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8)

    白越文画到中午十二点,手机两个未接来电,两个都是陌生号码。

    他回拨电话,对面立马接了:“是越文吗?”

    白越文开着免提正在剁排骨,听着这声音狠狠挥刀剁了下去。“你谁?”

    “我是陆岭啊,你现在……”

    “陆岭是吧?”白越文又剁了一刀,轻声说,“阴间终于通电话了?”

    陆岭理亏,不敢回嘴,假装自己没听懂白越文的阴阳怪气。“我被我家里人送去国外读书,我爸监听我打电话,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是我让你把……算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白越文不想翻旧账,觉得现在还是做午饭比较重要。

    “我下周天就飞回国了,你多和我说几句话吧。”陆岭的温和语气中带着哀求,“越文,你在做什么呢?”

    白越文曾经很喜欢陆岭无论何时都对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但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烦。

    他真的觉得这个人很虚伪。

    排骨被剁得更响,白越文语气平板,“我在练习分尸呀。你回国要是过来找我的话,还可以体验一下练习成果。”

    他挂了电话,直接把陆岭拖进黑名单,把剁好的排骨、去皮山药和切好的姜快放进锅里,加上盐和水开始煮。

    白越文洗干净手煮了饭,给方家骏发了个语音:“我刚刚接到消息,有个死人诈尸了,你猜是谁。”

    方家骏估计是吃完饭了,没多久就回了消息:岸本齐史干嘛了?

    白越文:不是岸本齐史,是陆岭。他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回国。

    白越文: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

    方家骏: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不对,岸本齐史必须死。

    白越文打了语音电话给方家骏,方家骏秒接。

    “他下周回国,我估计是在海外文凭捞够了准备回来接手家业了。毕竟他爸这两年身体好像不大好。”白越文语气丧丧的说。

    陆家肯定会给陆岭大办接风。唐贺虽然和陆岭撕破脸,但是没闹到明面上,他和唐信肯定会被请去。周权绝对也会被请过去。

    虽然白越文肯定不会去,但是这四条鱼碰在一起,多少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你到时候要不还是跟着唐贺去吧,”直男方家骏真诚地给自己的海王好兄弟提建议,“至少看着他们别当场打起来。”

    “不至于吧。三个加起来快七十岁的人了……”白越文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随便吧,我不去火就不会烧到我身上。你让他们别告诉陆岭我住的地方。”

    周权隔天又来了一次,把白越文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干了好久,白越文腿抖得夹不住周权的腰了周权才放过他,把他抱到床上去抬起腿从侧面又肏了一回,差点把白越文真的榨干。

    白越文后穴被弄得有点肿,哭闹着让周权帮他涂药。结果涂药的时候他也不安分,边叫边嫌弃周权的手指太糙把自己弄疼了,周权硬得发痛的肉棒顶到他大腿,他又要哭,骂周权是禽兽,自己这么难受了他还能硬,周权还没哄得他止哭他就睡过去了。

    周权气得又开始肏白越文,但白越文睡得太熟,只觉得自己做春梦被人狠肏,哭哭哼哼叫得又软又浪,老公哥哥各种好听话不要钱一样的撒,偏偏就是醒不过来。周权被搞得简直毫无办法,做完一次又给白越文清理上药,满肚子不甘地抱着白越文睡了。

    唐贺到家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多,进门冲完澡就直奔卧室,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顶进粉嫩紧窄的甬道开始抽动。

    早上白越文睡眠浅,被唐贺重重顶了几下就醒了。

    白越文被夹杂着胀痛的快感逼醒时还有点茫然,差点以为是周权这个前天晚上趁他睡着肏他,昨天一早又把他肏醒的坏狗又偷跑他家里来了。

    他两条腿被折到胸口,唐贺还要凑过来亲他。

    白越文伸手把唐贺的脸用力推开,别过头喘息着说:“我还没刷牙呢……不要亲我。”

    于是唐贺把白越文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人的柔软滑腻的膝弯,让白越文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路被抱去洗手台洗漱,滑腻的淫水一路滴落在卧室的地板上,交合处一大片湿滑。

    唐贺把白越文抵在洗手台边,一边肏他一边帮他洗漱。白越文两脚怎么踮也踩不着地,委屈地含着一根不停在体内顶弄的粗大硬物艰难地洗漱,弄完之后整个人几乎脱力,有气无力地边呻吟边骂唐贺:“啊,你……你个畜生……你这周都别想碰我!”

