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压在床上不停地干/内射/帮清理身体(1/1)

    回答颜倾的是对方狠狠覆上来的火热躯体,那双有力的手准确地扯在自己衣服上。

    她下身早已赤裸,上身这件还是隋叶之前给的,她只穿了几天的新睡衣,在对方手上就如同破布一般,只‘嘶啦嘶啦’几声就从自己身上完全脱离,让她全裸了身体。

    颜倾下意识遮住胸前和下体,紧张、害怕、发抖的身体不断往身后蹭,却被那双手无情地拖了过去,身上覆上一具同样赤裸的躯体,她双腿被用力掰开,接着穴口被抵上一个灼人的硕大硬物,那硬物在她的反抗中强行捅插进来,开始了对她的蹂躏。

    身上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她怎么反抗亦或是求饶,效果都微乎其微,不得不承受着对方一次次的蹂躏和贯穿。

    下体的撕裂,被粗暴对待的痛苦,实在太折磨人,哪怕身体因为本能而不断的高潮和兴奋,哪怕此前未经历过的如此强烈的快感也无法抵消她的痛苦。

    不管她是报复性地咬破身上这人的肩膀,用指甲划用力破她背上的肌肤,对她而言好像都没什么作用,她就如同机器般,不会痛没有感情一样,只知道疯狂占有她惩罚她,在她身上肆虐。

    这样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总算,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折腾的麻木,快要死了,身上的人总算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不再是那么暴戾。

    她只是抓紧了她的腰身,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不停耸动,撞击着她,越发饱胀的性器快速在她体内冲刺奋进,不再如之前那样单纯只是报复她。

    没了暴力因素加诸,只是肉体的摩擦和碰撞,那火热硬挺的性器奋力地摩擦着穴内的敏感软肉,粗大的肉棍填满着空虚的娇软肉道,肉体间的快速摩擦把窄小暖软的甬道磨的更加火热。

    痛苦总算被逐渐爬升的快感掩过,女人之前被痛苦压制的欲望重新抬头,快感让她又忍不住挺起身体迎合对方,原本报复性地抠抓对方背部肌肉的双手也忍不住毫无章法地抚摸起来,扬起脖子娇喘吟哦。

    “啊啊...好快...啊...好热...要啊...要到了...啊啊...用力...嗯深...再深点...要顶嗯...顶到子宫了...好粗...啊...好大...啊啊...插到了...那里...用力...嗯啊...那里...继续...用力...啊啊...”

    “要插...插满了...好大...嗯啊...要死了...嗯到...到了...“

    “啊啊啊...射的好...好用力...要射...射穿了...好多...水...嗯烫...”

    “啊...怎么...怎么还...还有...嗯啊啊...射好...好多...”

    “好多精...精水...射进来...装嗯...装不下了...啊...又射了...不要...”

    此时,女人才觉得根本不像男人,男人高潮只射一发就完了,甚至就跟吐了口水似的,很多时候基本没什么感觉,感觉不到有东西被射进来,甚至也没有这么持久、粗长,往往在女伴还没得到一次高潮时,基本就泄了。

    哪像身上这个女,如果不是故意报复自己,绝对是个能让人满意的性伴侣,只是这在床上的阴晴不定和古怪的性格,让她哪怕以后永远都不要性高潮也不想选择这样的人做自己性伴侣。

    那胀到极致的粗大肉棍一次次地将烫人的浓液激射进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将她不断填满,不断刺激着她,给她带来无尽的刺激。

    过于刺激的兴奋过后,脱力的女人便陷入短暂的失神。

    “嗯...”,直到体内疲软的东西被人抽走,突如其来的摩擦感牵扯仍处于敏感期的小穴,让失神的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吟声。

    当女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清醒,才想起,这个离开自己身体的人不是她的床伴,而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并伤害她的人。

    欲望如此强盛的人,一次可能根本无法满足。有一就有二,想到快感之前长时间的痛苦和被粗暴的对待,女人刚松懈下的身体顿时又僵住、紧绷起来,甚至屏住呼吸,时刻注意着这人的动静,心里一遍遍默念祈求,希望对方不要再来,不要再折磨自己。

    女人僵着身体,维持着开始的姿势躺着,不敢转动任何部位,甚至不敢用力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屏息注意隋叶的动静,犹如惊弓之鸟。

