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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上一次不欢而散并没有过太久,但对于生理心理双不佳的李三援而言,他觉得陆黔安离家出差简直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现在他和自己的爱人正同时坐在车后座,有些不真实。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李三援是不知道开口先说什么,至于陆黔安,李三援打赌,这厮还在赌气。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最后还是陆黔安先开口。

    “你想我说什么?”

    “你说停,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李三援转头细细看了一眼爱人,心中涌起滔天巨浪般的冲动。是啊,一切都是从那个所谓的“开放式关系”开始的,他提出这个约定时觉得自己很豁达开放,想着自己和小鲜肉做了的话还是会对陆黔安有愧疚感,没想到最后是陆黔安先和廖栩做了,李三援便只剩愤怒了。没办法,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又自私。但是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先说停下岂不是太没有面子,就算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李三援也得先约个炮回来再说停。于是李三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脑袋扭开,两个人沉默着到家。

    大门才被关上,陆黔安就一把揽起李三援的腰将他扛起来,这个姿势可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霸气又浪漫,李三援被硌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他一拳捶在陆黔安背上叫他别发神经,没想到陆黔安反手就把他裤子全扒了,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迎风招展。修长而粗糙的手指不由分说探进股缝间幽深的窄道,被触碰到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再往前一点,是悄悄蠕动的花唇。

    “等一下等一下!”李三援一边蹬腿一边去抓陆黔安的头发:“我现在可没心情被你操,陆以川要放学了,我说好了去接他。”

    “他不是住校?”

    “我最近不舒服啊,我要他走读回来陪我,难不成要我指望你吗?”

    “……啧。”

    ——

    已经是下午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先给陆以川发个爽约短信,径直就上了二层。

    虽然一起过了十多年总觉得该到两看相腻的时刻,但身体的契合并不会骗人,李三援几乎没做任何准备就把陆黔安硕大的阴茎纳进身体里,肉与肉紧密相贴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他自觉抬起自己的双腿夹住爱人的腰,让他能毫无顾忌在自己身上肆虐,陆黔安一路啃咬着他的脸颊、脖子、锁骨,一把剥下他的衣服后又俯首在胸乳间努力耕耘,那灵活的舌尖戳弄着因为常年被人吮吸而略显肥大的奶头,又像吃糖一样,用牙齿轻轻衔着这敏感的部位摩擦。李三援伸着脖子发出呻吟,手上却很诚实,捧着自己的乳肉往陆黔安面前送,让被冷落的另一颗奶子也能被稍稍磨出些许快感。

    “还以为你这段时间会找个床伴,看来没有。”陆黔安忽然抬头说。

    “我找了你也不知道。”李三援嘴硬。

    “我不信有人和你上床能忍住不啃你乳头,骚奶子,一点痕迹没有。”

    “你好烦!”李三援作死的努力一夹逼肉,狠狠去挤小逼里的肉棒,然后成功收获了陆黔安全力以赴的肏干。

    他被肏得整个人颠来倒去,直爽到眼泪直流,下半身都被颠麻了,脚逐渐缠不住陆黔安的腰,最终无力的平放在床上。陆黔安对于李三援的偷懒不置可否,他亲力亲为,将李三援的身体翻了个面儿,拿了个枕头塞给他抱着,然后再将他的臀部抬起,摆出适合肏弄的姿势。肥腻的臀肉拍一下就抖出肉浪,掰开以后,红艳艳的两个穴口都展露出来,陆黔安实在爱李三援那浪得没边又天赋异禀的骚逼,以至于后穴进得并不怎么多,他盯着菊穴看了几秒,用手指戳弄了几下,被李三援直接拍开。

    “你和廖栩上床操他屁股时什么感觉?”虽然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提廖栩多少有点败兴致,但李三援真的想不通陆黔安玩谁不好玩廖栩。在他印象里,廖栩不仅是自己朋友,还是个单身主义直男,清高得恨不得住到雪山上修仙,怎么就会让陆黔安坑到床上给操了。

    “没什么感觉。”陆黔安如实告知。

    “那你还和他做吗?”

    “做。”

    陆黔安说完,就掐着李三援的腰,“噗”地捅进逼里,李三援还没来得及对那个“做”字发表意见,就尖叫着一阵痉挛,一股热流裹着陆黔安的阴茎喷,又随着他的进出,被打成绵密的白沫,和着更多的汁水,淋漓着下坠。

    等到二人偃旗息鼓收拾干净,已经是晚上八点,李三援终于想起了那被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儿子。他踉跄着回客厅拿手机,看到了陆以川的信息和三个未接来电。这个点陆以川还没有回家,那多半是又回学校上晚自习了,李三援心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歉意,赶紧给儿子发信息道歉,说自己晚上一定去接他。

    “晚上我们一起去接陆以川。”李三援对陆黔安说。

    “我去吧,你休息一下。”

