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鬼混回来了(1/8)

    凌晨三点。

    唐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越文推开门。

    这已经是白越文这个月第三次在外面疯到凌晨了。

    他走到门口抱起白越文,抬起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把脸埋到他肩颈处狠狠吸了两口。

    没有烟味,也没有酒味。

    但是锁骨上有红印子。

    “没喝酒,满意了吗?”白越文揪了揪唐贺的头发,“把我放下来。”

    唐贺一言不发,任凭白越文毫不留手地扯自己的头发,一路把人抱到了浴室,三两下把衣服剥了个干净。

    白越文家没出事前有父母惯着,出事后被唐贺强抢回去,只让他吃到几把的苦,养出来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每次被唐贺看见都免不了被狠狠揉搓一番。

    唐贺让白越文踩着自己的脚尖面朝墙站着,打开淋浴喷头,热水浇了毫无防备的白越文一脸。

    “你……有病吗!”

    白越文正要发作,后穴便被男人两根手指借着水的一点润滑粗暴地侵入,手上粗糙的茧子擦过柔嫩的内壁,身体被强行撑开那种酸胀痒疼的感觉让他直接哭了出来。

    唐贺两指缓缓抽动,时不时屈起指节揉按白越文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没两下就把人弄得腿软站不住,靠在自己怀里发抖。

    “宝宝今天好乖。”唐贺深深呼出一口气,抽出手指,下体顶着白越文滑嫩的大腿内侧磨蹭。

    “我又,没出去鬼混。”白越文嘴上毫不让步,体内的嫩肉却不住绞紧唐贺的手指,“检查完了吗?”

    唐贺冷笑,另一只手揉搓白越文肩颈锁骨处的几处红痕,“谁亲你这儿了?这叫没鬼混?”

    “我自己挠的……你爱信不……”

    白越文感觉后穴被比那两根手指粗得多的滚烫硬物慢慢撑开,涨痛又酥麻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只能艰难地喘息,眼泪一串串从那双漂亮妩媚的猫儿眼中滚落,完全说不出话来。

    “谁亲你脖子了?”唐贺保持着一种慢得折磨人的节奏在白越文后穴里顶撞,动作间带出不少透明液体,“周权?陆岭?还是我弟弟?”

    说到弟弟两个字时,唐贺感觉到白越文的穴肉一阵阵绞紧,心下了然,原来是他这个亲弟弟,又妒又恨,忍不住狠狠顶了几下。“唐信才十九岁,有什么比我好的?难道他比我大?”

    白越文被这几下深插带来的汹涌快感弄得差点昏过去,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茫然又可怜,好似他真的什么都没干,一切全是唐贺在疑神疑鬼一样。

    唐贺捏着白越文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白越文一直不太经肏,唐贺稍微干狠一点就会失神,随着顶弄发出甜腻的哭声与呻吟。而唐贺恰好又很喜欢他被这副痴态,三回中总有两回是要整治得他下不来床的。这回也是,直到白越文彻底累得昏睡过去才被放过,这时天色已经见亮了。

    “唐信好还是我好?”唐贺轻轻捏住白越文的鼻尖,不死心地追问,却只换来软绵绵的一巴掌,只得愤愤不平地睡了。

    白越文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

    他摸来手机一看,信息和未接来电加起来几十条,差点想直接摔了手机继续睡。

    白越文扶着后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视唐信前面长短语音和文字混杂的十来条消息,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以后半夜赛车这种作死活动别喊我,昨晚差点被你哥弄死。”

    他又看一眼唐贺的消息栏,发现这人白天就给他发了三条消息。

    -我去公司了。

    -醒了记得回信息

    -午饭在冰箱里,醒了记得吃。

    白越文回了他一句“醒了”就按了锁屏,晃晃悠悠地下床热饭去了。

    唐信这次没有秒回,白越文猜他是被唐贺制裁了。

    不过好歹他俩是亲兄弟,唐贺肯定不至于把唐信弄死,所以白越文也不太担心,把唐贺留给他的鸡丝粥热好吃完,拿板子画画去了。

    唐贺很快就给白越文回了视频电话。

    “我临时有事,要飞欧洲那边,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唐贺说,“晚饭吃了吗?”

    白越文在勾线,骨节并不明显的纤细手指握着笔慢慢勾出需要留下的线条,听了唐贺说话也只是点了点头。

    唐贺已经进了头等舱休息室,看勾线也看得自得其乐,并不太在意白越文的沉默。

    在勾完一处头发的细节之后他才放下笔,抬头问唐贺:“你什么时候登机呀?”

