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装:玩坏内裤,连续X射日哭,逼迫告白(1/2)

    “不可能的。”沈天祺拒绝他了。向尧一开始就骗了他,他根本不知道向尧是出自於什麽心态才想要把自己留下来的。或许在他的浅意识里,早就认定向尧只是把自己当成玩物而已。

    向尧没有再说话,难得温柔地做了最後一次才罢手。

    这次之後,向尧就没有再找过他了。

    沈天祺一开始还没有多想,只觉得向尧没有缠着他真是太好了,但几天过後,他终於发现不对劲了。他想去找向尧把话说清楚,却被拒之门外。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当下只觉得气炸了,向尧既然摆起架子,他也不必给他好脸色看。

    向尧不主动找他,沈天祺也不会拉下面子求和。

    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离任务期限只剩下一周了。季子谦不再被单睿软禁了,他有时会过来找沈天祺说话。

    沈天祺知道他跟单睿在一起之後好像也不太讶异,大概早就猜到了。季子谦看起来性格软,骨子里也是挺倔的,他不会让自己不喜欢的人碰他,更何况还是这麽多次。

    两人刚开始再见的时候还有点尴尬,但谁也没提那次双方在镜子前做爱的事。季子谦跟他说了单睿的打算,又问他:“天祺,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两位王子已经在着手计画对付他们的三弟了。等到事情结束之後,沈天祺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沈天祺要是不留下来的话,也没地方可以去了。从前他还有季子谦可以作伴,现在季子谦已经有归宿了,他也会祝福他:“单睿要是敢欺负你的话,我替你报仇。”

    季子谦无奈地笑了起来,他也希望沈天祺跟着留下来,但感情这种事别人插不上手,得要靠他们自己想通才行。

    季子谦离开後,沈天祺只觉得更空虚了。他现在住在他们一开始安排的仆人房,而季子谦的床位已经空了。

    这夜,他睡到一半时,隐约感觉外头有黑影晃过,还有一些吵杂声。

    他立刻爬了起来,警惕地看向外头,黑影已经不见了。他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看见下头有几个侍卫,抓了一个穿着仆人装的人。

    这人沈天祺不认识,但看起来也像是杀手。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两位王子卷入皇位斗争中,想要他们的命的人太多了,可能不只三王子一个人。而三王子不一定只雇用他们,也可能会多雇几家杀手。时间越来越紧迫,埋伏在城堡里的杀手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沈天祺握紧拳头,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麽。向尧那个变态连自己都骗过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他再往下头看的时候,被抓起来的那人已经自尽了,什麽消息都不肯透露。沈天祺立刻明白了,这座城堡里还有其他同夥。

    沈天祺回到床上躺下,浅眠到天亮。

    隔日,两位王子遇刺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城堡,杀手共有五个人,虽然都被制伏了,但城堡内的防卫反而变得更严了。

    沈天祺觉得奇怪,他跟季子谦潜入暗杀的时候,两位王子都还没有这麽警惕。是发生了什麽事?

    沈天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急忙去找季子谦求证。

    果然,季子谦说:“向尧昨晚受伤了,没什麽事,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沈天祺说到一半时,突然瞪着季子谦,“你就是故意想吊我胃口吧,他伤到哪里了?”

    “你明明就很关心他。”季子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伤到手臂,只是皮肉伤而已。”

    “那还这麽劳师动众的。”沈天祺抱怨了一句,“大惊小怪。”

    季子谦看见沈天祺皱起的眉头慢慢平了下来,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又说:“毕竟他们的身分不一样。以後这种事,恐怕会越来越频繁”

    沈天祺想起那个自尽的杀手,刚平抚下去的眉头立刻又皱了起来。

    向尧不出门,沈天祺想远远地瞥一眼他的伤势都没有办法。但他还是从其他收拾现场的仆人那里听见了一些话,向尧遇刺当天是坐在窗边的,好像有些走神,竟然误以为杀手自己是认识的人,所以才

    当啷───

    沈天祺不小心把东西掉在地上了,挨了管家的一顿骂。他脸上露出赔罪的样子,心里却乱得不行,但更多的还是气愤。向尧是有多眼瞎,才把别的杀手误认是自己。

    这个笨蛋,被刺了活该。

    沈天祺收拾好打翻的东西,幸灾乐祸地走了,但总觉得心里有一股闷气出不了。

    向尧遇刺之後窗台是不能爬了,他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沈天祺从管家口中套出话来,知道向尧这几天都需要换伤药。他也没时间打听负责的人是谁了,直接在向尧门口守株待兔,等到看见走廊尽头有拿着药的人出现,假装路过,在双方错身而过的同时出手打昏对方。

    如果有监视器拍下这一幕,也察觉不到沈天祺出手的瞬间。再加上沈天祺恰到好处的表现:“哎,你怎麽了?”

    他适时地扶住那个被他打昏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那人突然软倒在他身上的一样。

    周围有人看见了这一幕,也连忙叫沈天祺赶快把伤药送过去。要是耽误了二王子的时间,这个责任谁都负不起。

    沈天祺计谋得逞,光明正大地拿着药让门外守卫验身,又进到里间,敲了敲门:“主人,换药的时间到了。”

    他故意捏着嗓子,就是不想让向尧一听就认出他来了。

    “进来。”向尧的声音毫无情绪起伏。

    沈天祺开门进去的时候,他连看也没看一眼,只是望着窗外。沈天祺的脚步顿了一下,才大胆地走了过去。

    向尧看起来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从手肘到肩膀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长很明显的刀伤,皮肉狰狞,伤口外翻,很明显没有好好上药,还碰了水。他今晚的心情也不太好,直接下了逐客令:“东西放下,直接走吧。”

    沈天祺走到他面前,把东西放下了,却没有走。

    “我不是叫你”向尧压着脾气又说了一遍,却在看到沈天祺的时候把话吞了回去。

    沈天祺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变化,从茫然到震惊,然後是全然的黑暗与沉静,像是在酝酿着什麽风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向尧已经先把他拽了下来,如狂风疾雨般吻上他的唇。

    沈天祺被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适地动了一下。向尧却以为他又要离开,死死地按着他的後颈,啃咬得更狠更凶。

    “呜”沈天祺口中尝到血的味道,是自己的唇被咬破了,被吮得又痒又疼。他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向尧却好像更兴奋了,继续加深这个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有伤。

    “等等”沈天祺余光瞥见向尧的伤口出了血,模糊不清地哼了声,想推又不敢大力推。

    向尧纠缠着他的舌头,手从大腿上摸了进去,直接抚上要害。

    穿裙子就是这一点不好,最敏感的神经被肆意撩拨着,沈天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越想挣扎,向尧就挑逗得越狠。

    沈天祺终於忍无可忍了,啪的一声用力打在向尧的伤口上。

    这一招果然奏效了,向尧吃痛一声松了口,手也下意识地离开了。

    沈天祺怒骂道:“你的手不要了吗?”

    向尧的伤口因为肌肉过度紧绷而裂开了,血都流到了沙发上。他看了沈天祺一眼,说:“是你打的。”

    “我”沈天祺突然无话可说,要不是他刚才这一下,可能还不至於会裂得这麽厉害,“谁叫你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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