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2/5)

    输了比试后,他心情平静的走在回屋的路上,那人又跟了过来,小心翼翼跟在身边,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双手捧着献上花,看清那人手里的花,楚沉心里起了波澜。

    擦了擦下唇,这嘴刚舔过他的鞋子就来亲他。

    这种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又酸又痛却又让人着迷这种快感,楚沉上哪懂这些折磨人的事。赵久往上蹭了蹭楚沉的喉结,声音有些嘶哑,“谢谢主人帮贱狗止痒。”

    又被抱起来了。

    脖子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楚沉咬在了侧脖露出的皮肉上,那处的皮肉细腻,如被捕获的猎物般被利齿啃咬压制着,大手死死抓着他的双腿,赵久猜想那里一定留下了指印,“嗯…”他轻轻叫了一声,没有丝毫挣扎,反而歪着头露出更多颈肉任由楚沉啃咬。

    那场比试确实算是另类的比武招亲,他对此无意,掌门亲自上门游说不得不参加,他早就打算好了输掉比武。

    楚沉松开口,轻松抱着人往桌边迈去,手指摁在屄穴上,透着早已湿润的裤子摩挲阴户,手指轻轻戳刺穴口,嫩穴随着手指动作吮吸布料。他垂眸看着怀中人问道:“给小狗止止痒好不好?”

    靠在树下吹着凉风看青年满头大汗笨拙着追逐萤火虫的模样,滑稽又可笑,他将好不容易装满的罐子打开,也不见那人生气,还在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原谅了。

    楚沉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望着赵久,声音淡漠:“真是情深,不忠的贱狗,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粗重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大腿控制不住的痉挛抖动,软穴剧烈张合,榨出屄里的水,赵久靠着楚沉,无神的双眼盯着裤裆不断加深的颜色。裆部的布料被扯掉,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向红肿的骚蒂子,夹住可怜歪着的豆子揉捏。

    楚沉揉捏着手上柔软的臀肉,抱着人坐下,“我会找乔清问清楚,你若是骗了我…”修长的手指掐得臀肉都疼了,其中未说完的话带着警告,赵久不怕,转回身跨坐在楚沉身上,抱着楚沉舔他喉结,“主人不相信贱狗的话,就把贱狗栓起来好不好。”泥泞的大腿蹭在楚沉腿上,两人现在是一样的味道了。

    楚沉抬起怀里人,拇指扣上那骚屄,布料被撞击得早已碾进软穴,他将布料扯出来,抱着人对准桌角,猛的又放下撞击上钝尖的木桌,又酸又痛,“啊…啊啊,不要撞了…要…坏掉了…呜呜…”阴蒂被猛撞得仿佛要陷入耻骨里,被不断刺激着从穴里喷出大波大波的淫水。

    赵久从未见过楚沉如此阴沉,语气平淡,但赵久觉得那平淡的话语中淬着冰。

    他紧抱着楚沉的脚,大声告白,“我只喜欢你!木雕是乔清花重金要我雕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听着楚沉的轻笑声,赵久恍惚间还在暗喜楚沉已经不生气了,身体被抓着骤然下降,骚屄口对着桌角重重撞了上去,阴蒂被桌角狠狠按压着,“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冲击上大脑,他抑制不住而放声尖叫。

    “主人…楚沉…肏肏贱狗吧…贱狗想要主人…”赵久脸上的潮红没有消退,鼓囊囊的裤子一看便知情动许久,裤子随着被掰开双腿的动作紧贴着裆部,鼻息间赵久嗅到自己下体淫靡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人,终于有一天,在自己房间里察觉到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

    楚沉真是没见过如此窝囊的人。

    赵久急忙走过去跪在楚沉脚边,仰起头颤声说:“楚沉,你听我解释。”

    他有意折辱赵久,没想到倒让赵久爽到了,跪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被脚踩着羞辱也能射,真是够贱的。不过口技确实很好,吸得无比舒服,口腔又软又湿,夹得还紧,比自己用手解决舒服许多。

