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C我吗?【微,互相标记,有丢丢丢血腥】双A(5/8)

    浓稠大量的精液顺着流进了体内,花见裴嘴巴大张,喉口翕张着,景清和喘着气把精液一股股地射到他的脸上,然后低头亲他的眼角嘴角。

    一根手指进入,景清和皱眉绞紧了不速之客,花见裴却是四处摸索着,然后就被扔上了床,他痴迷地舔着那根手指,然后立马贴上来说自己想要。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清和……我好难受,我好想进去……”

    花见裴啜泣着要去摸他的屁股,景清和却是又让他跪下。

    花见裴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哑着声音哭着跪在了床上,还乖乖张开了嘴。

    “不是说好了奖励你吗?不想要了?”

    “想……”

    “乖。”

    当下体喷洒热气的时候,花见裴弯腰撑在了床上试着喊景清和。

    声音从下体传来,阴茎被柔软的唇触碰,花见裴不敢置信却又兴奋至极,迫不及待地就要把鸡巴塞进嘴里,景清和直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花见裴稍微收敛了一下,但是还是动着腰,想把鸡巴插进去。

    景清和含住他的睾丸用嘴唇磨用舌头卷,然后吐出来,如此来回重复,然后他向前了些,收起下巴含住了龟头,进入温暖口腔的一瞬间,花见裴就理智全无,喘息着塌腰将鸡巴塞得更进去,景清和根本没口交过,姿势也没有调整到适合口交的体位,嘴说不出话,花见裴疯子一样抓着他的头发然后猛地一顶,景清和翻着白眼下巴都差点脱臼,嘴巴瞬间吃满还沾着精液的鸡巴,他拍打着花见裴的大腿让他退出来,可是花见裴听不见一样,红着眼睛直接坐了下去,就这全部插进去的深度开始动腰。

    他憋得太久了,久到要是换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撕碎,他沙哑着嗓音喘息着,景清和翻着眼喉咙挤压着鸡巴,被捅到窒息干呕,眼泪在黑暗中糊满脸,他只能无力地蹬着腿然后被坐着肏嘴,花见裴恨不得把睾丸塞进去一起捅,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月姻花逼到一边,花见裴流着泪低着头,哑着声音说自己要信息素。

    “清和、我要你的信息素……给我好不好,多给一点……不够……”

    花见裴将鸡巴拔出来,景清和喉口完全被肏开了,然后整个人被提起来了些,他只能急促地呼吸几口气然后仰头用枕头垫着腰,主动抓住性器含进嘴里,花见裴舒爽地骑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肏得极近,景清和抓住他的大腿张开早已酸痛的喉口,露出来的喉咙始终有一根性器在进出,将喉道撑起鸡巴的形状。

    他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挺立兴奋地吐着液体,花见裴不要命地嗅着空气中景清和的信息素,然后猛地冲刺直接在他的嘴里成了结。

    近十分钟,景清和脑袋昏涨地吃精吃到饱,鸡巴终于恢复原状的时候,景清和已经快被肏死了,无力地吞咽着精液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花见裴没有放过他,掐住他的喉咙往前拉然后反手压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腰上用鸡巴蹭着脊背,用嘴摩擦着他的耳廓,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狠狠咬破他的腺体进行标记。

    血液染红了床单,景清和被掐住喉咙接吻,吻也是暴力残虐的,他的舌头都仿佛要被吸走吃掉一样,持续的缺氧让景清和几乎没有力气,只是被他扼着喉咙接吻,腿被抓住合拢,滚烫的肉棍捅开了腿肉然后疯狂摩擦,景清和喘着气,伸手爬着还没摸到止咬器或者抑制剂,就被花见裴抓住头发然后按进床单标记。

    景清和嗬嗬地喘着气,“疯……狗……变态……”

    花见裴听不到地一样咬着他的后颈,肉都快被他咬下来了,腿又重新破皮了,直到射精花见裴都还在动腰。

    光脑的数据让花见裴猛猛哭,一边摸着景清和的脸一边伸手进去想抠精。

    景清和无奈地抓住他的手腕吻到了滚烫的跳动血管,“他妈的早吃下去了,怎么扣?还是说你射的不爽?在我嘴里成结,裴裴,你可真厉害,真不怕把我搞死。”

    景清和一边亲着他的眼泪一边坐在他的身上,“alpha就这一个好处了——禁得住肏——还想干什么?”