    “老公哪里惹你生气了?”唐贺笑着说。

    白越文哭着骂他:“你回来洗澡了吗就直接爬我床上来了!你好烦人!”

    唐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在白越文侧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当然洗了,怕你发脾气,一回来我就洗澡了。”

    白越文依旧很生气,“我好好睡着,你凭什么把我肏醒,我不要睡觉的吗,你就是只顾自己爽……”

    “我以为宝贝不会醒。”唐贺又亲了白越文另一边脸颊,轻手轻脚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让那张满是水迹的潮红小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越文不回答他,只用带着哭腔的绵软声线道,“我不要在这弄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脚踩不到地好难受。”

    唐贺只得把白越文抱上床去,把他肏射了两次之后白越文才勉强消气,一转头又睡过去了,混杂着浊白精液的淫水从柔软的红肿后穴缓缓流出。唐贺实在是拿他没办法,硬着给白越文洗澡,中途实在忍不住,握着白越文的手给自己摸射了一次才勉强泄火。

    由于被各路男人折腾得太过,白越文的皮肤稿断断续续花了十来天才画完。

    他交了稿,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也才快下午三点,觉得正好可以去做个推拿,顺便泡温泉。

    他还很年轻,腰椎颈椎不能出问题。

    白越文穿了件浅色棉布衬衫和宽松款长裤,打电话摇人叫来狐朋狗友方家骏,拿上会员卡就开车去了自己常去的温泉会所。

    会所是正经会所,慈眉善目的大叔每回给白越文推拿都让人怀疑房间里面在杀人。

    这回加上旁边有个一起按的方家骏,听起来像房间里有人要杀两个人。

    按完两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宛如重获新生,晃晃悠悠地走向温泉池。

    两人进温泉没多久,白越文手机响了。

    “宝贝现在在哪呢?”唐贺问。

    “温泉会所,我常去的那家。”白越文趴在岸边,泡得有点昏昏欲睡,一身雪白的皮肉被烫得泛着淡粉。

    唐贺在电话那边嗯了一声。“我下班了,来找你。”

    白越文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一边的方家骏:“我在这真的没问题吗?”

    白越文慢慢后仰,让自己飘在宽阔的温泉水面上。“没事,不用管他。”

    唐贺刚下车就收到了白越文的消息,撒娇让他点两份会所隔壁奶茶店的招牌芋圆带进来。

    等两份芋圆打包好之后,他转身走去隔壁,却在接待处前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提前回国的陆岭。

    他看见陆岭,内心狠狠啐了一口。

    呸,下堂夫。

    唐贺假装没认出陆岭来,一手提着两份芋圆一手给白越文发语音:“越文,我到了。”

    他准备示个威就走,但是陆岭听到之后就没有装聋的打算。

    如果让陆岭列个最想暗杀的名单,多年前“勾引”白越文出轨的唐贺绝对在名单上排第一,往下才是唐贺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和一众狂蜂烂蝶。

    “这不是小唐总吗?好久不见啊。”陆岭笑容满面地走到唐贺侧边,看似礼貌地主动伸手。

    唐贺皮笑肉不笑地收起手机回握:“陆大公子,出国几年身体锻炼得不错啊。”

