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教鞭抽后X顶喷敏感粗(5/8)

    佑佑伸出舌尖,轻轻一挑,嘴角浮现贪婪笑意:

    “没关系哦……小瑶有多少,姐就吃多少……嗯唔……”

    叶瑶被女人吮得情潮阵阵,呻吟不已:

    “唔……佑佑姐,我下面……跟之前一样好吃吗?”

    佑佑在醇厚腥湿间,喷出灼热喘息:

    “好吃……跟姐的味道混在一起,哈呃……更美味了……”

    说着,女人扒开两叶蝶瓣,伸出舌尖探入穴口,勾舔醇厚情汁。

    “嗯、嗯哈……”叶瑶挛颤呻吟着,“我、我也要吃姐姐,嗯唔……”

    “好、好……姐给你吃……嗯……”

    佑佑起身,把屁股对准叶瑶,跪趴在她身上,同时小心弓起身子,不压着孕肚。

    半软粗长性器,沉甸甸垂在叶瑶嘴边。

    她轻轻仰头,吮入口中,用力咂吮其上残留的滋味。

    “哦、哦小瑶——!”女人圆臀轻颤,兴奋不已,“好舒服——嗯嗯!”

    叶瑶握住茎身,用力撸动,舌尖舔舐冠头,含混呻吟着:

    “哈啊……好好吃……美味大鸡巴……快变硬、变硬吧……”

    仿佛魔法般,粗长性器筋脉突兀,打着颤硬挺翘立。

    “唔、唔……小瑶……轻点、轻点……”

    女人被快感裹挟,唇瓣痴痴半张,流出晶莹唾丝。

    圆胀冠头,也在叶瑶舌面,滑出缕缕微咸黏涎。

    “哈啊……快变硬……”叶瑶贪求呻吟着,“继续,继续肏……嗯嗯……”

    佑佑跪坐在床上,架起叶瑶双腿,再次进入黏滑穴口。

    一开始,女人还小心翼翼。

    可随着贪欲渐浓,她扭起腰跨,挺着性器大幅抽动。

    叶瑶膨胀孕肚,连同胸口两团雪乳,随着女人动作,有节奏地左右摇曳。

    “哈啊,小瑶……”佑佑兴奋喘息着,“要是……要是不舒服的话,赶快告诉姐……”

    “嗯、嗯呃……”叶瑶仰头,欢快呻吟着,“嗯……有、有点不对劲……”

    佑佑赶忙停下动作,附身关切道:“那里不对劲?戳到宝宝了吗?”

    叶瑶抬手,轻抚女人脸颊,媚眼如丝道:

    “佑佑姐肏得……不像之前那样深了……不爽……”

    “啧……”佑佑皱眉娇嗔,“别闹了……”

    说着,女人抱住叶瑶双腿,抖着圆臀,在穴道前缘快速抽动。

    “唔——佑佑姐——哈啊!”叶瑶放声娇呼,双腿轻颤,脚趾兴奋勾起。

    “哈啊……”佑佑喘息呻吟,“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嗯?”

    “还、还想要……深一点……唔!”

    “真是……那你没办法呢……”

    女人说着,小心挺腰,粗大性器挤开嫩肉,向花道深处顶去。

    软烂娇肉,浇下滚烫情液,令粗硬冠头,愈发脆弱兴奋。

    终于,坚挺蕊头,抵上软烂花口,两人异口同声,发出甘美长吟。

    “佑佑姐……”叶瑶痴痴呻吟着,“动、动一动……”

    “哈、哈啊……”佑佑眉头微皱,“不行……我、我怕……”

    “没事的,小宝宝很喜欢你呢,我能感觉到……”叶瑶说着,抓住女人的手,“稍微、稍微动一动,打个招呼……”

    “我、我其实是怕——嗯嗯!”

    话未说完,佑佑轻吟一声,打着颤漏出浓精。

    叶瑶会意,迎合扭腰,柔声叫道:

    “佑佑姐……让小宝宝也熟悉下……你的味道嘛……”

    “啊——啊啊,别、别这么说,好难为情——呃呃!”

    佑佑脆弱振腰,滚烫浓精,注满挛缩穴道……

    事后,两人并肩躺下,缱绻依偎。

    佑佑轻抚爱人滚圆孕肚,柔声道:“小宝宝怎么说呀?”

    “哼……”叶瑶撇撇嘴,娇嗔道,“宝宝说啦!大粗鸡巴好臭的!不喜欢!”

    “唔,那真是对不起……”佑佑笑道,“以后都射外面哦……”

    “不过呢……”叶瑶凑上女人脸颊,贪婪吹气道,“宝宝也说,混上我的味道,就变得很好呢,所以呀……”

    “嗯……所以呢?”佑佑闻着叶瑶脖颈,舔舐微咸滋味。

    “所以——”叶瑶缠上女人腰肢,嫣然笑道,“宝宝想要,我们多泡一起……”

    “嗯嗯……多泡一起,味道才会变好哦……”

    佑佑幸福笑着,对于会做菜的她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道理……

    本节完

    下午,鸣霄女校,上课铃已经响过15分钟。

    3a班的徐诗涵,却依旧在走廊上走着。

    鸣霄女校,是市里有名的烂学校,有“援交专科”之称。

    因此上课期间,走廊里有学生走来走去、嬉笑聊天之类的,都不奇怪。

    但脚步匆匆的诗涵,绝非是逃课的不良少女。

    相反,她属于鸣霄里少有的,“往前坐”的人。

    跟一般学校不同,鸣霄的教室里,桌椅都是自由摆放的。

    想要——或者更苛刻地说——妄想着升学的女生,围绕讲台坐成一圈,故谓之“往前坐”。

    但大环境摆在这里,鸣霄毕竟是“援交专科”。

    或因为家里压力“好人谁上鸣霄呀!”,或禁不住诱惑“同学!每天2个小时,就能拿到500块,你想想一个月多少?”,“往前坐”的位置,一个个都会空出来。

    眼下,到了三年级,人人都在盘算未来出路。

    因此3a班上,只剩诗涵一个“往前坐”的同学。

    而且不幸地,诗涵之所以“往前坐”,也并非因为升学。

    作为语文课代表,她只有在语文课上,才会在讲台边的空桌子坐下。

    虽然坐得很近,但语文老师的话,诗涵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只是痴痴望着,直到这位今年刚毕业而且倒了八辈子霉来这里实习的张婉鸾张老师,害羞地双颊涨红,把脸埋在教材里为止……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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