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装:浴室伏杀失利,按摩|棒大几把轮草(1/2)
凌晨的时候,沈天祺的药效总算退了。他在向尧的身下昏了过去,一觉睡到了隔日下午。
他睡醒时全身都酸痛得要命,昨晚的记忆在察觉到自己的右脚被脚链铐住时瞬间回复。他脚上戴的是向尧的脚链,而他在跟某人告白之後才发现他妈的对方竟然是自己要杀的人。他摀着额头,觉得自己真的是错得离谱,他又气又恼,身体反应比脑袋还快,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
啪──!
向尧走进房内的时候,就看见沈天祺脸上一道鲜红的巴掌痕,自己打出来的。
“还这麽有力气?要不要再干一次?”
“操!”沈天祺现在对向尧的态度已经不是看到微安时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了,是恨不得大卸八块的那种,“你觉得耍我很好玩吧。”
向尧勾唇一笑:“是。”
“妈的!”沈天祺气势汹汹地站起来,顾不得自己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脚链被放宽了长度,他要走到向尧面前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他才刚下了床,脚都还没踩稳就立刻向前扑倒,身後难以启齿的地方疼痛起来,气得他脸都红了。
向尧没有立刻去扶沈天祺,而是等他摔倒了之後,才慢悠悠地走上前。他作势伸手要扶,沈天祺却突然发难,直接袭向向尧的喉咙。
但没有成功。向尧轻易地扣住沈天祺的手腕,另一手则用力地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把头抬起来。
“你如果还想见到季子谦的话,就安分点。”
沈天祺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但随即又咬牙道:“你对他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跟你一样被囚禁起来而已。”
沈天祺看了他一会,眼中的光芒突然消了下去。他知道向尧还不至於拿这种事来骗自己,季子谦应该是失败了,肯定是自己把下药的事泄漏出去才
向尧清楚地看见沈天祺情绪上的变化,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你们是什麽关系?你很在意他?”
“要你管。”
“不说也无所谓。反正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
沈天祺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对你很感兴趣。”向尧毫不掩饰道,“你就留在身边服侍我吧。”
沈天祺想说做梦吧,但一想到季子谦的处境,又闭口不语了。他得找个机会确认季子谦的安危。
向尧几乎不出门,所以沈天祺也不用被他使唤着到处跑,不用穿女装是很好,但显然什麽都不穿让他感到更可耻。尤其是沈天祺被干了一晚上的屁股,面对向尧时还是有点别扭:“喂,给我一件衣服穿。”
向尧还是坐在窗边的老位置上看书,他几乎是只要一坐下来,整个人就不动了。他听见沈天祺的话也没有抬头,只是说道:“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得叫我主人。”
沈天祺不说话了,在心底骂了向尧一百遍。与其开口叫他主人,那还不如光着吧。
向尧也无所谓,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沈天祺很快就後悔了。向尧虽然不出门,但也不可能不吃饭不做事,所以多半时候都是管家跟仆人过来找他。
沈天祺才刚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向尧立刻就接了一句:“进来。”
沈天祺自然不可能让外人看见自己没穿的样子。他吓了一跳,立刻跑回房里躲了起来,也不知道光着屁股的样子有没有被人看见。
几次下来,沈天祺发现向尧根本就是故意的,有事没事就找人进来,想要吓一吓他。
他阴沉着脸对着向尧:“这样很好玩吗?”
向尧回答他:“很好玩。”
向尧一直以来无聊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人能引起他的兴趣了,现在就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在作弄沈天祺这件事上乐此不彼。
偏偏沈天祺跟他有了微安这个误会,新仇加上旧怨,现在非常容易被他激怒,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想要砸他。
向尧一脸淡定地道:“你手中那个东西值五百万,在这里做牛做马一辈子可能都还不起。”
沈天祺手一抖,不甘示弱地说:“杀了你就不用还了。”
“那你试试。”
沈天祺也想试,但他一想到季子谦还在他的手里,就又把东西放下了。他呆坐在椅子上一会,突然说:“我想洗澡。”
向尧没有理他。
沈天祺啧了一声,一点都不恭敬地道:“主人,我想洗澡。”
向尧总算抬头看他了:“那就一起洗吧。”
沈天祺警戒地盯着他。
沈天祺这副快炸毛的样子让向尧笑了:“怕什麽?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沈天祺不爽道:“我才没有怕。”
洗澡的时候,脚铐自然是要拆下的。沈天祺本来以为向尧会再用其他东西绑他,但没想到没有,向尧居然放心让他自己洗。
他狐疑地看了向尧一眼。向尧正在脱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肩上及背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抓痕。沈天祺顿时就不好了,连忙转过头去。
向尧却懂他的意思:“怎麽?想被绑着洗澡?”
沈天祺又瞪了他一眼,假装若无其事地打开花洒,走到下头淋浴洗澡。他背对着向尧,水流从他的漂亮的肌肉上滑过,很是性感。
向尧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毫无赘肉的腰上。
沈天祺忍着没有发作,伸手去拿肥皂。向尧在他腰上摸不够,又去摸他的屁股。
“住手。”沈天祺脸色不好看了,用沾着肥皂液的手去掰他的手背。
向尧说:“为什麽不敢看我?”
“谁他妈不敢看你了。”
“沈天祺,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沈天祺僵了一下,转身怒吼道:“我才没──”
向尧突然把他推到墙上,低头吻他。沈天祺手中的肥皂掉了下去,激烈地挣扎起来。
向尧用膝盖顶住他的命根子时,沈天祺瞬间就不敢动了。向尧伸舌头在他口中强势地扫过一遍,把沈天祺吻得呜咽出声,反抗渐渐地弱了下来。向尧用膝盖蹭了蹭他的阴茎,已经有些半勃了。
沈天祺哼了几声,眯着眼好似很享受的样子。
向尧在跟他接吻的时候都没有闭眼。他的吻离开他的唇,从唇角滑过的时候,在他耳边道:“戏演得不错。”
沈天祺脑中轰隆一响,什麽都没办法多想了,突然现出他夹在指缝中的钉子,朝向尧的脖子刺去。他刚刚是故意伸手去拿肥皂的,就是为了要把向尧的注意力引开,没想到居然还是被发现了。
向尧既然识破了,证明他早就有防备。他在沈天祺的手腕上一劈,把他手中的钉子给打掉了,另一手掐住他的喉咙:“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
向尧的手劲很大,沈天祺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却对他露出嘲讽的笑容:“打不打得过又怎麽样,有种就杀了我。”
沈天祺是越被逼到绝境,就越倔强的人。向尧或许可以在肉体上征服他,心灵上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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