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姐做菜好吃下面大粗更好吃(5/8)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而那只纤手,却不顾婉鸾感受,把一根手指,探入婉鸾裤袜中。

    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细软,可跟温软臀肉相比,还是坚硬了些,霎时便没入其中。

    婉鸾打了个哆嗦,抱着枕头前移,下意识想要躲避。

    但那手指勾住袜腰,把婉鸾裤袜,从屁股上褪掉了一大半。

    虽说“外表既是内涵”,但当内涵真暴露出来时,也挺够呛。

    婉鸾一对儿屁股蛋间,夹了条粉黄色内裤,上面还画着长颈鹿和小猴子。

    发现秘密后,那只手显得很兴奋,高高扬起,在婉鸾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抱着着最后一点矜持,婉鸾咬住枕头,把喉头呻吟,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仿佛察觉到对方心思,那只纤手,把长长指尖没入婉鸾臀沟,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时婉鸾才发现,自己内裤裆部,早已湿漉漉滑了一片。

    那些可爱卡通动物,多半已被不好的东西浸透——对不起!长颈鹿!对不起!小猴子!

    火上浇油似得,帘幕后面,传来女人放浪嗤笑声: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虽然脸埋在枕头里,可婉鸾能猜到,女人纤细指尖,拉出道道鼻涕般的丝线……

    年近而立的婉鸾,仍旧把屁股沟里的事儿,跟排泄混为一谈。

    她觉得,下面湿了,就是没憋住尿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哈、哈啊……别、别……别戏弄我了……”

    “戏弄你?”帘幕后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治疗哦……”

    说话间,那只手勾起婉鸾内裤,把布料提成一股,在湿黏臀沟中来回拉扯。

    “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

    可因为她的一桩“小爱好”,搞出了丢人现眼的“大新闻”。

    于是何欢被医院辞退,兜兜转转来到鸣霄女校,担任校医。

    对于鸣霄,何欢印象倒不差,周遭年轻躁动的气氛,很适合搞她的“小爱好”。

    而眼下,病人正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上。

    何欢只能暂时放下,她的个人喜好,先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

    她双腿交叠,坐到病床边上,凑到婉鸾屁股边,认真端详起来。

    按理,检查病人私密部位,是要戴手套的。

    但何欢更喜欢,用手指直接碰触肉体,以此更准确地判断,病人真实情况。

    因此她经常给双手消毒,时间长了,她骨节鲜明的纤指,变得又白又软。

    筋脉突兀的手背上,根根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她伸出小指,勾住婉鸾内裤,将其轻轻下。

    被淫液浸透的布料离体,扯出一缕透明银丝。

    而银丝末端,两瓣殷红肉蝶,正湿漉漉微张,散发淡淡酸热。

    何欢抬手,两指分开婉鸾臀沟,忍不住评头论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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