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被月子农奴翻身打地主了(上)(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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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黑长卷发的美少年就狠狠闭上眼,双眉拧得死紧,拼命尝试着拧紧自己菊穴周围的肌肉——他能感觉到那侵袭他体内的东西还有一截连在外面,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卡住不让它朝里面侵袭到更深的部位去。

    好一番粗暴的清理之后,发现抽出来的布料上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有且仅有的也只是一些清沥透明的黏液,可能是肠液吧,女王大人不负责任地想着。

    也难怪,已经升格为鬼王大人的无惨少爷,那旺盛的细胞活力,可是对他吃下去的每一片兽肉血食所能提供的能量都感到不满足,又如何会产生像人类虚弱肠胃会产生的“浪费现象”呢?

    没有不应期的鬼之始祖很快就感觉到,新一波的快感正疯狂地朝他的脑中涌来,那种前列腺被隔着肠壁又是按压又是戳刺又是刮蹭,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连续而密集,再加上前面肉棒被高速撸动着,湿润的龟头被女人掌心旋搓着马眼的部位……

    譬如像前不久那样,梗着脖子翻白眼、伸长舌头淌口水、咿咿吖吖淫叫着,一脸菊内g点好似正在被大鸡巴咕叽咕叽地搅穴,被肏熟、被肏开、被肏翻了的阿黑颜样子;甩着胯下因为兴奋而挺翘起来、略带香蕉般弧度地向上弯曲并悬空抖动着,船首状的龟头马眼内不停随着抖动甩出一缕又一缕的淫液,最终被身后明明是手指头、感觉却堪比大鸡巴似的,一下插进最深处,整个鬼向前扑却又因为手腕被抓着而只能承受那种似乎要被顶穿的疯狂快感,“嗷嗷啊啊啊去了去了!”地哭着喊着,放声尖叫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来呢。

    被含住鸡巴的杂鱼雄鬼被吸屌吸得直翻白眼,来自鬼王大人的命令都不足以令他放弃眼前这极乐登天的一刻了,只见他重新抱住了珠世的头,猛地又开始了一顿对着她嘴穴的光速抽插,速度快得连他自己的屁股都耸成一团残影了,粗红的大肉棒也在女鬼的口中插成了一道残影。

    用同样的方法,珠世的马达舌头和抽气筒口腔齐齐发力,已经榨出过所有参与这场肉体狂欢的雄鬼们的每条鸡巴至少2发浓精了,从起初的全部喝下到后来的肠胃都被精液灌满再也喝不下,只能任其流淌到地上。

    月子女王大人像位兢兢业业的牧场女工挤牛奶似的,在把自家那位年下小夫君胯下那根肉棒和臀缝中菊穴内的要害前后共同威逼、并通过按压暴撸让对方激射了三四次之后,她的手指头也酸了啊。

    她的目的是清理啦,因为不想后续直接探手指头进去的时候,捅到什么不想触碰的脏东西啊咳咳。

    可当前列腺隔着肠壁和腹腔内的肌肉层,被月子狠狠用指腹压了一下,鬼之始祖一个没忍住,“啊!!”的一下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那种和先前被迫憋精在肉棒根部、射不出去时极其相似的感觉,眼瞅着又快把无惨少爷给逼疯了啊,年轻美男的黑发被他摇得跟一大捧拨浪鼓海藻似的,瞪着梅红色的双眸,流着泪高声尖叫:“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呜呜呜……出来了呀啊啊哦哦哦!!!”

    见此情形,鬼舞辻无惨不悦地皱起了眉,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在这附近留下一大滩血迹,他当场就想要捏爆这只胆敢违逆他的杂鱼鬼了。

    鬼舞辻无惨牙根紧咬,明明都已经不做人了、明明已经不再病弱了、明明已经获得了强健无比的肉体和身为鬼的强大力量……为什么?!为什么?!

    可是这种事情吧,就是越憋越要命的;憋得越紧,最后爆发时的反弹力就越足。

    先前被月子毫无分寸乱捅乱戳的肠内感觉,在习惯了之后慢慢也就变得不那么恐怖了,事到如今,无惨也反应过来那是月子的手指头了,而人的手指头也就那点长度,所以他就不那么害怕更深的地方会被侵袭了。

    但总的来说,他的身体似乎还处于敏感度大降的状态,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处于死亡复活后的“无敌时间”内吧;但再长的无敌时间,也终是有褪去失效的那一刻的。

    虚弱鬼王,无能狂怒!

