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挑逗(1/8)

    “药郎?”

    红鸾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拱桥之上,而彦谨在远处正朝她缓步走来。

    “怎不打伞?”她朝他喊话,脸上丝丝冰凉。

    一抬眼,杏花微雨,杨柳轻风,是个sh冷的春日。

    而他如前面一样未着鞋履,也不介意踩着泥泞。

    “你个冤家,受寒了怎办?”

    红鸾意yu跑过去抱住他,用t温暖他,奈何动弹不了。

    而他并未停下脚步,依旧披着那薄如蝉翼的袍子、披散着发,朝她微笑。

    风起,叮叮当当。

    是白玉互相碰撞的声音,柔和悦耳,她ai听。

    她记得他将它们戴在了手腕上,雅致而清新。

    就如初次在府中见他,正是这样一个雾气缭绕的日子,绵绵细雨中他立于桃花树下与她遥望,她惊yan于灼灼其华的不是花儿,而是他。

    “醒醒~~嫣儿醒醒!”

    熟悉的声音穿透而来,直击内心。她被困住的身子似乎因此松动了点。

    “药郎……”

    一仰头,他走近过来替她撑起一把油纸伞,痴痴地望着她,静默不语。

    她这才发现滴在脸上冰凉的并非雨,而是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奴家的药郎这是怎么了?”

    一心疼,她x中像憋着一gu闷气,非得将它挤出来方觉舒坦!

    “啊~!”她一口hui气吐出,十足畅快,通t舒泰,“好舒服……”

    只是身子去了浊,伞下的他也离她渐渐远去。

    她忽而明了,纵天下繁花,没了他,也是了无生趣罢了。

    “药郎!”她唤他,要他跟她一起,可疼痛纷至沓来,痛得她睁开了眼。

    “我在。”熟悉的声音温柔至极,熟悉的面庞满是焦急。

    红鸾一时不明,这是在伞下还是在哪里?他怎么还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傻瓜,哭什么?”她伸手抚住他轮廓分明的脸颊,笑话他:“药郎男子气概,怎和个小娘子一般娇娇软软?”

    更软的是他的唇,炽热。不由分说地落下来,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烫极了。

    “唔……”她来不及问他到底怎么了,那灵活软物便趁虚而入,攻城略地,横冲直撞,g缠住她的拖进他嘴中,不停吮x1着。

    她的舌亦是极其敏感的,与r上粉豆一样,只要被他用嘴x1住,下场都极为惨烈!

    毫无意外,才被他吻住唇舌,才被他温柔0r,她就sh了裙裳与亵k,流出一滩清亮在躺椅之上。

    知道是长公主的躺椅她不但不惧,反倒更兴奋了,要他进去。

    她和他一样,热衷于亵渎禁忌。

    “要吗?”他喘着问,喉音g人。

    显然,按捺不住的不止她一人,他也不受控了。

    他们本来就是一对疯子。

    “要。”她双手箍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说话,“狠狠的那种……”

    “好。”他嘴上说好,行动的却只是手。

    手如蛇,蜿蜒进入k中,长驱直入,cha指而入,带来疾风暴雨、电闪雷鸣。

    她哼叫轻喘,可他却用嘴堵住不让她发出声响!

    岂有此理!

    上面憋着,下面却被肆意撩拨、玩弄,本就yu念深重的她哪里忍得住。

    一不做二不休,他不仁她也不义了,就这般夹着他抚琴、作画、配药的修长手指,她双腿一阵乱蹬,蹬掉了亵k!

    下身空空如也,在淡紫se的裙摆之下那私密处若隐若现!

    天下哪有妇人自个儿褪k子的道理?就这般急?

    彦谨没惊,反而一笑,笑她大胆与se急。

    “讨厌~”她软手对着他x口一推,娇嗔道:“药郎是不是笑我贱?”

    她说他在糊弄长公主时一口一个贱人地叫她,叫得那么顺口,心里定然便是这么觉得的。

    “怎么?生气了?”他贴脸过来,药香阵阵,扑鼻芬芳,惹她一脸红烧。

    他持续“作恶”,把馥郁香气吐在了她耳里,热热的。

    她腿都软了,下腹酸酸的,不停地泻着。

    他趁热在她耳畔低语,“爷就喜欢红娘这样的小贱货,尤其在榻上,犹如此刻……”

