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3/5)

    “哈哈,air0ur0u~~你放心啦,其实他人还不错,很绅士,也很会照顾人,”想了想梁柏轩这几天的表现,白凝脂如实说道,“做饭很好吃,和他在一起是蛮开心的。”

    “行儿~”钟弱雨啧啧称奇,“剧情已经发展到大少爷洗手做羹汤了是吧。我告诉你啊,你不恋ai脑,一切好说。”

    “明白,大小姐的教诲谨记心中,莫不敢忘。”白凝脂笑。

    挂断电话,犹豫了下,还是打开梁柏轩的衣柜,找了件他的白衬衫,拿出来打量几眼,他的衣服一水儿崭新,不知道是专门护理熨过,还是真的日抛,都是新的备着。

    披上衬衫,穿进袖子,又顿住。

    今晚不是我si就是kpi亡,白凝脂咬了咬牙,决定加大力度。

    把手上这件挂回去,找到梁柏轩昨天换下来的那件穿上。

    丝质的银灰se衬衫,他穿是什么样子白凝脂还没见着,先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穿的样子。

    男人的身形是她两倍,剪裁得当的小v领口堪堪挂住她肩头,第一颗扣子卡在x口明暗交汇处,划出新的楚河汉界。

    其上是簇簇新雪堆成的饱满,在灯光下格外剔透的肤质,仿佛能让人视觉通感到触觉,看出绵软滑腻的手感。

    其下是动人心魄的圆弧,到最尖尖处,上半弧美好的线条被丝绸料子如实g勒,下半却隐入宽荡荡的下摆,不见芳踪。

    下摆坠着,纤秾合度的腿拢在其间,修长笔直不显骨感,莹润浑圆更添婀娜。

    男人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实在宽大,但好像又因为这种明显不合常理的宽大,带来了更多臆想揣测的空间。

    人是最擅长想象的动物,从x口掩起的弧度到腿中这一块,正是nv人最动人心魄的曲线,看不见反而更要浮想联翩。

    白凝脂拍拍自己已然微红的脸颊,窝回沙发给梁柏轩发消息。

    【柠栀:哥哥到哪儿了?】

    【梁:要上楼了】

    【柠栀:那你等下到家,我给你开门,你背对着门口。】

    【梁:有惊喜?】

    【柠栀:没有:】

    【柠栀:[不着家的男人,扔掉好了gif]】

    【梁:??|???|??|?5″】

    白凝脂点开,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扬声器扩开:“好,听凝凝指挥。”

    臭男人,不中用倒会撩,白凝脂扔开手机,走到门口,从可视门铃看到他走近、背好,哼哼,还算配合。

    “咔哒”,门打开,白凝脂踮起脚蒙住男人的眼睛。

    他倒是淡定,被突然袭击,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

    “猜猜我是谁?”虽然像是要ga0小情趣,但白凝脂的声音显得不太高兴。

    男人大手握上了她的手腕,不是拿下它,而是环着摩挲。

    白凝脂抖掉他作怪的手:“不要想蒙混过关,快说!”

    被蒙着眼,梁柏轩依然从容,但小姑娘这一下,让他语带无奈:“不敢猜,怕说错了,今晚进不了家门,抱不到某宝宝。”

    “哼,”接收到了男人服软的语气,白凝脂想到自己的目的,没再为难,“是一个人在家里,三天见不着人影的留守儿童。”

    “我的错,任凭凝凝处置,”男人不禁失笑,态度很好地道歉,“但是先让我进个家门吧,不然我心里慌。”

    大手覆上她的手背,这回小姑娘很配合地被他拿下了手。

    重见光明,手却没放开,嘴角的笑也还噙着,梁柏轩转身:“谢谢凝凝,你……”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景se,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x1。

    这件银灰se衬衣,昨天在他身上,开过会、巡过查,尽管他自身非常注重整洁,但5月的天气,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汗意。

    衬衣质地轻薄柔顺,昨天贴在他的臂肌、小腹、甚至下摆是塞进西k里的,沾染了他的t温、他的气味、他的汗意,甚至可能残留熬夜咖啡微苦的醇香,所有g净的、不g净的,他的一天,于她身上复现。

    一时间涌上心头的千思万绪让梁柏轩有些目眩神迷。

    直到小姑娘纤长的眼睫像蝴蝶振翅地眨了眨,才扇动凝滞的空气。

    玄关柔和的暖光飘在她琥珀se的瞳孔里,将她会说话的眼睛映得一览无余。

    “被宝宝骗到了,”梁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b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ai着世人的神nv,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t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neng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b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ch0u动,发出类似ch0u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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