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用各种姿势狠草崩溃草服日哭(2/3)
久违的情慾凶猛地涌了上来,沈天祺呜咽一声,浑身都在轻颤。
向尧咬着他的耳垂突然问道:“那颗跳蛋在哪里?”
“你”沈天祺想知道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比从前好了一点,却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他没有犹豫太久,当着向尧的面按下跳蛋的开关,慢慢塞进後穴里,这个姿势还比上次自己来的时候更加羞耻百倍:“唔”
跳蛋被向尧的手指抵在前列腺的位置,沈天祺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有”
然後再睡个床是吧。这种狗血芭乐剧的套路,沈天祺可是比向尧还要清楚,他差点都要问向尧到底是看了什麽东西学来的,实在是太俗烂了。不过这次他没有退让,立即道:“不行。”
而他呼吸急促,压抑不住呻吟。
“别说了”沈天祺反驳不出来了。
向尧按着他的後颈,激烈地吻他,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就像分不开了,夺取彼此的呼吸。
沈天祺还是摇头,但被摸得忍不住直喘气,前面被向尧的手劲侍候得舒服了,後穴也慢慢被入侵的手指扩张。向尧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润滑剂,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倒在手上。
“我身上脏。”向尧有点洁癖,平常也只用用惯的东西与全新的东西。他有这个经济能力,以至於他根本就不用怎麽装可怜,随便一坐就能显得他跟沈天祺的身家财产不是同一个水平的,好像还真的挺委屈他的。
沈天祺退了一步,向尧就逼近一步,他的双眼紧紧盯住对方,像是要用眼神把他锁在视线范围内一样:“我没有带换洗衣服过来。”
他心里乱得厉害,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总是被向尧牵着鼻子走。他得想个办法把向尧赶走,他不能再继续沦陷下去了。他才刚打定主意,回头一看,就见向尧裸着上半身,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近距离地看着他,堪称完美的肉体,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
向尧看着沈天祺的穴口随之震动着,紧绷的腿根也颤得厉害:“你自慰的时候有叫着我的名字吗?”
向尧当面击溃他最後一道心理防线:“我想你了。”
向尧笑了一下,调侃道:“居然随身带着,这麽饥渴吗?”
“吃吧。”沈天祺故意装出冷淡的样子,“吃完就走吧。”?
“呜”沈天祺被快感激得想抚慰自己的性器,但双手伸到一半就被向尧抓住了,被自己脱下的裤子给绑住,压制在头顶上。
沈天祺果然急着反驳:“怎麽可能!”
“不要这样”沈天祺起身挣扎,又被按了回去。
向尧不再抚慰他的性器,而是让他试着用後穴得到快感,沈天祺的性器并没有疲软下来,情动的反应好像变得更大了。
“无所谓。”沈天祺现在肯用後头了,所以向尧并不担心卫生问题。他的指尖破入穴口,在柔软的肠壁上按压,沈天祺的身体立刻缩紧了,反应跟从前一模一样。
向尧用指腹轻轻摩娑他的性器顶端,他知道沈天祺喜欢被这样摸,半哄着道:“做给我看,我想看”
沈天祺不想回答,那是因为他前一阵子早出晚归,偶尔还会住饭店,所以放着备用。
沈天祺还是不太愿意,但他的身体已经被向尧撩拨出反应来了,现在正空虚得很。他要是不用跳蛋,向尧肯定不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他。他对上向尧压抑又隐忍的眼神,突然就心软了。因为他知道向尧可能正在受着什麽样的折磨,他总是在忍耐着不弄伤自己。
向尧坚持的时候会非常坚持,沈天祺知道如果不告诉他,他今晚大概是别想射了:“在我的包里”
沈天祺立刻摇头,却被用力捏住龟头惩罚。向尧异常地执着,居然跟一颗跳蛋较起真来了:“在哪里?”
在狭窄的厨房做还是太危险了。向尧把沈天祺拉到客厅,把他压在沙发上。
沈天祺先前自己玩过几次了,也不算太紧。只是他突然想到:“等等,我还没洗澡”
向尧从来没有吃过这麽简陋的食物,但他尝了一口,也没抱怨,只是说:“我还想洗个澡。”
润滑剂被体温化成了水,一小股一小股地被指尖带着流了出来。
向尧进了浴室,沈天祺还得帮他洗碗。
“来找你。”向尧果然答了,还是沈天祺最害怕听到的答案。
因为是被向尧看着的缘故,所以羞耻感与快感比之前更为强烈。他察觉到向尧的眼神变深了,变得可怕起来。
向尧把手指抽出来,把跳蛋塞到手中,抓着他的手引导道後穴的位置上:“自己来。”
向尧才管不了这麽多,亲吻顺着脖颈一路滑到锁骨,他把沈天祺的东西从内裤底下掏出来,用手套弄爱抚。
沈天祺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了,裤头也被解开了,熟悉的抚摸从腰身逐渐往下,直接探入内裤底下。向尧在亲他的脖子,他呻吟一声,惊呼道:“别留下痕迹我、明天还要拍呜”
果然他的预感成真了。向尧说道:“我想看着你用,像那天晚上一样”
沈天祺太久没有看过向尧的裸体了,现在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他看得差点喷鼻血,退到流理台边,恼羞成怒道:“你为什麽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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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祺有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麽?”
向尧把沈天祺的包拿了过来,果然在最里面的夹层捞出一颗跳蛋,用密封袋装好,看样子是消毒过的了。他直接把沈天祺的裤子脱了下来,让他光着屁股,一条腿垂在地上,另一条腿抬高至沙发背上,双腿完全敞开,後穴毫无遮掩。
向尧又故意激他:“在拍戏的时候用?”
沈天祺真的没办法了,再也没办法抵抗了,任由向尧欺身吻了上来。
“有没有?”
沈天祺又气又无可奈何,不好好善待向尧总觉得像是自己的错了。他被逼得一步一步退让,最後还是妥协了。
“那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沈天祺一时慌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了之後才惊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