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煎藤妖化形分开腿TX吸咬阴蒂醒不过来迷糊(1/8)

    柳鹤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蹲下身扒开自己的肉屄在岸边用手浇着水冲洗起来,冰凉凉的水珠随着手指拨起的力道打到了布满敏感神经的肉阴蒂上,蹲着的双腿又抖了抖。

    艰难地清洗完以后,他胡乱擦了擦,拿出包裹换上裤子,赤着脚继续寻找起通往外面的出路来。走路之间摩擦挤压着刚才被鱼儿啃咬以后红肿的肉果,淫荡的肉穴竟然又有了一些濡湿的感觉。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柳鹤感觉自己都有些累得麻木了,天色也有一些发暗,这片树林竟然那么大吗?正疑惑着,目光所及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房子,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这么想着,柳鹤也感觉有些饿了,他捂着肚子有些苦恼地看了一会儿这房子,侧身从包裹里摸出了一些碎银,准备进去请求主人容许自己休息一会儿吃些食物。

    咚咚咚。

    敲了几下门,房子里并没有人应。柳鹤表情不变,又稍微用力的敲了两下门,虽然依然没有人应,但是这没有合得很好的门竟然被自己的敲门直接推开了。

    "……冒犯了。"说着,柳鹤将目光投进房子里,房子里面并没有人,空荡荡的,也没有太多的家具。

    柳鹤走进屋子里,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碎银,转身在炕上暂时坐了下来,满心的疲惫使他坐了一会儿之后便端正地脱下鞋子躺好,竟是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时,他的手腕上一条细细的紫黑色的小镯子忽然自己动了一动,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一个表情呆滞的少年,这妖物既然已经到达了可以化作人形的地步!闭着眼睛沉沉的昏睡着的柳鹤对这一切的发生都一无所知。

    他的睡姿极为乖巧,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拆成一块布当作盖被子盖在肚子上,两只脚整齐地直直放着,双手交叠着搭在小肚子上,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是觉得自己从那样的的环境逃了出来,即使是睡眠中,柳鹤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安稳。

    藤妖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很快的把脑袋正回来,而是就着歪着脑袋的姿势,半蹲下身凑近了柳鹤姣好的面容继续的盯着人看。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眼睛稍稍的眯了起来一点,很人性化的一只手捧住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夏日里树林蝉鸣声,藤妖手脚并用地爬上炕,蹭到了沉睡的柳鹤身边。他轻轻地将靠近了柳鹤腰部,两只手将他刚换上的裤子缓缓往下拉,洁白的大腿根和半个圆润的软软肉臀露了出来,略有些红肿的性器被上衣的下摆与小被子一起遮住一半。

    藤妖脱完了裤子,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将衣物的下摆拨开将柳鹤的下体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双腿跨开着半跪在柳鹤并拢的两腿旁,低头看了一看,又变化了姿势,一反手将他两条雪白的大腿抬起向两边打开做出蛙腿状,接着自己蹲到了张开的两条腿中间。

    随着姿势的变化,柳鹤的下体变得大喇喇的全裸在凉凉的空气里,两瓣透着粉红的花唇裹着淫水咧开,往里看是深粉红色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卷曲的厉害,随着他的呼吸,直立在肉花顶端的葡萄大小的肿大肉蒂摇动着,用手摸一摸,滑腻非常。

    藤妖靠近了专注地看着这朵小花,看着看着他竟俯下身去,对着高高翘起的布满敏感神经的脂红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沉睡中的人表情立刻发生了一点变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被打扰了安稳的梦境。

    藤妖抬头看柳鹤一眼,伸出手指变化起来,那根手指立刻重新成了藤蔓的样子,伸过去在柳鹤的鼻子下面涂抹了一些自己分泌的液体后,有些不安稳的人立刻沉沉的进入了再一次安眠状态。确保睡美人怎么玩也醒不过来以后,藤妖回过头去继续自己的快乐。

    刚刚被自己舔了一口的小阴蒂,沾了一些口水,有些微微反光,他又接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像小狗舔舐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有规律地一下下舔弄起来,每被他舌头勾弄着向上舔一下,阴蒂都先被推着往上抬头,再“啪”地一下弹下来,没舔几下整个肉果都变得水乎乎的,底下一缩一合的小口也渐渐分泌出淫水。