    他上半身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卫衣,裸露的雪白脖颈上还留着昨夜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撑着半边脸颊露出几分温顺神态,好似他只被人豢养的乖巧小猫一样。

    白越文这副情态太过少见,唐贺当时就有点上头。“还有二十分钟。”

    于是白越文放下心来,从支架上取下手机,把镜头对着自己书桌下两条白得晃眼的细腿。

    卫衣只遮到大腿根,粗略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

    昨晚他才蹭过、咬过大腿内侧的软肉,现在腿间还隐隐露出一点红痕,在一片雪白之间显得糜艳而显眼。

    “好看吗?”白越文的语气软乎乎的,“底下什么都没穿呢。”

    唐贺反应过来,白越文就是要给他找点不痛快。而且找得非常成功,因为自己已经硬了。

    他不仅没办法跑回去身体力行地修理这个可爱的坏家伙一顿,而且多半是要硬着上飞机了。

    二十分钟,不够他自己用手解决一次,也不够回家用身体教育一回这个漂亮的小混蛋。

    “好看,我回来那天宝宝也要这么穿。”唐贺盯着那两条柔韧雪白的腿,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加急寄回家去舔舔。

    白越文稍微抬了下膝盖,卫衣又往腿根滑了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软好听,“你不在我才敢这么穿的呀。想看我打开腿吗?”

    唐贺:“越文,王秘书坐在我对面。”

    王秘书去给他买咖啡了。

    白越文:“……我画画去了。”

    虽然他其实穿了底裤,但他还是立马挂断了视频。

    白越文把线勾完,再把画好的元素处理完贴上去,稍微填了点画面各部分的大致色调,又到了将近一点。

    因为下午醒得太晚,他原本也没觉得有多困,洗漱完还能登微博把刚解禁的商稿发出去,结果一钻进温暖的被子就开始犯困,十分安心地睡了。

    白越文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看手机发现两小时前唐贺给他打过电话。可能是想叫他起床吃早饭,但是铃声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把他吵醒。

    虽然经常作息混乱,但他睡眠质量异常地好,还非常能睡,一天能睡十个小时。

    无论是随心所欲的作息,还是他与作息完全不符的丰富头发,隔壁家社畜都馋哭了。

    白越文翻了下冰箱,决定去外面吃个早餐,顺便填一下空虚的冰箱。

    然后他就在楼下的会员制超市里撞上了前天晚上有幸被唐贺提名自己奸夫的人选之一,刚搬到楼下的周权。

    “车厘子芒果瓜子薯片皮蛋牛小排瘦肉……还有两桶牛奶,你提的动吗?”收银台前,周权真诚地对白越文的体力发出了质疑。

    白越文转头问收银员姐姐:“你好,你们这购物车卖吗?”

    收银员姐姐光盯着白越文的脸看了,看上去晕乎乎的:“啊,这个,我给你问问……”

    “别问了,我帮他提回去。”周权一手拎起一个袋子,拿胳膊碰了碰白越文,“走了小白妹妹。”

    看在周权拿着自己这么多东西的份上,白越文决定先不和他计较。

    至少到家之前不和他计较。

    上个月白越文陪着唐贺去参加忘了谁组的局,被头一回见的周权偷看加光明正大地看了将近半个小时。

    散场的时候白越文说想喝水,顺利支开了毫无防备的唐贺。唐贺前脚走,后脚周权就加上了白越文的微信。

    虽然周权大多数时候的思维方式真的很直男,像喜欢谁就要欺负谁的小学男生,但是他能带白越文躺上百星,而唐贺只会被暴走的白越文骂中路栓条狗都比他守得好。

    白越文打开门,让周权换了拖鞋。

    周权没让他接手,自己把买来的东西放好。白越文准备去倒杯水,还没拿出杯子就被捏住了后颈的软皮。

    他怕周权真的把他这么拎起来,毕竟这人胳膊和自己的腿差不多粗,这一拎估计他脖子会痛死,立马开始扮可怜。“别捏了,我脖子痛……”

    周权慌忙松开白越文的脖子,发现被捏住的地方果然有些发红,伸手在白越文后颈揉了揉,“还疼不疼?”