    前台小姐姐看着两个衣冠楚楚的成年男人握手握得两只手都青筋暴起,完全不敢说话。

    “国外的学校的确重视体育。”陆岭感觉手要被捏断了,更用力地捏回去。

    这时周围基本没人,只有远处的前台那有个瑟瑟发抖的工作人员。两人顾忌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好直接开打,但是不把对方打一顿心又咽不下那口气,在这互相折磨对方的手好几分钟,边捏边假笑着聊废话,最后还是肩负着白越文跑腿任务的唐贺先收手。

    “我来这接我夫人,就先失陪了。”唐贺无视手上剧痛,把手狠狠抽回,微笑中带着纯雄性之间的炫耀和排除异己的意味,“我去晚了他会不高兴。”

    陆岭这次来就是找人盯了唐贺的车,曲线救国找白越文来了,听这话火气又上去了:“巧了,我也来找我夫人。这年头第三者嚣张得很,在外面都有说自己是原配的。我还是把我夫人看紧点比较好。”

    唐贺自然听出来了陆岭是什么意思,但在他看来,自己和白越文从小一起长大,半道杀出来的陆岭才是第三者。他脾气也不好,此时被陆岭这么倒打一耙,气得血压飙升,从内涵变成了明涵。“听上去陆先生好像颇有心得,莫非是经验之谈?”

    “那当然比不上你……”陆岭正要继续发挥,被忍无可忍的唐贺照着脸来了一拳,直接把他嘴角打破了。

    “你要不要脸?”唐贺打了第一下后又要打第二下,“我和白越文在一起那么多年偏偏就你跑过来横插一脚……”

    第一拳是唐贺打陆岭打了个措手不及,这第二拳被反应过来的陆岭架住了,对着唐贺的脸也还了一拳,“你自己废物那么多年都没让越文愿意和你谈恋爱关我屁事?你还有脸骂我做小三,你怎么不说你趁我不在给越文灌酒骗他上床?你这是诱奸!”

    “你他妈再放屁我撕烂你的嘴!”

    奶茶洒了一地,两个人扭打着滚到地上,前台工作人员吓得立马按了传呼呼叫保安。

    保安费了好大的力才分开这两个打架打红眼的男人,带到不同的地方去处理伤口。

    两个人都没占着便宜,唐贺脸侧青了一块,陆岭口腔内壁被牙齿划破一道不浅的口子,还同时喜提身上的淤青若干,陆岭的手机屏幕也碎了。

    要不是还没留联系方式,这两人估计当晚又要约到哪个僻静的公园去打一架。

    白越文看了眼手机,离唐贺发语音说自己到了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决定打电话过去问问。

    电话一接通,白越文还没开口,就听到唐贺说:“我刚刚在下面撞上陆岭了。”

    白越文没说话。

    唐贺顿了一下,又说,“他回国了,是来找你的。越文,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之前那么多年都没……”

    “跟他打架了?”白越文轻声打断唐贺翻旧账的行为。

    唐贺嗯了一声。

    方家骏在一边趴着,也完全不敢说话。

    白越文放下手机,对方家骏说,“你还泡不,那边出了点事,我得先走了。”

    这个包房是白越文专门包下来的,方家骏不蹭白不蹭,决定再泡会。“你可能真的得去给陆岭接风了。”

    看样子无论白越文在不在,他俩碰一起都能打起来。至少白越文在的时候,他俩不至于打得太难看。

    白越文一上车后座就被满脸阴郁的唐贺抱住,在脖颈和锁骨处用力蹭了几下,把白腻的皮肤蹭得发红。

    “我看看你脸上。”白越文说。

    唐贺听话地抬起头,让白越文看自己脸上的淤青。“处理过了,不疼的。”

    白越文看了他半晌,突然在唐贺脸颊上没受伤的地方轻轻亲了一下。“下次别和他打架了,我看着都疼。”

    虽然知道白越文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哄哄自己,他还是无法自拔地沉溺于其中,把白越文抱到自己的腿上亲吻。

