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城夜惊(1/1)

    看不清、走火……封容顿时明白了,封从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

    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

    见他难得jg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一天下来,封从只觉得容妹妹真好养——吃得少且不挑吃的,军中的膳食即便绝不会屈了他,但哪是她吃得惯的,她竟然丝毫都没有挑剔。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jg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

    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g0ng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辽东、冬日、军中,这意味着不可能每日都能够沐浴。

    封容便捱到封从晚间回房时,教他弄了些热水,仅擦了擦身上,毕竟她来,又不是来烦着他的。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

    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t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

    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她心知他是自个儿累,但没选择拆穿他。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

    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

    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哥哥,从哥哥……”她迷迷糊糊着把封从唤醒,“我是听到了狼嚎声么?”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她这会儿实在是不清醒,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猎杀自己的同类。

    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妹妹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

    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已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

    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

    窝他怀里时,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封从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封容说。

    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ye,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ye。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x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neng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

    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

    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重新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她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

    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

    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

    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

    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罢了,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

    即便他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t并吃不消。

    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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