    不得不说,无惨少爷的思路是正确的,只可惜他现在依然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劲儿,所以就实在是力有不逮,收紧的菊花非但咬不住那侵袭入肠道末端的不明物体,反而像是一张柔嫩的小嘴儿,不停吮吸着月子的手指头。

    想要挽回最后一点自尊的鬼舞辻无惨再次闭紧双目,两条好看的纤细眉头拧得都绞在了一起,几乎都要把自己牙根给要出血来了——他要硬顶!他要生生靠绷紧收束住浑身所有的肌肉,来阻止射精的到来!!

    但还是个病弱人类的无惨少爷,也不是没见过那些长有很多利足的弯弯曲曲的小虫子在地上爬的景象,一想到那种东西,感受着后庭传来的可怕拱动感,美目圆睁、瞳孔震颤不已的鬼王大人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重新冒出体表了啊有木有!

    鬼王大人胯下那根被月子暂时松开了的肉棒,一时间就像是根接在水龙头上的皮肉长管、水龙头被瞬间开到最大时,下一秒,那根皮肉长管的另一端就有大量的液体激喷而出,并且就连肉管本管,都因为管内液体喷射的力道太大而胡乱摇摆起来,把一滩一滩白浊的液体喷得四处都是。

    喊“哦”的时候,无惨少爷的舌头都抑制不住地又伸出来了,满面潮红的哭泣颜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淫荡和色情。

    用同样的方法,珠世的马达舌头和抽气筒口腔齐齐发力,已经榨出过所有参与这场肉体狂欢的雄鬼们的每条鸡巴至少2发浓精了,从起初的全部喝下到后来的肠胃都被精液灌满再也喝不下,只能任其流淌到地上。

    被含住鸡巴的杂鱼雄鬼被吸屌吸得直翻白眼,来自鬼王大人的命令都不足以令他放弃眼前这极乐登天的一刻了,只见他重新抱住了珠世的头,猛地又开始了一顿对着她嘴穴的光速抽插,速度快得连他自己的屁股都耸成一团残影了,粗红的大肉棒也在女鬼的口中插成了一道残影。

    即便无惨大人是真的很快想点射光身体里那些令他始终高烧难退、无比虚弱、由青色异血和他的鬼血混合而成的白色液体,但能不能不要再用这么刺激的方式逼迫他了?!

    紧接着,月子那下手从来就没什么轻重、手劲儿很重似是想要捏爆无惨、简直能要了鬼命的粗鲁上下撸动,就开始了。

    渐渐从晕厥的死机断片中清醒过来的无惨大人,这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那个地方,似是被什么小蛇一样的东西给钻了进去,正在乱拱他里面的嫩肉呢!

    那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啊啊啊!!!

    哇,也只能说幸好月子是个纯妹子,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长出一个什么大鸡巴来,否则、否则即便鬼舞辻无惨已经是个超脱凡人的强大人外生物了,今后也还不知要有多少次像之前那样的羞耻经历。

    直到鸡巴被拉离珠世嘴穴的最后一刻,响亮而清脆的“啵!”的一声,是红扑扑的大龟头牛郎和湿润柔软的小香舌织女在马眼鹊桥挥泪告别的最后一刻,只听“噗!”的一声,如香槟开瓶般,海量爆浆的白浊精液就从大龟头牛郎的马眼鹊桥里,伴随着主人仰天大吼着:“哦哦哦!!珠世小姐,我射了!射了哈哈!”的吼声喷射而出,鱼嘟嘟嘴,两颊凹陷,脖子伸得老长,嘴里的舌头更如马达似的飞速旋转,发出“啾啾”的淫乱吸屌声。

    见此情形,鬼舞辻无惨不悦地皱起了眉,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在这附近留下一大滩血迹,他当场就想要捏爆这只胆敢违逆他的杂鱼鬼了。

    同理的,所以无惨他其实也都许久没有排尿了;先前鬼之始祖在被月子肏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尿了,也只是出于曾经18年来作为人类的身体惯性感觉的误判而已。

    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虽然鬼之始祖夜间在春日山的林间觅食的时候见过各式各样的夜行生物,那些东西轻易都不敢靠近他,更别提触碰他了。

    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鬼之始祖在心中崩溃大喊,这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啊!鬼舞辻无惨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应该是无病无灾、恣意惬意、娴静舒适、生杀予夺、一言九鼎……总之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女人撸管肏菊到快要爽翻到原地升天成佛了的感觉啊啊啊!!!

    无惨泪奔地想着,她为什么还要撸我的肉棒啊啊啊!!我是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呜呜呜!!!

