声抬头,看到是自己在现实中的好友江鸿予,一身儒生装扮,温文尔雅,正看着自己。明华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他,一时忘记身份,起身亲自拉他坐下。
江鸿予红了脸,坐下后扭捏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明华也知道自己在重视礼仪的古代,这样的举动非常唐突,便也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做了一番茶,倒入杯中:“江公子,来,尝尝这杯万碧同春。”
江鸿予从明华手上接过小巧jg致、细腻通透的玉瓷杯,里面茶汤碧绿,香味悠远,观之清净,闻之忘怀,连声道:“好茶,好茶。怎地我从没有听过这‘万碧同春’茶?”
明华笑道:“这茶是我取的名字,你自然没有听过。”
江鸿予:“愿闻其详。”
“这茶树种植在芍药园,芍药开了,甜香沁入茶树。等芍药开到一半,这时候茶叶x1收的香味最多,制成新茶。而芍药落了,花瓣化作春泥滋润茶树,来年采摘的茶叶会更香。我这芍药园芍药品种甚多,每一株花se香味不一,所以茶叶x1收了种种不同的香味,谓之‘万碧’,茶叶和芍药一起度过春光,彼此相伴,谓之‘同春’。”
江鸿予望着她红唇贝齿,将这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不由得心醉神驰,赞道:“芍药乃花中之相,香味入茶,最是雅致不过。郡主妙思心巧,我这等俗物望尘莫及。”
明华笑道:“江公子为何妄自菲薄?你收了什么大作,喝完茶可以好好与我品品。”
“那是自然,是慧觉和尚的〈夜雨山居图〉,我偶然得了,一下学就赶紧拿来请郡主赏鉴。”
明华听他说,猜测他是上着公办的府学一类,一下学就过来,自然穿着一身儒生衣衫。
“如此盛情,自然不能辜负。”
江鸿予道:“前几日听闻郡主yut1不适,本想来探望,奈何家父说府上军机繁忙,郡主又要修养,不宜前来,待郡主大好了再去。”
明华给他续了茶,“布政使大人思虑周详,不过你想来就来,不必瞻前顾后,我每日也想找个人说说话。”
江鸿予欣喜道:“如此甚好,那我可要常常上门讨一杯茶喝了。”
明华道:“必然备上好茶,敬候光临。”
两人吃完茶,就去品鉴《夜雨山居图》。江鸿予打开卷轴,只见寥寥几笔g勒出崇山峻岭,蒙蒙细雨中,山里人家屋檐半露,松石掩映处,一斜径入云,旁边一处山瀑飞流直下,放佛能听到雨夜猿啼,蝉鸣声声。立意清幽,恍惚是人间仙境,不愧是世外高人之作。
明华一一看了画作细节,道:“外面一副慧觉和尚的画作,千金难求,江公子是何处得来的?”
江鸿予指着画,摇摇头笑道:“得来倒是不费工夫,这画是家父过寿时,二皇子派人送来祝寿的。家父在书画上兴趣了了,不知道这画的贵重,以为只是普通字画,却之不恭,就收下了。我前几日着人造库房册,一看才发现,这传世之作就在仓库积尘。”
明华听到是二皇子送的,嘴抿了抿,但她心思转得快,马上道:“布政使大人整日公务繁忙,哪里有空理这些?倒是你喜欢书画,懂得这些,你来收藏再合适不过。”
江鸿予道:“我看到这幅画,脑海里设定想np,结果就掉收藏了,我又改回去,真的枯了……
只听下人来报:“郡主,布政使家公子到了。”
明华:“快快请进来。”
一抹身着儒衫的身影远远走近,身姿雅美,举止温柔,“府学生江鸿予见过三殿下、郡主。”
谢斐打量了一番,不置一词,显然是不大乐意这一号人物出现在宴席上。
明华施施然走下来,回礼道:“江公子有礼,今日请你来,没打扰到你功课罢?来,江公子,请入席。”亲自将江鸿予引入坐席。
江鸿予坐定,下人忙给他斟酒,江鸿予朝明华举起酒杯,“恭喜郡主得封武德将军!”喝完一亮杯底。
“多谢江公子。”明华言罢也饮完杯中佳酿,突然想起一事,“听闻春闱在即,江公子何时进京?”
江鸿予放下酒杯道:“行李家里已经备好,家父叫人算好了日子,命我过几日就动身。”
明华点点头,道:“江公子才情过人,此次会考完毕,殿试一定要蟾g0ng折桂中个状元,为我们南境府学争光。”
江鸿笑道:“郡主过誉了,我朝人才辈出,b我有才情的不知有多少,能中进士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谢斐道:“那是自然,江公子放在南境或许数一数二,殿试上面可是群英荟萃,江公子能不能拔得头筹就要看造化了。”拿起一颗珠圆玉润的紫葡萄放进嘴里咀嚼,“郡主可别期望太高咯。”
江鸿予道:“三殿下所言甚是。”
明华本意不是如此,却被谢斐一通抢白,愣是弄得江鸿予下不来台。她在案下拧了一把谢斐y邦邦的大腿,面上若无其事道:“来来来,大家动筷!”
那江鸿予和安少季坐在同一侧,在他们角度很清晰看到明华案下的动作。
江鸿予不动声se,安少季却想起自己给郡主制备的和合相偕丸,明白过来郡主到底是和谁要在一起,才需要这个药的。安少季耳根不由泛上来一丝红晕,忙低头看案上的菜。
谢斐被明华拧得生痛,顾及到明华在下属面前的面子,才没有顺势0回去。
众人言笑晏晏,猜酒行令,一时热闹非凡,忘却了刚才不太愉快的小cha曲。
宴席散了,明华亲自送江公子到门口,约定好他启程去京城的日子,去码头送他。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进了房间,侍nv伺候明华拆下钗环,脱了外衣,擦脸洗手漱口,就下去了。明华绕到外间书房,果然看到一抹修长笔直的身影站在书架前。
“夜已深,三殿下还不去休息,来我房间做什么?”