    “我不想一个人在家。”李三援指了指耳朵。

    陆黔安说不出话了,他只能抱着李三援,含咬着他的耳垂亲他。他们相拥着,似乎什么嫌隙都没有,但这份宁静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一场性爱不过是粉饰太平,真正的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

    ——

    陆以川走出校门时,毫不意外在车上看到了自己亲爹,想想也知道能绊住李三援脚步的事并不多,陆黔安肯定排第一个。他低声叫了“爸、小叔”,然后上了后座,坐在副驾驶的李三援转过身把手上的酸奶递给他,权当是补偿。

    “晚餐怎么吃的?要不要去吃宵夜?”李三援问。

    “食堂吃的,吃饱了。”

    “那好吧,喝点酸奶助消化,我们今天直接回家,明天再三个人一起出去吃。”

    “嗯。”

    李三援对陆以川的沉默习以为常,他坐正身体,不再搭话,倒是陆黔安惯例般问了问陆以川的校园生活和旅行见闻,然后鼓励他节假日可以多出门走走看看。以前,陆以川都会认真和父亲交流,今晚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在一阵稍显漫长的沉默后,他竟然直接在黑沉的后座睡了过去。

    在那短暂睡眠带来的梦里,他坐在青石台阶上看行人来去,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每一个记不清脸孔的人都长着和李三援一样的眼睛。

    一场梦从车上一直做到了床上,断过一阵后竟然又神奇地续上了。陆以川摆脱了小孩的身形,视角猛然拔高,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腿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色后脑勺或模糊的人脸。他木然着在人群中穿梭,有些恐惧,不想去细看身边的任何人,他害怕看见李三援,在入睡前短暂的沉思里,他不断暗示自己别去梦他别去梦他别去梦他。

    但他还是出现了。

    李三援举着彩色的风车走过来,像哄小孩一样把风车递给陆以川,然后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拉着陆以川拐进一旁的客栈。那客栈木桌木椅木凳子,红裙的老板娘热情迎上来问他们吃什么住哪间,李三援要住二楼,能看到河的房间。可是等他们上了楼住进去,却发现这个房间没有门。

    李三援慌乱地拍打一圈四周的墙壁,确认自己被困在这里后就开始捶墙,又哭又叫,他在叫陆黔安。但是陆黔安也进不来,他似乎就在墙外,陆以川听见隐约有声音传来叫他们快把衣服脱掉,房间外面火烧起来了,室内的空气随之而焦灼,难捱的热流裹住屋内的两个人。陆以川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外裤,却还是没觉得好上多少,而在他对面,李三援正犹犹豫豫着是否脱衣服,最后他实在扛不住了,一点点拧开纽扣,像剥笋壳似的脱下衣服,嫩白的肉便全露出来,他接着脱下内衣,两颗奶在他的动作下一摇一晃,然后是长裤,内裤,最终赤裸,比想象中更淫荡的身体,比穿着衣服时更丰腴的身材,全部展露在陆以川眼前。

    白得刺眼的身体向着陆以川挪动,他感觉到身下的勃起,却一动也不敢动,怕让自己的妈妈察觉异常,但对方并没有将视线过多留给他,李三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陆以川转头,发现身后的墙已经烧塌了,逆着光黑黢黢的人影立在那里,那个人影将李三援接过去,按在一旁的石头上,不由分说将勃起的性器捅进李三援那口女穴。那人影在李三援身上快速起伏,抽插得残影阵阵,一旁烧毁的石块被震得往下掉。

    陆以川俯身将石头捡起,再立起来时,只看到身下出现了李三援白腻的身体,他侧着头,没有看陆以川,但是上半身还在小幅度耸动着,摊开的双乳晃出浪来。

    陆以川震惊的往后一退,“哒啵”一声后,他从下坠感中惊醒,猛一睁眼就看到窗帘后已经是天光大亮,但是身下的湿腻感和梦中那具肉体却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他大脑中。陆以川完全记不起来梦中李三援的脸,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李三援,这世界上他只会管那一个人叫妈妈。可这世上有哪个孩子会在春梦里肏了自己妈妈?

    这太奇怪了。陆以川摇摇头站起来,到浴室里冲冷水澡,他努力放空大脑什么人也不去想,等洗完出来时,梦已经更加模糊不清,只剩下个大概的“我做了和小叔有关的春梦”这种印象。或许也是这个梦实在离奇不现实,在脱离刚刚梦醒时的震惊感后,陆以川快速接受自己春梦对象确实是李三援的事实,并且能面不改色走出门对着餐桌旁的李三援喊“小叔”。

    “今天醒得有点晚啊,没调闹钟?”李三援问他。

    经他提醒,陆以川才意识到确实没有看时间,结果显而易见,他起晚了,现在已经上完了第一节课。

    “我旷课了。”陆以川陈述道。

    “没事,我给你请假了,为了补偿昨天忘记去接你这件事,今天我和你爸爸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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