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莱姆经纪人JX黏Y治疗/坐在呆傻狼人身上当代步宠物颠喷(2/3)
对。
“容容在和妈妈玩捉迷藏吗?”
“母亲”察觉到了,他安抚一般亲在桑容嘴角,柔软的唇交错相碰,带来酥麻的奇异感觉。
因为怕危险下一秒就会出现,所以他几乎是一目十行地速读。
桑容全身上下都在抵抗,这哪里是能入口的东西?!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母亲”。
桑容心跳都停了一瞬,眼前的“母亲”长得很美丽,美的诱人心魂,淡色烟眉弯弯,温润似玉的琥珀色眸子垂下来看着他,鼻梁高挺,嘴角也保持着的完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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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那种声音太尖锐了,听久了我觉得我的大脑都有点不正常了。
可当我再眨眼睛的时候,那些画面好像都没发生过。
我不知道。
爸爸知道了肯定也会批评我吧。
桑容低头透过缝隙往里看,黑乎乎的抽屉里隐约可见一本白色封皮的笔记本。
“母亲”鼻子动了动,竟然直直朝着衣柜走来。
他心脏砰砰直跳,在看见母亲的第一眼就开始晕眩。
桑容下床赤脚行走在地毯上,脚下触感很舒服,就是毛戳在脚心时有点小小的痒,让他不禁回想起狼人抓着他的脚舔来舔去的场景。
爸爸妈妈告诉我哥哥是坏孩子,不要和坏孩子说话!
【溶解喷雾50积分:可以融化一切除了生物体】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桑容迅速把笔记本塞回抽屉,关上抽屉,猫着腰一溜烟闪进衣柜里。
“母亲”抱着桑容,怀抱很温暖,暖的让人觉得有些燥热。他走的不紧不慢,把卧室到客厅的路无限延长。
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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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尾音拉的很长,刻意矫揉造作成温柔的女声,但细听确是有属于男人的沙哑嗓音。
再等到他们自己的脸也划烂了,变成小块小块挂在脸上的烂肉时,面目狰狞的他们开始举着笔尖走向我。
再次拉开抽屉时没有再卡出,白色笔记本顺利地暴露在室内温暖的黄色灯光下。
“容容真娇气,又挑食了吗?”
地上看起来就很舒服,铺了一层厚实的羊绒地毯。
还是不敢跟哥哥说话。
“容容看起来饿坏了…”
不能和坏孩子说话,否则爸爸会生气,爸爸会惩罚我的,我不想被惩罚,我要做个乖孩子。
他会成为最美味的甜点…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餐桌上是黑红的肉块,汤里骨头渣子浮在表面,上面还有交错的刀痕,一眼就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容容——”
这不是一抓一个准吗!
而窝在“母亲”怀抱里的桑容绷紧的神经逐渐被胸膛的温暖包裹,像有一只大手轻轻拨开他周围的尖刺。
如此清新甜美,在腐臭的副本世界里散发着美妙的香气,只要抱进怀里就再也不想松开,真想吃掉……
“母亲”把头低下在桑容脖颈处深嗅一口,把桑容身上缠绕的香气都吸进肺部。
桑容手上凭空出现一小瓶喷剂,朝着缝隙口挂着的锁喷了几下,周围木头的抽屉和那把栓锁如黄油般融化。
我的日常太糟糕了,学校生活好压抑,其他人都埋头写着作业,课件没有人声,全是刷刷的笔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
透过落地镜,桑容看见白色睡裙因为挤压在胸口处皱起,漏出大半小小的胸部。黑发都被压得翘起,杂杂地分布在头上,看起来刚睡醒。
“母亲”勾勾手,像招小狗一样把桑容呼唤到身前。
“母亲”的音调温柔的可以掐出水。
巨大的危机感席卷全身,少年身体完完全全的僵硬在“母亲”怀抱里。
“母亲”懊恼的敲敲自己的脑袋说:
我控制不住的尖叫了。
这分明是上个副本被上一层精神buff时的感受,可桑容抵挡不了这种由内而外的诱惑,亲近的用脑袋蹭了蹭“母亲”的怀抱。
书桌的抽屉从内部被上了一层栓锁,导致抽屉只能被拉出一厘米的距离。
桑容不为所动,蜷缩在黑暗的衣柜里透过柜缝观察“母亲”。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桑容正思考着,门外忽然就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
桑容不解,但还是顺着“母亲”的心意过去了,毕竟“规则”还悬在头顶。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饿了…
“你在哪里——”
甩了甩头把上个副本的记忆删除,桑容靠近书桌,试着拉开抽屉。
桑容拉开椅子坐下,开始翻看笔记。
“容容知道自己的身上很香吗?”
说要写日记,但其实我也不知道写什么,妈妈说可以写日常还有我的心愿。
他是世界的中心…
如果有怪物闯进来,能藏身的地方有且仅有那个刻着古典浮雕的大衣柜。
桑容蹙眉,手指无意识的绞动,这是他思考的表现。
终于走到了客厅,“母亲”把桑容置于餐桌旁的凳子上,向他展示今天的午餐。
母亲站在柜门,手掌把住把手,缓缓拉开柜门,微笑着把双手伸进衣柜抱起桑容。
首先是第一面的人名——
是我疯了吗?
哥哥…
最近压力好大,总是半夜莫名其妙的崩溃,哭声把妈妈吸引过来,妈妈擦掉了我的眼泪,亲了一下我的脸,告诉我也许写日记能缓解我的焦虑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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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妈妈担心,没告诉妈妈。
“不能和哥哥说话”,这句话出现了两遍,是规则的一条吗。
“容容,吃饭啦——”
但如此漂亮的“母亲”却让桑容升起可怕的畏惧,他感觉到身体在不自觉颤抖。
所以我从今天开始写日记啦!
好几次我眨眼睛的时候,周围的同学好像疯了一样甩动笔尖,把纸写烂了,桌子也全是划痕。
关上柜门的同时,房门被打开,一道逆光的影影绰绰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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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到只要闻一口就能发现容容藏在哪里。”
“母亲”边说着边看着桑容衣领下的肌肤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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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桌子上已经没了可以刻印字迹的地方时,他们竟然用尖锐的指甲在脸上划出血痕,血痕是各种各样的公式和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