    他本来是想让白越文转过头来让自己亲一下的,没想到还把人弄痛了。

    但是老婆的脖子好嫩啊,真好摸。

    白越文感觉他不像揉伤处,像撸猫。

    他转过头,还想说点什么先发制人,指责恶臭直男脑周权的粗暴行为,脸颊就被狠狠亲了一下。

    还吸了一口。

    “你是蚊子吗?”白越文有点生气,伸手要推周权的脸,被周权捏住两只手腕,亲的部位也变成了嘴唇。

    周权显然不太会接吻,亲也只是含着白越文柔软粉红的嘴唇连舔带咬,弄得人又又疼又痒。

    白越文气得用力咬了周权一口,和他分开:“你究竟亲没亲过人?完全不会接吻是吗?”

    周权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没亲过。”

    “……”白越文差点翻白眼,“低头。”

    周权听话地低下头,捧住白越文的脸颊凑近自己。

    白越文轻轻舔了一下周权的嘴唇,“嘴张开。”

    周权感觉到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顺着自己张开的唇缝触碰自己的舌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该是怎么个亲法,有样学样地和白越文纠缠在一起,两只手也不安分地从脸颊滑进了衣服里,粗暴地将白越文身上雪白柔软的皮肉揉得泛红。

    白越文身体早被调弄得十分敏感,被周权碰了几下之后很快就想要了。他主动搂住周权的脖子,周权几乎是马上就变得有点亢奋,把白越文抱到餐桌上,掀起那件不太厚的高领毛衣脱掉。

    “抱我去卧室。”白越文直接上手掐了一把周权的胸肌,微微扬起下巴,“还好意思说我是妹妹,自己胸这么大了,小周妹妹该买内衣…啊!”

    周权把白越文扛到肩膀上,轻轻抽了两下屁股,“卧室是哪间。”

    白越文指了左手边的主卧。

    周权扛着他进了房间,从床头柜拿出来半盒套和一瓶还没开的润滑液,掰开白越文肥软白腻的两瓣臀肉,往手上倒了点润滑液就插进了紧闭的粉嫩穴口。

    白越文跪趴在床上,塌着细软的腰,尽力迎合周权的手指,低声呻吟。

    周权手指骨节分明,还有不少茧子,后穴被蹭得酸胀又酥痒,白越文忍不住想合拢腿,但周权卡在他腿间,他也只能夹住周权的腰,尽量放松,好让周权快点进来。

    后穴流出的滑腻液体越来越多,周权抽出手指,“越文?水这么多?”

    “嗯嗯,”白越文把腰塌得更低,软软地催促道,“快插进来……就算你是处男在我这秒射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呜……”

    周权一口气全顶了进去,白越文被撑得差点又哭了出来。

    “太胀了呜呜,你就不能……轻一点?”白越文被插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抱着枕头抽泣。

    他的敏感点太浅,周权又长了很大一根,干起来也毫不留手,几乎是周权顶一下他就哆嗦一下,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抽插间还有透明的液体被带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

    周权把白越文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过来,看着白越文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掉眼泪,捏住那两条还在颤抖的腿折到人胸前,借着重力从上往下狠狠插弄,白越文爽得大声呻吟,腿软得挂不住男人的腰,没一会就被插射了第一次。

    周权把暂时陷入失神的白越文抱起来,让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

    白越文靠在周权胸前休息了一会,伸手拧了一下周权的胸肌。“快点动呀。你累了吗?”

    周权往上狠狠顶了两下,深得白越文惊叫出声,在他身前挠了一把。细微的痛感让他更硬了。

    他一边不停地用力挺腰,掐住白越文纤细柔韧的腰腹往下按,让白越文把自己吞得更深,一边问,“你很喜欢摸别人胸吗?”

    白越文爽得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周权在说什么,边呻吟边说,“啊……?还好吧,也就因为你比较大……嗯……”

    “我比较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周权打了两下白越文柔软滚圆的臀肉,每拍一下白越文就被刺激得一抖,条件反射夹紧了身体里周权那根巨大的肉棒。更多的滑腻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腿间一大片湿滑,都是被周权肏出来的水,于是他故意去揉捏周权的胸肌。

    周权倒抽一口气,故意绷紧肌肉不让人捏,重重拍了一下白越文的臀肉,“还没被教训够是吧?”