    她在喘着粗气,之后气息渐渐平稳,然后,她又动了。

    女人瞬间紧张起来,直到感觉这人远离了自己,并且传来对方踏上地板发出的轻响,她才松了半口气,稍微放松些。

    安静的房间内,女人听到肉体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之后又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这也表示着这场酷刑已经完全结束了,她用力呼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只是,放松过后,身心的疲惫以及下体的疼痛也渐渐浮现,占据她的心神,重新引起她的焦虑、屈辱和酸楚。早知道,她真应该安安分分地下楼去和他们待一起等待援救的,她高估了自己,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末世前那个掌握了资产和许多人饭碗的企业家,而是连一个怪物都对付不了靠别人搭救的弱女子,她不再掌握着能让自己从容和他人交流博弈的权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多少算计都是没用的。

    突然,漆黑的房间里亮起一道烛光。

    女人慌乱地扯过边上略显单薄的床单盖在身上挡住赤裸的身体,经过之前那次黑暗的经历,她已经不敢在这人面前裸露身体。

    好在她好像并没有看向自己这里,而是拿着蜡烛走向浴室。

    接着又听到水声,应该是在清理身体,那应该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了吧!

    正当她彻底松下一口气时,人又从里面浴室里走出来。

    女人又扯紧刚松开些的床单,紧张的不敢看对方。

    “你去浴室清洗下,等休息会儿我们就离开”,细长的手递来一支蜡烛。

    女人不敢正面看她,左手紧紧抓住胸前的床单,伸出轻颤着的右手接过蜡烛。

    手中蜡烛映射出的烛影在空中轻微晃动着,女人抽着气慢慢坐起上身,咬牙挪动酸痛的发麻的双腿。

    过去好一会儿,那双好看的裸足才放到地板上。

    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疼痛,也酸软的不行,不撑着什么东西支撑身体的话,根本走不了。

    随即,她想,都这样了,对方也不可能会再对她怎么样。

    她干脆松掉身上的床单,把蜡烛换到左手,右手撑着床沿,慢慢撑起身体,沿着床沿挪步往前。

    完全去掉遮挡,隋叶的余光正好看到女人背面,在她撑直身体的瞬间,就有浑浊的体液从她腿间流出,在重力作用下,那体液顺着白嫩又带着红痕的大腿内侧直直往下流去。

    才走几步,那浊液已经流到小腿处。

    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黏在女人肌肤上,红的刺眼,白的灼人,好像在向她控诉着她的罪行。

    在隋叶还沉浸在刺眼的画面中时。

    “啊...”女人的惊叫让她回过了神。

    紧接着,“咚”的一声,人体和地板重重的撞击声响起。

    抬眼看去,女人已经摔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撑起小半个身子,而本该在她手中的蜡烛此时静静横躺在地面上。

    隋叶只好走过去问她,“没事吧。”

    “没”,女人半喘着,轻声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她尝试撑着地面站起,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发出几声抽气声。

    隋叶捡起蜡烛,拉起女人右手把它放在她手上。

    “你拿着,我抱你进去。”

    说完,不待女人回应,直接左手穿过女人曲着的膝盖,右上揽在她的背上,抱起她走进浴室,然后放下。

    从头到尾,女人没说一句话,只由她帮忙。

    身体被放下,她把蜡烛放在洗漱台上,双手也撑在上面,勉强支撑起身体。

    显然,这样的她并不能给自己清理身体。

    “你可以吗?”

    颜倾并未回答,无疑是不行的。

    犹豫了会儿,隋叶直接拿过洗漱台上放着的毛巾,放在脸盆内浸湿拧好,走到她身后蹲下,帮她擦拭腿间的肮污。

    双手撑在身前冰凉的台面上,女人眼神避开前面瓷墙上的方镜,只盯着底部的角落。

    身上的触感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动作,一只略带冰凉的手握住她左侧大腿,冰凉带着湿气的毛巾在她腿间轻轻擦拭着,虽然不可避免地弄疼了她,但还是能感觉到那动作已经非常小心。

    那只握着毛巾的手因为动作的原因,手背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肌肤。越往上擦拭,她腿间的空间就越小,隋叶也没说话,只抬起她的左腿往外侧挪了挪,让她两腿分开的空间变大了些。

    越接近腿根处,哪怕对方动作再轻,还是带给了她不小的疼痛,可想而知她之前被折腾的有多过分。

    当毛巾擦拭到下体穴口时。

    “嗯啊...”肌肉间扯动的疼痛让一直沉默着的女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痛?”

    女人咬着唇没有说话。

    “对不起!”

    接着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隋叶从女人身后站起,对她道,“我看一下”。

    说着便把她身体转过来。

    女人也没抗拒,由着她转过自己身子。

    她重新蹲下,查看女人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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