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X/双龙/把尿/开宫口(2/3)

    江河用牙轻咬两下时钱被撞得上下晃动的乳尖,“你也太骚了,一说让儿子操你就夹这么紧,这么喜欢吗?”说着用力顶到最深处柔软的肉环,不顾时钱抽搐着尖叫拒绝,狠狠往里顶,

    想着为了不被干死撒个娇算什么。

    高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肉体交接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后颈和乳肉上全是牙印,腰和被撞得变形的臀部也满是红痕,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瘫在别人怀里挨操,时钱的小阴茎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憋的通红,最后只能哭叫着失禁射出来一小股浅黄的尿液,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就已经被带到了江海他们在校外住的房子,这里离学校有一段距离,时钱也来过几次,没想到再次过来会是以这样的形式。

    终于在时钱一声绝望的叫声中操进了最深处,一股热液兜头浇向江河的阴茎,时钱白眼一翻抽搐着差点被干晕过去。

    成功保护了自己屁股的时钱得到了一套正常的睡衣,不能操还要穿着情趣制服在众人眼前晃容易出事。

    温暖柔软的肉壁紧紧吸吮着他的阴茎,灭顶的快感让江河眼神变得恐怖起来,直接把时钱操得小腿乱蹬眼神迷离,甚至开始无意识求饶主动让江河赶紧射进来。

    江海端着菜出来看向眼睛黏在时钱身上的两人,叹了口气,“这才第一天,急什么,让人家好好吃顿饭行吗。”然后把饥肠辘辘的小男仆抱到自己腿上亲了亲他软白的脸颊,“来,在这吃。”

    听见弟弟这么说江海也不反驳,直接顺着他的话说:“对,你试试?”江海确实还没见过时钱主动求他们点什么,平时有什么事他们几个基本算是有求必应,一旦让他说点骚话就会红着脸不请求他们帮忙了。

    结果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直接被秦山带走,禁止他以后自己睡觉。时钱懂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个人好歹比三个人好应付。

    接个吻不算什么,毕竟床单都滚过了,只是两人这样四目相对眼里只有彼此的时候,他不可避免会想起他们一起在教室里上课,一起在室外打球的画面,尤其是他一直把自己放在和江河一样的弟弟的位置,对江海的感情里还有一丝敬重,让时钱有了一点微妙的羞耻感,跟爱情没什么关系。

    “衣服?有的,还是新衣服。”江河从餐桌旁起身,拿了一件黑白的衣服过来,时钱抖开一看,是一条女仆装束的短裙,连内裤都没有。看着他们的眼神时钱知道自己的抗争没用,总比没得穿好,便给自己套上了。

    一边吃得脸颊鼓鼓,一边学着江海刚才说的话和他商量:“我们改天再做行不行?这才第一天,急什么,让我好好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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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钱洗完澡乖乖坐在床上让秦山给自己吹头发,感受到宽厚的手掌在一遍遍抚摸着自己柔软的发丝,时不时还捏一下自己敏感的耳朵,动作很轻柔。

    吃到一半一只手慢慢伸进了时钱的裙底,抚摸他白嫩细腻的大腿内侧,一阵酥麻的感觉自下而上传来,让他头皮发麻。

    江河瞪大眼睛看向自己亲哥,大骂:“你装什么好人,等会吃着吃着你就要把鸡巴偷摸操进人家洞里。”江海一点也不管另外两个人破防,专心给怀里的人布菜,自己辛辛苦苦做顿饭,拿点酬劳怎么了,理所应当的事怎么能叫偷摸。

    满身红痕的肉体被遮住,但红肿的小奶包把白色的上衣顶出来两个尖尖,配着无辜的脸蛋显得格外色情。

    头发吹干,时钱白皙的脸也被吹风机的热气熏得通红。秦山洗完直接就没穿衣服,一点不拖地带水,直接把时钱睡衣扒了压在身下,大手捏住后脖颈,低头舔了舔时钱红润的唇瓣。

    时钱擦擦嘴,夹着嗓子喊了一句“哥哥”,然后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杏眼,白皙柔软的双手环住江海的脖子,嘟着嘴凑近在唇上亲了一口。

    赶紧双腿并拢夹住乱摸的手,时钱是真不想做了,他从来没感觉过自己肾这么虚,被掏空了,一滴都没有了。

    “不要儿子,别这么深求你了呜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由自主想着,自己生下的儿子长大后一边喊着爸爸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插进自己穴里的场景。

    这怪谁?时钱愤愤把水杯接过,给了秦山两拳,他现在全身没力气打人跟调情似的。他确实很渴,也很饿,早上早餐没吃上就被按在厕所一通操。

    众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有,江河异常兴奋,再也不留情直接大开大合往最深处猛撞,“怀个孩子吧,生个儿子等他长大了一起操你。”

    性格也有点像长辈,不知道是因为需要常年管教自己不着调的弟弟才形成这种性格还是其他原因,所以寝室有需要决策的时候一般直接把事情扔给江海。

    江海在厨房里忙活,一阵食物的香气飘出来,时钱感觉更饿了,但他还是惦记着穿衣服,四个人就他一人不穿算怎么回事。

    椅子被拖动发出“吱”的一声,秦山直接上前把时钱提起来放进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面不改色心不跳向时钱提要求:“我也要亲,伸舌头那种。不然我也操你。”时钱从善如流直接低头,与秦山温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看着亲完后就脸色爆红,整个人僵住的时钱,江海的脸色也慢慢红了起来。

    在寝室住的时候秦山也经常会给他吹头发,不知道他那个时候他心里是不是也在想怎么操自己。

    江河在旁边看戏搭腔:“他这个人说话不一定算话,你要是撒撒娇说不定他愿意听你的。”

    江河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地质问他们:“我靠亲个嘴就脸红,你们是在谈恋爱吗?啊?脸红什么!”

    听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的水声,江河后知后觉,“怎么这两天老是我在最后呢,我下次要当第一个!”

    等时钱喝完秦山直接一把把时钱屁股朝前扛起来,带他去楼下吃饭,也不带他穿衣服。

    “先喝点水,你今天喷太多了。”

    下体感觉有一点凉,应该是上了药,忍着浑身酸痛坐起来,打算先给自己找件衣服穿。秦山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

    江海起身收拾碗筷,对自己吱哇乱叫的弟弟不予理会。

    时钱吃得头也不抬,江海做饭手艺比一般饭店都好,不过他不经常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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