    津津有味地用舌头勾舔了一会儿,藤妖似乎觉得不够,于是又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了湿漉漉的肉瓣把它扒开了一些,艳红色温暖的肉花彻底被扯得绽开来,像个冒着热气的菱形,敏感的阴蒂也露出了埋在肉里的根部。

    藤妖看了看,满意地将舌头再次往阴蒂上舔去,花样颇多。他先是一会儿从下到上逆着包皮的覆盖方向用力地顶弄着软蒂里有些发硬的蒂柱,刺激得柳鹤的脚趾都微微张开,过一会儿藤妖又将舌头侧过来在阴蒂根部与肉唇夹缝里的嫩肉里戳滑,戳的红果一会儿倒向左边一会儿倒向右边,凹陷得阴蒂肉头都冒出淫水来。

    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藤妖绷直了舌头像是绕圈一样围着敏感的肉蒂打着转按摩舔弄起来,力道比刚才的舔弄都大了一些,睡梦中的柳鹤表情仍然安稳得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但是双腿腿根却微微的抽搐起来,随着灵巧舌头的戏弄,汩汩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被前后左右到处舔弄刺激了老半天的阴蒂翘翘地在空气中勃起,变得比刚才还要长一些,一点点晶莹反光的的肉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藤妖伸直自己的舌尖,瞄准了用力地勾弄了一下这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圆圆的小肉珠,舔完立刻挪开脑袋看,满意地观察到柳鹤的后穴都酸麻得紧缩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很刺激。

    他恍然大悟一样地微微瞪圆了眼睛,接着一只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了阴蒂软软的粉薄包皮,捏住往上一揪,另一只手指向着反方向扣弄着亮晶晶发硬的硬籽,沉睡者的柳鹤大腿根都小幅度地想抬动,脆弱敏感的蒂核立刻被从包皮中拨出来了大半,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

    处理完了以后他再次张开嘴,用粗糙的舌苔对准了富集敏感神经的肉核来回的摩擦着起来,这似乎是比刚才刺激的多了,柳鹤的后穴都有规律地一缩一缩起来,雪白的屁股也微微的发生一点点位移,似乎是想躲避这强烈的刺激。

    藤妖用有力的舌头有些用力的从敏感酸麻至极的蒂核根部往上舔了一下,小穴口都爽得猛的抽搐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耐,藤妖盯着一张一合的肉花,又将舌头绷直了,对准了敏感的蒂根嫩肉重重的舔了一下,肉穴口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又收缩了一下。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的淫乱的反应非常有意思,藤妖开始每舔一下就把头挪开观察下方的反应,大量的淫水从抽搐缩放的小口里流出来往屁股缝后面淌,搞的柳鹤的半个屁股都已经被自己打湿了。

    藤妖这样子逗弄了一会儿柳鹤,看着这个仿佛迷你小肉棒一样红红地翘在空气里的阴蒂又玩心大起,竟是附下身张开嘴,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敏感至极的肉果离开了包皮的保护让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酸痒麻热的感觉睡梦中的美人有些不安地晃动着小腿,但被很快注意到的藤妖伸手摁平。他唇舌并用起来,将小小的肉球在嘴里翻来搅去地舔弄,时不时还自己的嘴巴里将粗糙的舌苔对准了肉头高频率地上下摩擦,搞的整个屁股包括下面的一部分炕面都汁水淋漓。

    藤妖含着嘴里的小肉珠抿了抿,又松开抬起头来伸脑袋过去看了看柳鹤的表情。沉睡着的清冷面容上飞起两片红霞,他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然而却醒不过来。

    看完了美人的睡颜,藤妖满足地再次俯下身去,又将红肿了一圈的阴蒂含回自己的嘴里,接着竟是收缩着自己的腮帮子,对着吸在自己嘴里的阴蒂毫无章法地吮吸得起来!

