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敏感大爆浆灌满小嘴(6/8)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而那只纤手,却不顾婉鸾感受,把一根手指,探入婉鸾裤袜中。
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细软,可跟温软臀肉相比,还是坚硬了些,霎时便没入其中。
婉鸾打了个哆嗦,抱着枕头前移,下意识想要躲避。
但那手指勾住袜腰,把婉鸾裤袜,从屁股上褪掉了一大半。
虽说“外表既是内涵”,但当内涵真暴露出来时,也挺够呛。
婉鸾一对儿屁股蛋间,夹了条粉黄色内裤,上面还画着长颈鹿和小猴子。
发现秘密后,那只手显得很兴奋,高高扬起,在婉鸾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抱着着最后一点矜持,婉鸾咬住枕头,把喉头呻吟,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仿佛察觉到对方心思,那只纤手,把长长指尖没入婉鸾臀沟,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时婉鸾才发现,自己内裤裆部,早已湿漉漉滑了一片。
那些可爱卡通动物,多半已被不好的东西浸透——对不起!长颈鹿!对不起!小猴子!
火上浇油似得,帘幕后面,传来女人放浪嗤笑声: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虽然脸埋在枕头里,可婉鸾能猜到,女人纤细指尖,拉出道道鼻涕般的丝线……
年近而立的婉鸾,仍旧把屁股沟里的事儿,跟排泄混为一谈。
她觉得,下面湿了,就是没憋住尿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哈、哈啊……别、别……别戏弄我了……”
“戏弄你?”帘幕后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治疗哦……”
说话间,那只手勾起婉鸾内裤,把布料提成一股,在湿黏臀沟中来回拉扯。
“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
可因为她的一桩“小爱好”,搞出了丢人现眼的“大新闻”。
于是何欢被医院辞退,兜兜转转来到鸣霄女校,担任校医。
对于鸣霄,何欢印象倒不差,周遭年轻躁动的气氛,很适合搞她的“小爱好”。
而眼下,病人正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上。
何欢只能暂时放下,她的个人喜好,先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
她双腿交叠,坐到病床边上,凑到婉鸾屁股边,认真端详起来。
按理,检查病人私密部位,是要戴手套的。
但何欢更喜欢,用手指直接碰触肉体,以此更准确地判断,病人真实情况。
因此她经常给双手消毒,时间长了,她骨节鲜明的纤指,变得又白又软。
筋脉突兀的手背上,根根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她伸出小指,勾住婉鸾内裤,将其轻轻下。
被淫液浸透的布料离体,扯出一缕透明银丝。
而银丝末端,两瓣殷红肉蝶,正湿漉漉微张,散发淡淡酸热。
何欢抬手,两指分开婉鸾臀沟,忍不住评头论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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