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闹场,被拖去酒店房间疯狂啪啪啪(2/3)

    沈天祺猜到他是轻微的暴力倾向又出现了,却不明白为什麽,是因为自己?吴管家只跟他说过向尧的过往,他却还是不懂向尧在想什麽。他唯一知道的也不过是向微安撞见向尧失控的那一幕,据说後来那个被鞭打的男孩子怕向尧怕得要命,彻底逃走了。向尧也没去追,这段短暂的感情就这麽无疾而终。

    向尧一边听着沈天祺的呻吟,一边不断地警告自己。但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扯他的衣服,贪婪地去摸他的身体。他的吻越来越往下,从下巴吻至锁骨,又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像是在打烙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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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尧变得该知道怎麽去爱人了,知道要克制慾望,还会替对方着想。虽然他做的这些可能都不是沈天祺想要的。

    相亲人选最後还是定下了。

    沈天祺只不过发出疑惑的一声,向尧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他用力地推了沈天祺一把,迫使两人身体分开。

    “很好。”沈天祺这些天批评了这麽多女人,难得给出了肯定的评价,“我都想娶她了。”

    向尧瞥了沈天祺一眼,发现他的问话单纯只是疑惑,并没有别的意思。他不免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或许这样更好,才不会有无谓的期待。

    “你出去吧。”向尧很快就恢复平静了,迳自走回桌前工作。

    向尧也疼得闷哼出声,但没有退後,他按着沈天祺的後颈,让他抬起头来,唇舌纠缠得更深。

    向尧看沈天祺盯着照片很久都不出声,直接问道:“怎麽样?”

    沈天祺突然就觉得这整件事情荒唐可笑,而且非常无聊。他失去兴趣了,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念头实在太过可怕了。沈天祺觉得一定是自己会错意了,他难得一点抱怨也没有,赶紧落荒而逃了。

    不行了,不能继续下去

    沈天祺虽然有过跟女人的经验,但也不算真正谈过恋爱。他只是觉得奇怪,就算向尧比较粗暴一点,但相爱的两人不是应该会包容彼此吗?

    向尧也不废话,立即让吴管家安排与女方的会面。

    向尧到底在干什麽?沈天祺突然懵了,这人以前不曾这样吻自己,像是在对待爱人似的。他们就算是接吻上床,界线还是划分得很清楚。

    吴管家上次擅自找沈天祺求助就已经被向尧训斥了一顿,向尧没有赶他走就很好了,这次他又被警告不能多说什麽。吴管家心里都知道,但他看着这两人没有丝毫进展,还是觉得难受,忍不住就多嘴了一句:“你觉得会是为什麽呢?少爷是因为你来了之後才慢慢改变的。”

    “吴叔,你说向尧为什麽要赶着跟女人结婚呢?他明明不是这种会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子嗣也有更好的做法”沈天祺当局者迷,完全没有察觉到向尧对自己有意思。身在局外的吴管家虽然看得通透,却不能多嘴。沈天祺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的,感情这种事最是无解。

    这场角力最後是沈天祺输了,感觉氧气都被向尧给吸走了,气喘个不停,还被吻到低吟出声。

    向尧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之後,就继续去工作了,留下沈天祺一个人呆站在那儿。

    “这麽快?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沈天祺追上去问。他总觉得结婚对向尧来说好像一点都不重要,就只是赶鸭子上架。

    姑且不论他们之间的交易,以及现在的关系是什麽。他发现他跟吴管家的想法其实是相同的,都希望向尧不要再活得这麽压抑。他总觉得他应该做些什麽才是。

    吴管家只能言尽於此了。一个人真想不明白的话,说再多的话也没用。

    订婚宴在一周後举行,是非常急迫的行程。

    沈天祺愣愣地看着吴管家走出房门,又看着手上的喜帖,他的手抚过向尧烫金的名字上。他是不明白,但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向尧想要的。

    订婚宴的前一晚,吴管家递给他一张请帖。照理说,他也是向家的一份子,大可不必这样。这摆明就是要生疏他。

    他又重新回顾了一遍吴管家跟他说的话。向尧尽管恶劣,但也说话算话,是他收留了无处可去的自己,还给他做担保。

    再加上向尧最近失控的现象过於频繁。他忍不住又想,难道向尧是喜欢上自己了?所以

    向尧眉头一皱,伸出手来想去碰沈天祺,但还是克制地缩了回去:“那就她吧。”

    是一个风评很好的富家小姐,温柔婉约,长相好气质佳,多才多艺,学历也不错,是最佳的结婚人选。连沈天祺都挑不出什麽问题来。明明这样的女人是最适合向尧的,但他还是不爽。

    “我什麽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向尧从来不会开玩笑,正经古板到无趣的程度。

    向尧赴约当晚,沈天祺一个人在餐厅里吃饭,等向尧回来时,已经确定要跟女方订婚。

    “你认真的?”沈天祺不明白向尧为什麽要以他的意见为主。结婚这种事,不是当事人应该自己决定的吗?

    “向尧”

    但沈天祺还是接过喜帖了,看见上头向尧的名字,才恍然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但不出两天时间,沈天祺又跑来烦向尧了。他实在是很关心向尧相亲的进度,忧心的程度足以跟吴管家比拟了,像个老母亲一样。他觉得自己只是因为知道向尧的过往,所以才会希望他过好一点,没有别的意思。再加上向尧对他的态度依然跟以前一样,他更肯定自己只是多心了。

    沈天祺被他推得差点跌下沙发,咒骂一声,上衣扣子被扯开几颗,接近锁骨处的吻痕红得刺目。

    沈天祺就搞不懂这样的一个人,为什麽床上的花样这麽多:“随便你吧,反正是你要结的婚。”

    沈天祺一开始以为向尧会反悔,但等了几天之後,发现他确实是认真的。吴管家忙着张罗订婚宴的大小事,就连仆人也比平常忙碌许多。就沈天祺一个人没事干,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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