    至少白越文现在是属于他的。

    白越文这次难得很配合,可能是因为地下车库里没人,分外乖顺地任由唐贺舔弄自己的唇舌,发出甜腻的鼻音。

    唐贺见白越文并不抗拒,伸手去脱他的长裤,他也乖乖地伸直腿方便唐贺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露出柔软细长的雪白双腿。

    白越文骨架小,看上去身材纤细,其实很多部位都不多不少有些软肉。唐贺最爱把白越文这一身脂玉般的皮肤弄得满身吻痕指印,像条试图独占主人的坏狗。

    他张开腿,把已经微微湿润的粉嫩后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唐贺看得眼睛都红了,粗糙的手指慢慢挤进了那张湿滑的小嘴。

    白越文被手指上的茧磨得又舒服又难挨,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打湿了车里的真皮座椅。小声呻吟着说:“可以了,快插进来。”

    唐贺正要动作,车窗却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是陆岭。

    唐贺看到车窗外的陆岭,有点想穿上裤子出去打人。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突然坐起的白越文扑倒在后座上。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陆岭看不到车里的状况,只看到车子突然抖了一下。是个人都能猜出来车里发生了什么。

    陆岭又敲了两下车窗,依旧无人应答,只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甜腻呻吟,随后这辆车开始不停地抖动,偶尔传出青年娇软的浪叫。

    他自虐般地强迫自己听下去。

    车内。

    白越文骑在唐贺的小腹上,柔软丰盈的臀肉夹着唐贺深色的粗大肉棒,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脱得不着寸缕,露出雪白细腻的上半身。

    他胸口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平坦。白嫩的乳肉微微起伏,触感柔软,是被唐贺和唐信这癖好相似的两兄弟在床上揉出来的,软腻又敏感,唐贺看见就忍不住上手去揉他嫩生生的粉色乳尖。

    白越文被捏得很舒服,肥软的臀肉压在唐贺的的肉棒上蹭了几下,随即撑着男人的胸口抬起腰,扶着唐贺青筋微微跳动的巨物一口气坐了下去。

    他被涨得大声呻吟,嫩红的舌尖都吐了出来,强撑着上下起伏。粗硬的肉棒每次抽动都能抵着白越文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擦过,爽得他差点翻白眼,硬挺的前段渗出一点前列腺液,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流水,发出放荡的呻吟。

    白越文体力不那么好,扭腰主动吞吐肉棒的动作没多久就慢下来了。唐贺见他有点累了,掐着他一截细腰往下狠按,自己不停挺胯往上顶,已经完全忘记了车外还有个听墙角的情敌。

    “老公的鸡巴好吃吗?”唐贺捏着白越文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边挺腰边问。

    白越文在床上爽的时候嘴通常很甜,顺着唐贺的话呻吟着说,“啊……好吃,呜,老公好厉害……”

    “叫那么大声,宝宝不怕被陆岭听见吗?他刚刚还敲了车窗。”唐贺凝望着白越文放荡又可爱的表情,挺腰的动作越来越狠。“他还在外面,估计是来听你发浪的。”

    白越文一开始主动去骑唐贺就是为了恶心留在外面听墙角的陆岭,不过他现在被干得很爽,暂时没有精力去理会讨人厌的前任,只管在唐贺越顶越深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

    两个人纠缠了一个多小时,陆岭也在外面站着听了一个多小时。

    白越文套好衬衫,大腿上还裹着唐贺的外套,看了一眼确定唐贺已经穿戴整齐后,让坐回驾驶位的唐贺把车窗降下来。

    陆岭发现车窗动了,心头一跳,便看见满面潮红的白越文坐在车里打量他,猫咪一样滚圆的大眼湿润着,冷淡地看着他,满面都是春色,一看就知道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啊,陆大公子,真是好久不见。”白越文视线扫过陆岭青肿的脸颊和鼓起一大块的裆部,冷淡的语调配上微微沙哑的柔软声音格外勾人。“可惜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和我丈夫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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