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汁水漏个不停要粗紧紧堵住(4/8)
她只是痴痴望着,直到这位今年刚毕业而且倒了八辈子霉来这里实习的张婉鸾张老师,害羞地双颊涨红,把脸埋在教材里为止……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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