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艾香浮动月潢昏(2/3)

    “自然是观月楼的莺莺燕燕,江少侠何须如此表情?难不成还是江少侠?”

    “江少侠,悠着点,伤口再开裂”

    “嗯——哈~”

    江道蘅竭力忽视他,但同席而坐,少不得要看到。

    谁料,沈骧扯他衣袖,再次开口道:“夫人莫要生气,刚才不过是玩笑。”

    江道蘅深吸一口气,:“动不了。”

    身下的侵犯也没有丝毫停歇,激烈的冲撞中,江道蘅痛苦地闷哼出声:沈骧猛烈的冲撞致使江道蘅腹部的伤口裂开

    血流了出来,沈骧咬着江道蘅的唇射了出来。

    江道蘅伸长了脖颈,长吟了一声:“呃——”痛苦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畅快。滑腻的药膏润着娇嫩的龟头,恍惚中,江道蘅有种失禁的快活,放松了戒备。

    “嗯~”

    沈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惺忪中难掩一丝倦怠,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

    不一会儿,沈骧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正是白天他从观月楼带回来的

    江道蘅还愣着,那人说道:“早知江少侠如此刻意安排,沈某昨夜合该破窗而入,也不算辜负此番美意。”

    “帮你。”

    “沈骧!你做什么?”江道蘅慌了。

    沈骧点点头,却没什么诚意:“身体不好,还请江少侠见谅。”

    江道蘅粗喘着气,扯动了沈骧的头发,止住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不是你要问吗?”

    江道蘅被他掐得两眼发黑,怎么都挣不开他如铁般的手掌,就在他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沈骧松开了他,披了衣服,翻身下床。

    沈骧悠悠开口,看似提醒,却满是玩味,甚至恶劣地快速撸动,从根到顶,又快又猛。

    他吞吞吐吐,沈骧倒是听明白了,笑:“沈某这番皮相,还需什么催情之物?”

    “那便是天意,是缘分。”

    “我没刻意”

    “起来。”

    “想不到江少侠如此娇敏不输教坊——”

    对面赫然,又是沈骧那厮

    那人见他,也是一怔,随即笑道:“江少侠,好生有缘。”

    江道蘅不动。

    江道蘅被他怼了个哑口无言,暗自悔恨:何须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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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来得太快,江道蘅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泄了身。高潮过后,他疲倦地翻了个身,背对沈骧,一言不发。

    江道蘅默然无语,把窗关了个严实:孽缘。

    沈骧环抱着他,制住他的挣扎,手法精妙地揉按抓摸,江道蘅很快溃不成军,颤抖着喘:“住住手!”

    奈何他喘得厉害,气若游丝,威慑不足,平添几分欲迎还拒的情趣。沈骧手下动作忽快忽慢,游刃有余地搔动人心底的痒。

    翌日清晨,满室馨香,隐有艾香浮动,屋内早已没了旁人。

    沈骧揉捏着他龟头的动作更加轻柔:“江少侠,莽撞了。”

    沈骧见他不像装的,径直把他扶起,给他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处。药香浮动,满室馨香,沈骧怀抱着个冷若冰霜的人,忍不住叹息:“凝寒露千金一两,便宜了你。”

    他分明是故意,江道蘅语出讥讽:“想不到沈公子不过而立,已有体虚之症,还是早日就医为好。”

    “菀洛子只在平城谭家才有。”

    江道蘅裹紧了被子,困意深深,无暇再理会沈骧。他一路奔波,眼下又耗损精气,很快睡了过去。

    沈骧不急不徐,语气绵柔:“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就是昨夜操劳过度。江少侠有所不知,沈某虽年纪轻,却不堪床第那人频繁索用,情热非常,在下脱身不得,以致肾精亏空”

    情蛊,可不是什么有情人的蛊,而是实打实把人毒傻,变作傀儡。

    江道蘅趁沈骧片刻恍神,一掌击在他心口。沈骧侧身躲开,被他打在左肩,一个用力,掐住了江道蘅的脖子,语气森冷:“我可以杀了你。”

    沈骧跟他贴得极近,对他身体的变化自然了如指掌。江道蘅还没反应过来,沈骧再次翻身上床,指尖沾染少许药膏,往下摸,动作极快地点到了江道蘅敏感的龟头上。

    江道蘅手脚温热,心口处不再绞痛,周身轻省,心情也爽利不少。他心中快意,单穿亵衣下床也不觉冷,走到窗前,刚一吐胸中郁气,便愣住:“你”

    江道蘅被他赤裸地抱着,多少不适,尴尬道:“这药膏没什么吧?”

    沈骧说了句有用的话,江道蘅困倦得很:“然后呢?”

    “沈公子,劳烦打个商量,呵欠大可不对着在下。”

    人为刀俎,江道蘅只得恨恨松手,沈骧却没打算放过他,他动作越发轻柔,越发不肯给江道蘅痛快,加上药膏润泽,不一会儿,江道蘅的阳具硬得仿佛着了火,四处寻不到出口,焦灼地一跳一跳,绷紧的腰像一张待弯折的弓。

    江道蘅大口呼吸着,神情漠然。

    江道蘅面色难堪,咬牙切齿道:“谁对你频繁索用情热非常?”

    敏感的龟头被人摸个正着,江道蘅难耐地喘息出声,快感如灭顶般浇盖,让他禁不住哆嗦。

    沈骧低头,凑在他耳边:“不如我再给你下个情蛊?”

    用早饭时,那人已经穿戴整齐,梳洗一净,恢复了往日金镶玉饰的派头,与江道蘅坐一起吃饭,呵欠连天。

    江道蘅又冷了脸:不怪他多心,实在是他胯下那物本已疼得萎了,眼下被沈骧那厮上了药,又起了势头,周身欲念愈演愈烈,甚至有燎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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