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红线(1/8)

    佛珠摆在床头柜上,不知何时扯坏了,珠间露出一截yan丽红线。

    檀香雾里,隐隐有淋漓水声。

    一只素白的手指甲涂得鲜红,抓在男人的ch11u0的脊背上,抓破皮r0u,三道血痕延伸到肋下。

    他颈边露出半张妖yancha0红的美人脸。

    即使是见惯了美人的京中权贵也不得不称一句世间难寻——正是戚梦年的私宠,金娴。

    藏娇的金屋里,她放肆地sheny1n辗转,与金主交欢。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抓痛了,把她两只手压在枕边。

    金娴动弹不得,只能双腿大开,任由他进出挞伐,大腿不停地ch0u动发抖,汁水横流,脊背发麻。

    戚梦年。

    戚氏掌权人,位高权重,容貌极佳,面上常带一分笑意,实际上却是个生人勿近、软y不吃的主。

    他受过世的生母影响,信仰佛教,金碧辉煌的寺庙修了几座,日日抄经茹素,人也越发难以捉0。

    旁人称他是宝殿金佛,高高在上,任人磕头烧香,上贡跪拜,他含笑俯观,仍是喜怒难测,祸福难解。

    他会实现“愿望”,给钱给权,某一日心血来cha0收取代价,叫人家破人亡,无力反抗。

    金娴私底下觉得,这种传言把他说得像个混沌邪魔,凶恶的伪佛,挺可怕的。

    不过,贴切。

    ——因为当年,他就是这么得到她的。

    她的恍惚被戚梦年察觉了,他越发沉重深入地撞击,几乎把她顶到床下面去。

    两米的实木大床上,薄被被推到了床沿挂着,她双腿酸软,浑身发抖,漆黑的长头发在枕头上铺开,狼狈得不成样子。

    做到最后的时候她受不了,连声叫他:“慢点……求求你……呜呜……”

    叫声婉转可怜,男人的耳朵尖抖了一下,大手捂住她的脸。

    她在他手心里呜咽sheny1n,又被他ch0uchaa了几百下,快昏过去的时候,才感受到浓稠滚烫的jgyes了进来。

    她的小腹不停ch0u搐,床单全sh透了,洇出yi的痕迹。

    男人深喘了一声,埋在她t内的粗壮孽根ch0u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触到她身下那一汪sh漉漉吐出白jg的泉眼,拨弄两下。

    0的出来,肿了。

    “疼……”x口一缩一缩裹他的手指,她有气无力地张着腿,无力合拢,“很疼。”

    戚梦年今天格外粗暴,不知道又怎么了。

    大量的jgye从腿间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失禁了。

    可惜了这条新床单,红se真丝,她刚买的,刚用一次就要报废。

    他低头看。

    荔枝冻似的白r0u已经被撞红了,殷红的花瓣明显肿胀起来,糊着浓白的jgye,在yan丽床单的映衬下……

    金娴发现他又y了。

    不过他这回没cha进来,而是坐在她身边,俯视她,红润的薄唇微翘,温声道:“今天出门了?”

    是个笑模样。

    眼里却没有半点笑。

    她睫毛一颤,感觉到一丝凉意,两条腿微微合拢。

    “啪。”他拍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重新打开。

    “……”红印渐渐浮现,她乖乖听话,重新双腿大张,ch11u00对着他流水吐jg,开合xia0x。

    都说男人爽完了会到贤者时间,拔d无情,对nv人失去所有兴趣。但是戚梦年却总是事后缠着她问个不停。

    她已经困了,但不想回答还不行。

    “说话。”他哑声道,掌心摩挲她的大腿。

    她身上起了一粒粒的j皮疙瘩,浑身痒痒。她回答:“出门了。”

    “继续。”他说着,来到她腿缝里,指尖把那些tye一点点推开,露出花瓣和媚r0u翻卷的红肿x口。

    “去了哪儿,见了谁,想些什么。”他道,“又忘了吗?别总是等我问,自己说。”

    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yu。

    每回她出门都得来这么一遭。

    早些年她上学的时候天天出门上课,他就天天问。那个时候她年纪小,不太敢反抗他,一直很听话。

    他每天从公司回家都快十二点了,还要一边批文件一边听她事无巨细地说些小事,一句一句都入耳入心。

    “……”金娴很想吐槽。

    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保镖都会汇报的。他却非要她亲口说一遍……

    “唔……”她小腹缩了一下。他突然把手指cha进x口里了。

    “跟我说说。”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摩挲ch0uchaa,语气却温和得像个长辈,“阿娴好久都没跟我谈心了。”

    她咽下sheny1n,仰视着他的脸,眼眶因为x1nyu发红,表情有点可怜。

    确实好久没聊了。

    可那都是因为他一下班急着c她,把她c睡了。第二天她中午醒来,他早就又去上班了,哪有时间谈心。

    都不关她的事。

    她伸手抓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我去舍友家了,她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她急促地呼x1着,x口两团软r0u颤动,挺立的樱桃上还有未g的sh润,被她的手臂压住一半,形成q1ngse的弧线。

    “嗯。”他应了一声,手指从她的xia0x里ch0u出来,把sh滑的tye涂在她的小腹上,“阿娴,你寂寞了吗?”