    “不需要。”楚沉重重往他臀肉拍了一掌,透着暖黄的灯光,赵久眼尖的发现楚沉耳廓有些微红,他笑嘻嘻仰起头含着青年滚动的喉结舔弄。

    他夜晚在后山散步,回屋路上瞥见火光,提醒一句也懒得再多管闲事,那人就追了上来,看见是他欣喜不已。

    手没有着力点,只能上半身往后倾靠着楚沉寻求安全感,青年清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侧颈,“嗯…主人。”顺从信任的模样,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楚沉操纵。

    赵久被惊得双腿下意识夹住楚沉的腰,喜滋滋等着被肏,却被翻了个身,双腿被大手掰开,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楚沉往上掂掂手里的肉臀。

    终于摆脱了那道时刻附在身上的视线,楚沉一身轻松,以为那人心觉丢脸不会再来,没想才过几日,又碰见那人。

    在山上爱慕楚沉向其示好的人不在少数,得不到回应久而也不再执着,而那人却执着了许久。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楚沉开始注意到那抹偷偷躲在暗处观察的视线,无论是在练剑时、用膳时,或是在房间读书时,那道视线如骨附蛆般紧紧黏着他,那人的强烈爱慕迷恋情感却让他无比厌恶。

    赵久慌了,凑近想扯楚沉衣服,“滚。”楚沉抬脚踹他肩,赵久被踹得身子摇了摇,勉强稳住身形。

    盯着赵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色,楚沉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含着羞辱意味抬手往赵久脸上轻扇一掌,将赵久从地上抱起。

    那人瑟瑟发抖的跪着贴他,倾诉着对他的爱意,看着他眼里满是痴迷,啧,什么情爱,都是虚无缥缈且不切实际的,楚沉厌烦的将那人丢出门外。

    “或者,贱狗每天都和主人说贱狗爱楚沉主人?早晚都说,这下主人相信贱狗吗?”

    年幼时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做完农活后,总会带着他漫山遍野的玩,远离村人的闲话和目光,母子两总是很开心,母亲会给他摘铃铛花做花环,告诉他有永恒坚守的爱的寓意。

    “啊啊…好…好,主人…帮帮贱狗。”赵久呼吸沉重,头仰靠在楚沉锁骨处喘息。

    “呜呜贱狗骚屄好痒…想要主人…”赵久小声喘气瞧着楚沉,在烛光照耀下楚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深邃,与楚沉的丹凤眼对视上,赵久心里一阵燥热,顺着头发被往上扯,微微抬起腿,仰着脸咬住楚沉的下唇,软舌灵活的舔舐过,随即迅速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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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沉你相信我…”赵久说着低下头去舔冷硬的靴面,粗糙的靴面摩擦着舌面,口水从嘴角溢出,臀部紧贴地面摇摆摩擦,脸上潮红一片,他又重复道:“久久只喜欢楚沉。”

    楚沉瞥向了衣柜,摔出来的是一个不算陌生的人,一个外门的弟子,平凡温和的脸,瘦弱的身体因为紧张还在不停发抖,他端详着那人的脸,想起来自己不久前还用过他递上的水壶,这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做了什么,想到此楚沉内心顿时有些作呕。

    那夜过后这人黏得他更紧了。

    楚沉一向淡漠,很少关心周围的事物,唯独那道时刻窥视在他身上的那道视线让他深觉恶心。

    他丢了一个罐子给那人,让他将萤火虫装满这罐子。

    “好麻…啊啊…被桌角肏进骚屄了…”脑子一片空白,安静的房间里响着耻骨撞击桌角发出的剧烈声音,以及屄里不断涌出水随着上下剧烈起伏的咕叽声。

    后来这人得寸进尺般不断试探接近他,不知从哪听到他要和掌门女儿成亲的消息,巴巴跑过来,满脸卑微跪着求他不要成亲。

    有时他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丢失,经过一段时间后又回到原位,楚沉想到暗处那人或许会用作什么用途,不禁一阵恶寒,通通将那些又重新出现的东西丢掉。

    楚沉脸色更差了,对赵久没有设防,猝不及防让他得逞。

    楚沉平静地看着跪在脚边又发起情的贱狗,轻啧一声,扯着赵久的头发拽起,嫌弃道,“怎么动不动就发情,管不住贱屄主人来帮贱狗管。”

    楚沉放下木雕,长指轻叩桌面,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赵久。

    求着他原谅那日的事,跪下来毫不留情的扇自己脸,跟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没有两样,楚沉看着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青年,心生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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