    听他如此挑逗,她羞得不能自己,更羞耻的是,他这话一入耳她即刻喷了他一手。

    原来并不用男子的至yan之物在幽暗之地奋力拼搏,单单几根手指与几句逗弄便能使她直冲云霄,彻底坐实了“贱货”w名。

    “可耻啊可耻……”她没想到与男子交会多了身子反而变得愈发敏感了。

    本以为会厌烦、会麻木、会无感的。

    彦谨会心一笑,揽她入怀,“我的红娘长大咯~~”

    他说她刚入府那阵又瘦又小,像根竹竿。

    “区区半年,红娘便出落得水灵诱人了。”

    “还不是拜药郎所赐?”她一边与他调笑,一边滴血在心口。

    当时她那般瘦弱是因为在天牢里被关了两年,期间被不断提审施刑折磨。

    水刑,不过尔尔。

    这些事她不预备跟他说,也没打算告诉他自己原本是谁。

    只要他记得她是红鸾,是他在长公主府中的红颜知己便好。

    “要是怀了孩儿怎办?”她没有继续陷在前事的泥沼里,而是考虑到了将来。

    一个多时辰前他把yanjg遗在她t内,一滴都没流出,全被她肌t“吃”完了。

    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问道:“红娘月事在哪日?”

    “前日身子刚g净。”她老实交代。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萧启昨夜着急忙慌地去寻你。想来是等了多日,憋坏了。”

    红鸾不信,“驸马爷多的是侍俾,怎会等奴家?再不济,还有长公主呐!”

    可昨夜长公主正是她的药郎在侍寝。

    红鸾心里又一堵。

    他总介意萧启宠信她,而现在,她好似也开始介意他与长公主了。

    她苦笑一声,忍了过去。

    彦谨没注意到怀中人的心思弯来绕去,只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见识过红娘,其他侍俾萧启怎么看得上?”

    这话自是夸她,可红鸾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正要接话,一个小小身影闪现在眼前,打断了。

    “姐姐。”小莲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悄声对两人说:“屋里头有响动了,怕是长公主要醒。”

    “不该啊……”

    “药郎,什么叫不该?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没什么。”

    “说。”红鸾沉下脸来。

    无法,彦谨只能道出实情,“我在花糕里洒了些粉末,助公主安神。”

    红鸾一惊,压着嗓子说:“你个冤家,胆敢给公主下药!”

    “安眠的罢了,无妨。”

    “即便如此……”小莲忍不住cha话道:“姐姐,彦君,此地不宜……不宜久留哇!”

    她本想说此地不宜搂抱,不宜卿卿我我,可怕两人尴尬,遂改了词。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推门而入。

    “你们在g什么?”

    他一来便厉声质问,一眼便看到红鸾正光着腿坐在她不该坐的位置上。

    红鸾美腿尽露,白皙诱惑,正箍着彦谨的脖子坐在他双腿之上。

    躺椅上一片混乱,尤其是那条亵k,对来者来说太过于扎眼了!

    他脸se愠怒,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武人脾气,不等他们回话便一个疾步走上前去,直接从彦谨身上把红鸾夺了过来。

    他是片刻都不愿意红鸾和彦谨沾染上,分毫不让。

    在他眼中,年纪小小就给贵府侯门中人做娈童、以se事人在公主府讨生活的彦谨就是三教九流,不正经!

    他一直不懂长公主为何对彦谨青睐有加。

    若说彦谨皮相好,京都里的面首男宠哪个皮相不好?

    他实在看不出彦谨有何过人之处。

    长公主也不是没有见识的市井妇人,痴迷这么一个ngdang子让他匪夷所思。

    不过他无所谓,长公主要养面首便养,他没意见。

    至于面首和长公主有何遭w事他亦不会过问,他只关心红鸾,不允许彦谨的“魔爪”伸向年少无知的她。

    “爷……”

    红鸾不知该如何解释,怯生生地盯着萧启怒气腾腾的脸,不敢与之对视。

    回来的正是驸马爷萧启。

    他与帝君共食午膳时就心不在焉了,一直惦记着红鸾。

    好不容易可以出g0ng了,他策马而回,连帝君派的轿辇都婉拒了,嫌慢!

    他想早点见到心心念念的小nv子,都不加掩饰了。

    帝君却误会他这个妹夫与长公主两人鹣鲽情深不舍分离,催着他们赶紧为皇家开枝散叶。

    萧启只能头冒冷汗虚与委蛇。

    紧赶慢赶,赶到正午回来,一进府萧启就觉得不对劲儿。

    府门虚掩,连个看门传话的小厮都没有。下人们都上哪儿去了?

    他直冲长公主的院子而来,见到的又是这样一副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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