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暃当众告白程琛吃醋酗酒唐书语给程越泽下药(2/3)

    明知道什么帮他找“解酒药”只是敷衍的说辞,他还傻傻的,乖乖的躺在这里等她回来。

    他在幻想什么呢?觉得这样喝酒折腾自己,能换来她的可怜吗?她现在应该在楼下安慰池暃,或者是向程越泽解释剖白,她心里只有程越泽一个……

    “我不许你喝了”,陆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去休息休息吧,求你了……”

    程越泽额角脖颈青筋鼓起,但最要命的是下面突突弹跳,疯狂叫嚣的那根物件,他又急又气,然后此刻动气只是让血液流速更快,让他满脑子只想拉个女人来做解药,要命的是他根本没见过什么女人,此刻唯一在脑中闪回的,全是陆榕和陈慕和翻云覆雨,癫狂的肉浪翻飞的场景。

    唐书语尬笑:“……我还以为,有效果了呢。”

    正拿着一杯洋酒浅酌,一副高高挂起事不关己模样的程越泽:“……”

    她转身离开,手都在颤抖,把剩余的包装急忙找个垃圾桶扔了进去。

    “程琛”,陆榕能从程琛的动作中,感同身受他紧绷而焦虑的神经,她不由得眼眶一热,主动上前一步搂住男人的脖颈,把脸依赖的靠在他肩上,“陈……我有个朋友跟我说,我最好不要和你亲热,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大厅一团乱,朋友们都在安慰池暃,池暃强撑着表示他很好并强颜欢笑继续生日party,程越泽除了探头向楼梯处张望了几眼,便继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对窗独酌。

    陆榕急忙扶着脚步虚浮的男人上楼,将他扶在床上躺下,“我就弄点解酒的东西!”

    “我有点不太舒服……”程越泽呼吸急促,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以为是那瓶酒是什么假货,看到程琛在房内,他本想转头去其它房间,但程琛却向里让了让,神色淡淡,“那你去休息吧。”

    女孩双腿分开骑跨在男人身上,摸了两把肉棒之后,圆翘柔软的屁股就坐了上去,两手撑在男人枕畔,享受着和他的唇齿交融,勾着他的舌进入自己口中,舔舐他湿润的舌根,把自己的唾液用舌尖喂到他嘴里,也咽下他的津液,两人吻得滋滋作响,男人唇角不断的流出吞咽不下的津液……

    陆榕真想拿一瓶酒把程越泽的脑筋给开花,“我一想到我明恋过你,我就犯恶心!”

    在侧后方将唐书语做的事尽收眼底的陆可儿,不由得咬住了下唇,回想起自己上次中药时欲火烧心的感觉,那一次她对程越泽产生了滔天的欲望,在那天之后她无数次会幻想如果那天程琛没有过来打扰,她会躺在程越泽的身下,和他抵死缠绵……

    她的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抓住,用指甲撩拨柱身。

    他仰起脖颈,一饮而尽。

    “可恶……”

    陆榕正可惜烦恼着,一双炽热的大手忽然攥住了她的双肩,然后猛地将她提起来推在了门后,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暴力粗鲁的,“咔嚓”一声门也随着合拢,黑暗的室内,陆榕只能听见男人急促的粗喘,以及那双在她肩上突然握紧,又突然松开,不断的来回拉扯的大手……

    这怎么可以,她可指望这用这碗汤表真心,哄程琛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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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琛下了床,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他打开门,外面就有人先进来了。

    男人在黑暗的室内脚步不稳的走向门口,想要拉开门的时候,外面却忽然撞进来一个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后是碗落在地毯上的窒闷声,陆榕急忙蹲下来就着外面的灯光拯救一下碗里剩余的汤,她忍不住娇嗔:“程琛,我为你熬的解酒汤,全洒了……”

    这种时候,他甚至提不起任何再跟程越泽争执的心气,只是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然后将手指探进舌根,将那些他灌下去用来做“苦肉计”,实际上却毫无作用的可笑烈酒给吐出来,这种时候如果他醉倒,也不过就是把送榕榕回家的机会白白送给程越泽而已。

    “变得做作了吗?”程越泽看着窗外闪烁的彩灯,心不在焉的回复。

    陆榕真想哭,她又跑到程越泽面前:“你就只知道看戏,你既不安慰你的表弟,又不阻拦你亲弟弟酗酒,你还是个人吗?”