    “你打得我好痛!”白越文仰起头,一双微微上挑的圆润大眼含着泪水,透着潮红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又漂亮又可怜,“让我捏一下怎么了嘛,有什么不能捏的……”

    周权立马招架不住了,心疼时又忍不住觉得白越文这副样子是真他妈欠干。他摸摸细腻雪白的背部和被打红的柔软臀肉,“是我不对,你捏吧,别生气了。”

    白越文娇气地哼了一声,“那你快点动。我舒服了就不生气了。”

    周权觉得这样任性又娇纵的白越文真是可爱,他在白越文温软的脸颊上亲了好几下,更加凶狠地挺腰往上顶,柔嫩的内壁都要被他给蹭肿了。

    白越文舒服地边哭边呻吟,一截粉嫩的舌尖伸出小嘴,随着唐贺的动作在男人的腿上颤抖,一副被肏坏的可怜样子。

    周权低头,看见白越文雪白的臀肉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忍不住又狠狠揉了一下。

    他正想说些什么,床头柜上白越文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的备注是蠢弟弟。

    周权停下下身动作,伸手拿过手机,举到白越文面前,说道:“谁的电话?”

    白越文似乎毫不在意这通电话,骤然缩紧身体,不满地道:“管他干什么呀……哥哥你快动,什么事能比你现在干的重要呀……”

    于是周权又昏头了,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专心用身体哄白越文开心。

    两人一直从上午十一点多厮混到下午快三点,白越文说自己还没吃午饭,周权就给他切了牛肉和番茄,准备煮两碗面。

    周权的确喜欢白越文,愿意以后也和他保持这种地下关系,白越文却很明显对他没有那种谈恋爱的感情。

    白越文不爱唐贺也很明显,他好像谁都不喜欢,也不妨碍他和人上床撒娇。心情好了就给点甜头吊着,心情不好你怎样也没法让他多看你一眼。

    无论以后如何,至少他现在能陪在白越文身边。

    至少周权是这么想的。

    “刚刚在画画呀,手机开了静音就没有听见。”白越文趴在床上,手机放在枕头上,一脸困倦地眯着眼。“没有不接你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或多或少会有些失真,但唐信仍然能听出白越文声音里的沙哑,透着慵懒和疲倦。

    “唐贺昨天出差了吧?”唐信说,“哥哥旁边现在是谁呢?”

    白越文毫不心虚地道:“没有谁呀。我一个人在家。”

    周权悄无声息推开门,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

    白越文抬起眼看向周权,对他做了一个祈求的手势,以口型道:“别说话。”

    周权轻轻扯了一下白越文脸颊,在床边坐下。

    “是吗?那好吧。”电话那边的唐信似乎真的相信了白越文的鬼话,转而问道:“哥哥吃晚饭了吗?”

    “我点了外卖,应该很快就到啦。”白越文继续眼都不眨地说鬼话,“好像到了,外卖电话打过来了。我先挂啦。”

    唐信嗯了一声,“别画到太晚。”

    白越文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唐贺打电话查岗?”周权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白越文撑起身,靠坐在床头,“床那边靠床脚放了一个小书桌,你帮我架一下吧。”

    小骗子。

    他想。

    白越文之前经常趁唐贺脱不开身的时候去找唐信,这次唐信被唐贺狠狠制裁发配去出差了,周权直接捡一个大漏。

    他和唐贺属于凑合过日子,在一起勉强能过,分手了会很麻烦,反正他偷偷找别人唐贺也舍不得真的怎么样。

    白越文吃完晚饭,心安理得地把主动抱人的周权当靠枕靠着画画。

    他在画一个游戏外包给他的皮肤,原角色是上半身就随便挂了两条乱七八糟的布的alpha成男。

    画得还挺顺手,直接处理成裸上半身加绷带颈饰和臂环。

    周权抱着他打游戏,越看越觉得白越文画得好像是自己操纵的这个蹲在野区的角色。

    “嗯对,我在画。”白越文头也不抬地说,“你别跑网上去当舅舅,那边还捂着呢。”

    周权打完一局,也不继续打了,搂着白越文的腰看着他慢慢细化。

    “你真的很喜欢胸肌。”周权看着白越文一点点调整胸肌的线条,忽然说。

    “是呀。”白越文说,“唐贺也有,但是练得不太大。他说练太壮穿西装穿得像保镖。”

    “跟我在一起,能不能别提其别的男人?”周权说。

    “那好吧。”白越文无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介意呢。”

    周权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在意自己只是个出轨对象这件事。

    白越文晚上和周权只做了一次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权已经回去了,给他发了消息说早餐放餐桌上,让他记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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