    “进、进去……”

    景清和危险地眯着眼睛,臀瓣被抓住分开,后穴被拇指按住,“想要进来这里……清和……”

    “不可能。”

    花见裴嘴一扁哭着抱住他的腰,撒娇地喊他的名字。

    “怎么喊都别想——腺体呢,给我咬咬。”

    花见裴不说话,本能隐藏却又因为是景清和犹豫。

    景清和低头花见裴颤了颤眼睫,诱哄着开口,“裴裴,想不想我也标记你?嗯?”

    上扬的尾音勾着花见裴,景清和亲着他的眼角,脸颊,然后看到了他红艳的唇颜色一暗,瓷白的手指按压着下唇进去勾他的舌头,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懒地开口,“裴裴,告诉我腺体在哪儿好不好,还让你成结。”

    景清和靠着床头坐下,花见裴红着脸背对着他跪趴下来然后塌下腰,景清和瞳孔微缩看到了浅浅的腰窝边上红肿的腺体。

    “……裴裴……腺体怎么都长得这么色……”

    景清和笑着虎口按住花见裴的胯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了腺体,花见裴瞬间就哭了,比他强数倍的信息素蛮横地洗刷着他的身体,他呜咽着承受。

    细腰细细抖着,血液都在颤,景清和满意地看着腺体上的洞口,俯身贴着花见裴同样汗津津的身体,“裴裴,再帮我口好不好?”

    “我、我也想要……”

    滚烫的鸡巴就在自己面前,猴急地刺戳着,景清和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腺液,有洁癖的他对花见裴已经没脾气了,只是祈祷他的易感期稍微短一点。

    “好舒服……好爽啊清和……”

    爽了也要哭,花见裴哭着含住景清和的鸡巴深喉,景清和躺着腿被抬起来塞了一个枕头方便他口交,自己则是被鸡巴钉住抽插,他眯着眼睛挺着腰在花见裴嘴里泄了,花见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哭着提起来景清和,又是一波情潮,他被推着掉下了床,火热的性器散发着腥膻味儿,景清和喘着气坐在地上的拖鞋上,把斑驳的后颈放在了床沿然后抬起头,花见裴被他引导着跪在床边,景清和托起来他的屁股然后抓住了鸡巴。

    “裴裴,想口爆我也行,成结也行。”

    花见裴兴奋地鸡巴跳动,景清和笑着含住了他的鸡巴然后仰头,鸡巴尽数插入又插出,景清和只能翻着眼抓住他的大腿抓紧脚趾,他的下巴都被睾丸拍红了,喉道已经完全肏成了花见裴的形状,他无力地攫取着稀薄的空气然后收缩着喉口想让他尽快射精。

    “清和……清和……”

    翻着白眼的景清和嘴已经破了,张着的嘴露出来圆圆的喉口,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音亲面前垂着的睾丸。

    “不是说了吗……想怎么肏怎么肏、呜!”

    鸡巴瞬间通到深处然后成结,这一次比上次还久,景清和被肏得痴傻,花见裴第一次射精结束急哄哄地把人捞起来,景清和无力地被他按着跪下膝盖分开,然后花见裴捧着他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开始第二轮射精。

    好看的桃花眼红着眼尾,脑内的视线高潮让花见裴连着成结两次,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景清和已经无力闭上喉咙了,只是吞咽着稍微变淡的精液,有些痛苦地覆盖自己的小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没事,都说了没事了……我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澡,身上好脏……”

    精液、腺液、汗水糊了一身,但是浴室里面也没被放过,隔离室所有的角落都有他们疯狂的痕迹,直到易感期快结束,景清和把花见裴抱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不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肏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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