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春奴侯爷佛堂上对我狠狠用劲(2/5)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为何,为何要出现。”

    “嗯?”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13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但,偏偏遇上了我。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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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天真!

    倒是个孝顺的。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小侯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不过,我也不急。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你、你放肆!”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无一人?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下贱!”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但,他不能沉沦!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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