    不寂寞,当然不寂寞。

    金娴足够宅,只要有网她能在家躺到进棺材。

    看剧,看,网购,晒太yan,吃饭,睡觉。这是她每天的日常。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啊,就这一个朋友。

    她抬起双臂抱住他的腰,在床上翻了个身,骗他:“我有你就够了。”

    他笑了一下,回身重新和她躺在一起。

    滚烫的x器顶在她腿间,触碰sh漉漉的花瓣。金娴悸动不已,张开腿,左腿跨在他腰上,跟他紧贴。

    “还有呢?”他按着她的腰,“想到什么了?”

    b如,看到别人结婚。

    她就没有想到什么?毕竟在一起七年,她也二十四岁,可以结婚了。

    怎么不c心自己的事呢?

    她凝视着眼前这张jg致隽美的面孔,感觉身下的热度更高,小腹一ch0u一ch0u地痒。

    不管怎么样,床上的戚梦年让她快要发疯了。

    她凑在他喉结上,嘴唇碰他,圈着他的脖子不停抚0他:“别说了,快点,进来……”

    他不可能拒绝。

    所以谈话中断,他cha进去了。

    金娴是孤儿。

    对孤儿来说,有过分美丽的容貌是祸非福。

    小学的时候漂亮的幼崽还能得到怜惜,初中开始渐渐长开,x1引了过多的目光,就成了祸水。

    有男生为她打架,错的是她。因为她“没教养”,没有爸爸妈妈。

    高中变本加厉,有人偷拍她,而这种过于出挑的美貌让她在网络上一夜爆红,噩梦开始了。

    蜂拥而至的看客和sao扰者让老师和同学都受到了影响,她被劝退休学了。所谓的“经纪人”等在孤儿院门口,企图榨g她的价值,老男人坐着豪车拿着钱准备睡她。

    没过多久,孤儿院里小孩子学会了流言,天真地问她是不是被包养了。

    终于在凌晨一点的夜里,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刻,她背上书包从孤儿院逃跑了。

    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她戴着bang球帽一个人不停地走,穿过寂静的街道,没有目的地,只是往前,往前。

    往前是山。

    她走进山里。

    一路荆棘,上山无路,虫子和h鼠狼四处流窜,风吹草动。

    山顶有座寺庙,红墙金顶,千盏莲灯,檀香袅袅,缭绕不绝。

    但她不信神佛。

    金娴绕过了寺庙,一抬头看到山间别院,金鱼池边站着一个白衫男人,长身玉立,洒食喂鱼,红鳞浮波。

    清晨五点二十三。

    此时日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戚梦年,她见人便生惧怕,落荒而逃滚落山下,爬起来继续没命地逃。

    “经纪人”找到她,救了她。

    金娴没路可走了。十六岁的她浑浑噩噩签了十年长约,进入“娱乐圈”。

    培训半年,炒作三个月,她只演了一个小配角,立刻被送到了酒桌上。

    酒桌上,她第二次见到他。

    不合身的露背0粉真丝裙暴露了太多的意图,金娴穿着这衣服站在那里,好像浑身ch11u0的一朵neng生生的荷花ba0。

    “经纪人”满脸堆笑对着男人介绍她:“这是我们家新人金娴……”

    男人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抿。

    肩上一沉,一件黑se的男士西装披在她身上。

    “——”经纪人眼里一亮,喜出望外,“那这几天金娴就拜托您照顾了,她刚成年,胆子小,您玩的开心……”

    金娴揪紧了那件西装,低头盯着男人腕上的佛珠。

    酒会里衣香鬓影,人来人往,只有男人身边有一小片真空似的清静。

    她嗅到了檀香。

    “坐。”他道。

    她犹豫了一下,想起了经纪人的话。

    “五千万的违约金,你给我记着。”

    戚梦年看着她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里,丝绸的裙摆太滑,卷上去一截,露出雪白的大腿。

    她双腿夹得很紧,生怕走光,更叫人觉得想入非非。

    戚梦年在抚0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不知是什么材质,一颗一颗,转动时有温润平静的光。

    金娴木然地想:装。

    “季光资金链有问题。”他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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