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沈渣渣当皇帝,心软被摁在御池边狠草(2/3)
沈天祺知道向尧的性子,如果不是伤到动不了了,绝不可能让他人代笔。他一边心焦向尧的伤势,一边又担忧他会遭遇危险,不知道是该召他赶紧回宫好,还是让他在中途养伤好。
沈天祺主动走近,却没察觉到向尧看着他的目光深沉。
“朕”自向尧离开之後,他已经很久没有解决了。他应该不是个会忍耐的人,却说不出为什麽。沈天祺恼羞成怒:“朕不需要什麽事都跟你禀报。”
向尧察觉到了,长年压抑的情感几乎要爆发了,他毫无顾忌地逼近他,更加凶猛地咬他的唇。
每次向尧死里逃生的时候,沈天祺总是说要大肆封赏,恨不得把金银珠宝或者美人塞给他。
“胡说八道。”沈天祺只不过是下意识地反驳,就像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并没有认真思考过。
沈天祺很快就退到浴池边缘,退得不能再退了。他无可奈何地承受那人激烈的吻,被吻得气息都不稳了。他心一狠,还是推了向尧一把,口中骂道:“你做什麽?伤得这麽重不好好躺在床上,伤口还碰了水,是真的想死吗?”
向尧受伤了反应不太灵活,沈天祺并不觉得自己会打输他。帝王习武是基本教育,他不算厉害,但过个几招是没问题的。
水患与疫病已经渐渐稳定下来,这次最大的功臣依然是向尧。沈天祺琢磨着该给什麽样的封赏才好,好像已经没什麽能给的了。但他知道他们这种关系不能继续下去,趁着向尧现在受伤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再把权势给夺回来。这样对他们彼此都好。
向尧在沈天祺的寝宫住惯了,好像也没人发现不对劲,说要送回房,就真的送到皇帝的房间里来了。
向尧送回宫时已经陷入昏迷了,脸色苍白,衣襟上全都染了血,红得怵目惊心。
沈天祺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向尧再次遇袭,又伤了肩膀。这次沈天祺不再犹豫了,派御医前往接应,让人火速送回宫来。
向尧离他很近,好像不在乎会再被他推开一次:“那你为什麽会被我吻出反应了呢?”
“那就试试看。”沈天祺现在是有底气说这种话,只不过向尧一点也不怕,再一次逼近他,是毫无防备的姿态。
朝堂上空无一人,他坐在龙椅上发着呆,望着大殿外的夜空。他接连想起先前几次向尧护驾的情况,当时他虽然担心,却没有像现在这麽慌张。
两人几乎裸身相贴,向尧的下身还穿着一件绸裤,但湿透的布料根本掩饰不了他勃发的情慾。沈天祺感觉到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推开向尧,但他眼尖地看见他的伤处渗出血来,伤口裂开应该是很痛的,但向尧却一声不吭。沈天祺顿了一下,立刻停了手,手心虚按着向尧的胸膛不断地往後退。他还是有顾忌,他不敢大力推他。
向尧听了之後却笑了:“沈天祺,你还是关心我的。”
“向尧,你──”沈天祺原想喝斥他擅自闯入的,但在看见他身上的纱布溢出血来之後,又立刻改了口,“你怎麽能下水”
“爱卿想要何物?”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沈天祺的声音了,向尧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朕关心自己的臣子是很正常的。”
沈天祺看着他伤处流下来的血,皱了眉头,再一次警告道:“向尧,你发什麽疯。”
向尧露骨地问他:“陛下多久没泄慾了?”
他清洗一番,才往池中走去。自从跟向尧发生关系之後,他面对太监也感到不太自在,便挥手让他们退下去了。他近日思虑太重,有些偏头痛,便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浑然不觉有人正往御池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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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听见噗通一声,有人下了水,他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身上缠着纱布的向尧朝他走来。
沈天祺看着迎面端出去一盆又一盆染血的热水,脚步走得更快了。所幸向尧平安无事了,否则他可能还要再喊一次,治不好人,要所有御医跟着陪葬。
沈天祺坐了回去,破天荒地回了神智不清的人一句:“不走,你睡吧。”
沈天祺怎麽也没想到这个代价竟然是他自己,但向尧确实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麽多年了,确实未曾改变。他静静地坐了一会,最後还是忍不住去看他的情况。
“哪怕你现在手上拿着刀子要杀我,我也要干你。”
这日,他下朝之後,觉得有些疲累,想在用晚膳之前先沐浴。他照例先问了向尧那边的状况,确认没有任何事之後,才往御池的方向走。
他起身要离开时,却感觉到手被拉住了。他回头一看,向尧没醒,只不过皱着眉头说着梦话:“别走”
向尧已经贴在他身上了,沈天祺却还没有动手,他心里已经有底了,这个人只不过是嘴巴硬而已。他低下头,在离他的唇还有一指的距离道:“陛下,你是心软的。你舍不得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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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只剩一步,向尧突然发难,把人扯了过来,伸手按着他的後颈,低头吻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床边坐了多久,所有人都已经退了下去。
向尧却拒绝了,只说:“臣不要封赏,臣只要一物。”
向尧的体质好,隔日就苏醒了。沈天祺却没有再来看过他,藉口忙碌朝中诸事,让向尧好好养伤。
沈天祺颤抖着手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一个深刻的刀痕从右肩横劈到心口的位置,棉布上还在冒血。他强装镇定,叫人赶紧送回房医治,再派武将去查究竟是谁下的手。
“等时候到了,臣再来向陛下讨要。”
沈天祺毕竟在宫中坐镇指挥一个多月了,身边还是有些能用的人。他每日都会让人留意向尧那边的动静,向尧异常的安分守己,也没有任何动作,这让他觉得奇怪,但他暂时也理不清头绪,只能静观其变。
向尧把“陛下”这两个字咬得很暧昧,完全不恭敬,这是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出现的语调。沈天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共度春宵的夜晚,脸微微红了,但此刻看起来也像是被热气给蒸的:“这不关你的事。再不让开,朕就要戳你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