    整个肥软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动一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每当这个时候柳鹤的大腿在就会睡梦中抽搐起来,玉葱似的脚趾也爽得微微的张开,两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难受又像是爽快。

    感受着手下这沉睡着的肉体都随着自己的唇舌的动作在睡梦晃动起来,藤妖吮着继续吸了几下,也感觉到口中软弹的肉蒂摩擦过自己的牙齿与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动静有些联系,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动了几下后,藤妖张开嘴巴将它释放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将包皮往上的推开,让在一股脑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缩的包皮又被剥开了,保证让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它竟张开了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鹤竟是随着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将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绷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仍然皱着,双眼微闭,嘴巴却半张开泄出了难耐的呻吟。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进攻的宣告,藤妖开始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糖果一样,一下一下的张开自己的牙齿又合上,当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稳准地落在被咬出了点点凹痕的阴蒂上,柳鹤的下体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动着起来,两只手臂也放在了身体的两边,张开五指抓挠床版。

    “哼……嗯……”

    不断流出的淫水将藤妖的半个下巴都打湿了,低声的呻吟也不断的从微张的嘴巴中泄露出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透出绯红。

    然而藤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而是就是这个咬住的姿势将敏感至极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与下牙夹缝之间,移动着牙齿摩擦起来,几乎要将这脆弱至极亦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间!

    “哦……”柳鹤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白,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声音,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个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桥,然而被咬的死紧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脱齿列的不断碾磨!

    柳鹤被刺激得脚趾张开抵在床板上蹭动,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回面向右边,接着他像是发现这样还是很难受,便膝盖也弯了起来,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几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动着床板,那鼓鼓的馒头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藤妖胸前一小块皮肤……

    等到这藤妖终于玩够了将口中可怜的肉核放了出来低头细细去观察时,突突跳动着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颜色都变得深红,足足比刚才又肿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几处被牙齿咬出来的浅色齿痕,想必若是柳鹤没有在沉睡,随手一拨弄便可以惹得人尖声淫叫!

    藤妖观察完了,伸出两手动作笨拙地将柳鹤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再拉扯着往上柳鹤套了上去,满臀的淫水擦也没有擦,穿上去不一会儿,薄薄的裤子上便有了几块果然透出被打湿的深色块。

    过了一阵子,柳鹤缓缓的醒来,觉得自己下体不停传来怪异的感受,似乎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不仅没有完全恢复,甚至比睡前更让人觉得浑身发痒难耐!

    他一侧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一点点昏暗的夕阳日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借着光,柳鹤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自己手上这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草木类型的手镯?柳鹤迟疑着扯了一下,这个藤蔓长城的镯子竟然还扯不下来!他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预感,表情也慌乱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柳鹤用力的把它从自己的手腕上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侧着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原地将这藤蔓杀成碎块。

    眼见着剑尖就要扎下,这藤蔓手镯猛地变大,和他缠斗起来!

    这果然是那藤妖!!

    几番气喘吁吁地地来回以后,柳鹤难堪地发现没有武功的自己完全不是这藤妖的对手,更别说不知为何现在自己腿间肉花被一稍微有点挤压就两脚发软,甚至想淫叫出声。

    恍惚之间,他被一个抽击打得摇晃着躺倒在地上,接着地上竟钻出了藤蔓将他扣住!

    一下子柳鹤成了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被从腰绑住向天举起来的姿态,两条腿被绑青蛙一样对折着字形大开!极其淫荡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柳鹤失去意识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日子其实早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

    话说,江南的一家酒楼竟然有两个猥琐且胆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个竟在酒醉以后与别人详细的诉说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庄的少庄主,说的是煞有其事,听起来刺激且禁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流言的传播总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虽然是这样冒犯的言论,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艳描述实在是让人听到便兴致大涨。

    然而没过多久,据说那二人在一次说话之时,好死不死戴着幂蓠的少庄主本人就在附近,接着他们便被霜月山庄的侍卫带回山庄里,后来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顿时也不再敢讨论,甚至有些许那么一点点人觉得之前真是精虫上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此时更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鹤不知道的外界,由于两人实在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别的人也言之凿凿,但在二人被山庄杀死以后,自是没谁还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转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讨论起那藤妖多么厉害,连少庄主亲自动手都未能一次将其绞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舆论一传二,二传三,传着传着渐渐地添油加醋凭空多出了许多细节,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绘声绘色的传有一个淫邪的妖物装作少庄主的样子。

    欧阳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进这片树林的,他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山庄中的一个武徒,自己亦是从小心中便对武力高强的的小少庄主颇为仰慕,但同时又仿佛觉得自己的喜欢之情都对这样的美人是一种亵渎。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为此还动手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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