    陆榕的心都碎了:“程琛……”

    程琛神色一喜,但在看清是程越泽之后,他的那点喜更显可笑。

    程琛在床上躺了十分钟,然后颓然的扶着额头起身,忍不住自嘲。

    程琛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敬你的不忍心!”

    程越泽忽然拧起了眉心,揉了揉太阳穴,楼下音乐震天响,是他消受不起的,他放下杯子,一边因为身体的异常而疑惑,一边快步朝楼上走。

    唐书语一边说话,一边调整角度,让自己后腰依靠上了长桌,她两手顺势向后,将手中一小管液体摸摸索索对准酒瓶口倒了进去。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热汗,手指颤抖的抓住手机,不论如何现在都要先离开这个满是人的危险别墅,然后才能叫林助,把他送进医院。

    “这不好吧!”

    程越泽:“……呵!那你就恶心一辈子吧!”

    陆榕心中本就火热,现在搂住了同样被酒精浸的火热的程琛,她不管不顾的吻上去,用手拼命圈住程琛的脖颈,让他将脸压下来给她亲吻,男人似乎有些不情愿,固执的在生她的气,脖子也很僵硬,但陆榕触到他的薄唇,只觉得沉醉其中,灵活的红舌探出,放肆的润泽他的唇瓣,然后趁着他呼吸不稳时伸入他口中,胡乱翻搅,含着他的舌吮着不舍得松,上次在车中的吻让陆榕身子软成一潭春水,这次的吻一样让陆榕心尖荡漾,她抵着男人,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两人一起跌落到松软的大床上。

    房内的程越泽躺在床上,原以为能缓解身体的不适,但浑身血液流窜的越来越快,而且全向胯下那一处去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在一柱擎天之后,满身热汗,脑子里翻涌着污秽画面的程越泽才猛然惊觉,他是被人下药了。

    他瞥着陆榕:“我用什么身份去管我亲弟弟酗酒,用你明恋多年的男人的身份吗?那可能他就要多喝一瓶了!”

    陆可儿紧盯着男人。

    男人的喘息似乎有时刻背过气的风险,但陆榕听来全是压抑不住的情动,

    陆可儿还假惺惺的推辞了几番,然后才打量了一番众人,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后,她放轻脚步快步上楼。

    陆可儿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脏跳的砰砰作响。

    酒的度数很低,程越泽又心事重重,很快喝完一杯,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

    陆榕两辈子也没下过厨房,这还是第一次,结果还没喂到程琛嘴里,就先喂了地毯。

    唐书语紧张的手指颤抖,凑到程越泽身边搭话:“程总,你觉得我现在说话,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耐心的等待,等待唐书语佯装惊慌的跑到她面前:“可儿,程总好像身体不舒服去楼上休息了,你快去看看程总别出什么事儿了!”

    陆榕的手压在了程琛胸膛,听到他心跳声剧烈,拂到脸上的呼吸更是灼热的让人心惊,相贴的身体告诉她,程琛胯下那根肉棒现在硬烫如烙铁。

    陆榕又往回倒程琛身边,发现说话的功夫,程越泽又开了一瓶,喝了大半瓶了。

    “程琛,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陆榕的屁股在男人胯下画着圈,软乎乎的臀肉蜜窝似的蹭着那根硬挺的鸡巴,火热的触感压在小穴上,陆榕自己已经湿的不行。

    程琛视线已经模糊,浑身被酒精灼烧如火焰一般,他大手捧起陆榕的脸颊轻抚,“别哭,榕榕,我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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