    四下看了看,雨停后的皎洁月色重新透过窗格落进了屋内,从地上选了块还算干净的衣料,包裹住手指头,月子就把右手食指给捅进了无惨的菊穴里。

    所有的快感结合在一起,不仅让他刚变得有些软糯的乳头又重新硬挺起来,就连脑子里仅剩的思绪都快要飞出这具肉体,变成单纯被肉欲和快感支配、满脑子只想着射精的……

    还没叫完呢,浓稠乳白的阳精就从黑发美人双腿间那根长长的肉管子里猛地喷涌而出,激射在身下的衣物褶皱里,一股一股“噗流噗流”地,逐渐积攒成了小小一汪半透明的奶白精洼。

    谁叫这黑卷发美少年的年轻肉体已经完全被肏开了,甭管他先前多凶多厉害,现在都已是变得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绵软无力、只能高高耸立起硬挺的男根、随时等待被他女人“血债精偿”的颜值极品肉便器了。

    然而狂怒并不能解救他于这水深火热的快感地狱……

    把无惨雪白的大长腿向身体两侧彻底分开,摆成了一个型,鱼嘟嘟嘴,两颊凹陷,脖子伸得老长,嘴里的舌头更如马达似的飞速旋转,发出“啾啾”的淫乱吸屌声。

    作为肉体强悍程度远超人类的鬼,鬼王大人是没有普通雄性生物该有的不应期的,所以即便无惨才刚醒不久,他的肉棒也还是硬的;事实上哪怕处于昏迷之中,他的肉棒依然是又硬又火热的,并且目前还要加上一个“长度夸张”的非正常状态。

    熟悉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顷刻间就涌上了大脑,一小部分化为了难以言喻、情绪复杂的生理性泪水,顺着无惨鬼王大人的眼角,就这么又流淌了下来。

    其实无惨是很想喊出最后那个“呀!”的,因为他本来想说的就是霓虹语的“不要!”,只可惜最后那个“呀”音,他愣就是被高潮痉挛给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所以最后直到抽搐着射完这一波所有的弹药,就连鬼王的强悍身体都产生了某种莫名的脱力感,那个无比虚弱的“呀”才最终微不可查地轻轻被吐了出来。

    就不能让他好好用男肏女的方式、骑在月子身上,舒舒服服地日干着她柔嫩湿滑的肉穴,最终痛痛快快地嘶吼着射光它们吗啊啊啊!!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双腿中间那像是一根可怜大白萝卜似的、被强制拔长了的肉棒,就又被月子毫不客气、没有半分怜惜地握住了。

    射完精,理智这才慢慢重新回脑的鬼舞辻无惨,内心感到无比屈辱的眼泪再次滑落尚未完全干涸的眼角,他羞惭地贴着地,把脸用颤抖的双手无助地捂了起来,只是整个身体还是胸肌贴着地面、腰肢下沉并高高撅起臀的姿势,而且肉棒也依然是硬硬的,还在滴滴哒哒着……

    从来没玩过男人菊花的女王大人,这就很想用实践来验证一下理论啊,哪怕她没有肉棒,但她可还有手指头的啊不是吗?

    所以无惨大人开始呜咽着咬紧牙关,在月子对他前面肉棒和后面菊穴的双重夹击中,苦苦硬扛了至少10分钟,其结果呢,则是他原本嘴里咬着牙发出的“嗯、嗯、嗯”一类的哼哼声,霎时猛然拔高了八个度,瞬间变成了精关决堤时还依然咬着牙叫出来的“噫噫噫噫噫!!!”声。

    于是无惨大人就带着一脸被玩坏了的梨花带雨、哭泣失神的表情,被重新摆回了仰面朝天体位的时候,身子还在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着,一同微微抽搐着的,还有那根硬挺挺地躺倒在他精悍胸肌下缘、不住抖动着的超过30厘米长的大鸡巴和其顶端色泽粉嫩如船头般上翘的大龟头,汨汨的精液从不断张阖的马眼中缓缓流出,淌满了他的胸膛和两颗硬得像后世水果硬糖的甜美乳头。

    “啪!”只见屑老板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忽地打了个响指,两道别的鬼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只还在为攀上快乐巅峰而拼命耸动鸡巴的杂鱼雄鬼身边,架起他的胳膊,就要把他强行拖走。

    全部消化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会残留下来才对得起鬼的身体那对生命能量永不满足的无尽贪婪啊。

    既然都摸到了无惨的g点,也证实了男人确实无法抵挡前列腺被捅的快感,她就想换个姿势继续,玩无惨少爷这具现已只是个脑子大概坏掉了、只会又哭又笑地浪叫个不停的金枪不倒大鸡巴性爱肉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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