“为夫自然是要来和娘子一起休息,总不能让娘子独守空闺罢!”
明华嗤笑一声,“se心不改。”
谢斐长指拿起一只白青se瓷瓶,问:“你在用什么药?可是那个姓安的配的?”
明华垂下眼睫,接过他手中的那个瓷瓶,放回书架上:“不过是一般的调理丸药罢了。”坐到书案后的梨花木太师椅上,气质娴雅:“安医官是王府良医所总领,我的药自然由他配置。”
谢斐坐到书案上,斜身凑到明华前面,口中不屑道:“你们王府请这么一个小年轻做总领,哪里有年长一些的办事牢靠?你父王怎么想的,以后将他收了做王府仪宾?”
仪宾是各个亲王的nv婿别称,这谢斐看安少季俊秀如庭中玉树,原来是呷了安少季的飞醋。
明华道:“哦?安医官出身良医世家,从小天资聪颖,更兼得他祖母因材施教。他祖母是吴颖琮吴神医,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谢斐讨了个没趣,想了想,又发难道:“就算姓安的是本事高超,那个姓江的又作何解释?为何与他关系如此亲密,还要亲自去送别他?”
明华捻起一支洗g净的毛笔,道:“江鸿予是镇南布政使家的公子,家父和布政使公务上素有往来,自然认识。更因江公子品学兼优,前途无量,以后十之要做大官,关系亲厚一些也无妨。”
又毛笔尖一点谢斐鼻头,“你怕什么?这江公子也是你二哥拉拢的对象,我和他私交甚笃,你也有好处。”
谢斐痒得一歪头,伸手将毛笔夺了过来,“我不怕他跟了二哥,我是怕你喜欢上他们!”一脸愤愤不平,“你可好,天天和他们在一起,日久生情了,我外出打仗了可怎么办!”
明华见他患得患失,心中甜蜜,安抚道:“我和他们或因友情,或因职务,确实相处时间b你长,但是你可别信什么日久生情的话,我只喜欢一见钟情。”边说着,手指g住谢斐下巴:“某人得了我的心还不够,还要我将一切都给你,也太霸道了。”
谢斐闻言一喜,一把抓住明华柔荑,“这可是你说的,你只钟情于我!”
明华道,“是我说的。”送上深情一吻,以吻封缄。
谢斐伸手揽住明华,加深了这个吻。夜深人静,屋内春情盎然。
谢斐在外征战几月,早就饥渴难耐,刚才在宴席上就已蠢蠢yu动,这边厢说了几句话,身下起了反应,一个吻犹嫌不够,他手臂一撑,一个翻身翻过了书案,将明华一拉,紧紧抱在怀中。
“想si我了,可终于抱到你了,真想天天抱着你……”
他下面热情b0发,明华隔着衣裙也感受到了,被他弄得是面红耳赤,“你坐下。”
谢斐倒是乖巧,依照明华说的,坐在那梨花木太师椅上,嘴中不g不净:“哟,原来郡主想在这椅子上要了我啊,那我听话,郡主快快要我。”
明华拿出一柄戒尺,在自己手中敲了敲,道:“自己把上襟解开。”
谢斐见她身着里衣却拿了劫持,神态犹如nv先生一般,登时愈发兴奋,身下更加y了,口中直道:“我解,我解!”手指就扯了腰带,拉开自己衣带。
明华拿着冰冷的戒尺,挑开他衣襟,戒尺碰到温热的x膛皮肤,谢斐细微颤栗。
明华戒尺擦过r首,道:“手背到椅背后面。”戒尺一路向下,点到k下那颤颤巍巍热情的一端。
谢斐发出难耐的低叹:“唔……”
明华手执戒尺,钻入谢斐k中作乱,将那根拨得东倒西歪,口中严厉斥道:“今日为何让为师在众人面前掉面子?”
谢斐被她斥得浑身舒坦,手背在后面,想着怎么回应她,胯下抬起追逐着要离开的戒尺,“先生跟别人亲密,学生看了心里难受。”
“难受,你难受就要落为师面子?我看你是欠一顿戒尺敲打。”ch0u出戒尺,就往他鼓起的x膛上ch0u了一记。
明华掌握着力道,下手不轻不重,是以谢斐被ch0u得哑叫,眼神却sao得要滴出水一样:“学生知错了,只要先生不要偏心他们,我绝对在外面会给先生面子。”他t1an了t1an下唇,“若是先生还和他们那么亲密,我,我下次还敢!”
“不知悔改!”明华啪啪啪照着旧地方落下三戒尺,力道明显加大了,那一边r首也被敲击得在肌肤红痕里肿了起来,煞是可怜。
“我下次不仅敢,还要扒了先生的衣服,压着先生狠狠得做到先生求饶!我就是不改,先生不如打si我罢!”做出一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惫懒无赖脸孔。
谁知明华并没有打下戒尺,而是冷笑数声,伸手扯下他亵k,“今日你不认错,就不让它泄出来。”
这顽皮学生愣了一瞬,挺着那粗蠢玩意儿马上服软求饶:“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学生再也不犯了,只要先生今天能让它泄上那么几泄,学生就什么都听先生的。”
明华脸se舒缓了些许,问道:“算你识相,怎么泄?”
谢斐谄笑着从椅背后面伸出双手,要拉明华上来,“先生坐在我这rgun上,就能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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