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佑佑姐的“”面馆(5/8)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而那只纤手,却不顾婉鸾感受,把一根手指,探入婉鸾裤袜中。

    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细软,可跟温软臀肉相比,还是坚硬了些,霎时便没入其中。

    婉鸾打了个哆嗦,抱着枕头前移,下意识想要躲避。

    但那手指勾住袜腰,把婉鸾裤袜,从屁股上褪掉了一大半。

    虽说“外表既是内涵”,但当内涵真暴露出来时,也挺够呛。

    婉鸾一对儿屁股蛋间,夹了条粉黄色内裤,上面还画着长颈鹿和小猴子。

    发现秘密后,那只手显得很兴奋,高高扬起,在婉鸾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抱着着最后一点矜持,婉鸾咬住枕头,把喉头呻吟,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仿佛察觉到对方心思,那只纤手,把长长指尖没入婉鸾臀沟,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时婉鸾才发现,自己内裤裆部,早已湿漉漉滑了一片。

    那些可爱卡通动物,多半已被不好的东西浸透——对不起!长颈鹿!对不起!小猴子!

    火上浇油似得,帘幕后面,传来女人放浪嗤笑声: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虽然脸埋在枕头里,可婉鸾能猜到,女人纤细指尖,拉出道道鼻涕般的丝线……

    年近而立的婉鸾,仍旧把屁股沟里的事儿,跟排泄混为一谈。

    她觉得,下面湿了,就是没憋住尿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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