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寸/满/我(4/8)

    两处心跳声很近,连频率都高度同步。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下巴比额头高,朦胧的失重感蔓延过脑里神经,又顺着一路窜向背脊,酥麻颠簸着滚来,他的腿根颤动,好几下才碰到肉棒。

    白修挪挪蹭蹭动动,湿漉漉的穴口含进了一小部分阳物,龟头挤开穴肉,才进一点点便撑得满极了,oga舒服得直哼唧,反复抬臀让性器滑出来,又抖着腰坐下,穴肉只浅浅吸吮着龟头,牵拉间扯动出黏腻的水液,把性器淋得潮潮的。

    “哈嗯……”

    白修连肩膀都在抖,他几乎要抱不住时青黛,手肘无力地抵在床上,浅吞性器的快感爽得他直哆嗦,腰上力道逐渐失了控,龟头挤开阴唇撞进去,狠狠蹭过小小的阴蒂。

    “呃呜!”猝不及防被进攻到敏感的地方,白修红着眼睛抱紧了身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他缓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把下面送过去蹭,阳物挤着阴蒂,稍一用力白修便受不住地抬起来,等缓过来又去压,来来回回地乱蹭几下,他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衬衫有几处变得透明,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小肉粒被又撞又碾,很快便红肿充血,只是稍稍一碰就舒服得要命,oga对着那里反复弄,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

    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白修意识到什么,手肘撑着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灰蒙蒙的眼睛,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就是刚才,也或许更早一点。alpha的瞳色比昨天还要暗,漂亮的晶蓝几乎被尽数模糊掩盖。

    白修上半身前倾。

    他眼尾泄出几分狡黠,手却状似不安地揽紧了时青黛的肩膀。

    “少校……”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却还是说道,“想要。”

    时青黛与他对视片刻,下一秒坐起身,白修下意识将她环得更紧,手臂拢着alpha的脖子,带着oga味道的手腕离滚烫的腺体很近很近。

    他用脑袋去蹭对方,声音轻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想要。”

    阳物就压在阴唇处,再往下一些便能操进穴里。

    白修动了动,想要自己吃进去,却在瞬间天旋地转,手被alpha拽着扯下,磕到了床上,撞得倒是不疼,只是方才被握住的地方起了红痕。

    alpha把他的腿分开,扶着膝盖摆好姿势,臀部上翘,湿漉漉的穴心大咧咧地敞在空中。

    白修没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时青黛主动也好,先享受一会,再去坐手,依然可以高潮很多次。

    他舔了下手腕,那道红痕刚好盖住了之前的牙印,交错的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久久没听到撕袋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扭头,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重力。

    alpha掐着他的腰,粗壮的性器狠狠夯进紧窒的穴腔,势如破竹地操到深处。

    没有扩张。

    时青黛脸上的神情近乎漠然,后颈掀起的滚滚热度灼烧尽了所有理智,她的手指轻轻的、以一种很暧昧的态度在oga柔软的腰腹处摩挲了几下,随即便掐得更紧,性器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先前几次性爱alpha都会用手指细细地给小穴扩张,这次骤然进入,即使在方才下面就早已湿了个透,娇气的穴腔仍被撞得发疼,白修的腿下意识战栗瑟缩,随即被身后的人紧紧箍住了腰。

    时青黛手指拢得很紧,骨节清晰凸起,她把那截软腰固定住,性器只浅浅抽了一下便再次操进去,利刃摩擦撞弄出滚烫的热度,把里面捣得火辣辣的。

    白修没皱眉,没喊疼,即使被干得一直抖,也只是将脸埋在被单里,在心里计划着等会要偷偷高潮多少次。

    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白修闻到了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令人作呕的alpha味道从那些孔隙里钻来,争先恐后地涌入鼻息。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随即便把被子边角揉成一团抵在鼻子下,白修有些艰难地呼吸着,饶是如此,那股味道也没有消失,仍旧浓到让他觉得受不了。

    性器一次次抵着被磨红的穴肉撞进去,穴腔乖顺地含咬着硬物,却在不停歇的沉重鞭笞下越发瑟缩颤抖。

    时青黛看不到白修的神情,也并没有这个想法,只依循着本能把两种不同的生殖器契合起来,oga小小的穴口将她的肉棒整个吞下,肉襞被展得很平,阳物稍稍撞一下哪里便牵动着整个穴腔都在颤,软软的肉抽搐个不停,只能在暴力的挤弄下又涩又滑地吸嘬着柱身。

    白修被重重的一记顶撞弄得失力,身体像瓢泼的雨砸过的树叶般晃荡,他被颠得直往前窜,捂着鼻子的手也时不时撞上床沿,手背没一会就红了一片。

    先前他认为很快便会消退的痛感越操越多,磨人的啮咬感啃食着皮肉,一点点噬到深处的神经。

    偏偏下身的操干没有任何舒缓的意思,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沉重的机械味道,掀起了不同于以往快感的刺磨。

    “呜……”

    他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后,颤抖着摸到了alpha的指骨。

    还没碰几下,手腕就在剧烈的顶弄里跌了下来。

    时青黛看到了那只手,但脑子里没在意,视线在腕部的红痕处扫了扫,又回到oga的后颈。

    腺体鼓了起来,浓郁的火气盘旋在周遭,压得那处更加肿胀。

    白修的胸腔憋闷,腺体又酸又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还没碰到那里,手腕便被人压到一边。

    alpha已然将那处归结于自己的地盘,即使是身体的主人也不能有任何靠近的行为。

    灰蒙的瞳孔浅浅映着白修的背脊,她松了钳制的手,身体压上去,性器因此顶得更深,oga只感觉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

    他不安地扭着腰,被过分的性爱搞得浑身发麻,破天荒地生出了那么点逃离的心思。

    后颈昨日未被造访,此时只是被人轻轻按了下,便溢出了大股的信息素,白修苍白着脸色,身体变得僵硬,机械地随着alpha的操弄一顶一顶地往前蹭。

    时青黛掌着后颈,手心处窝着oga脆弱的腺体,鼓鼓的,一压便会软下去,她的手指贴着对方颈侧,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跃动的血液与生命。

    下身的操弄混乱又暧昧,穴腔被捣得直喷水,湿淋淋地到处溅,猩红的性器被浇了层水色,却半分不怜惜地顶进去,穴腔被磨得酸疼,每一下都带起很陌生的感觉。

    性器兴奋地操着小嘴,对着深处磨磨碾碾,被欺凌得直瑟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阳物,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东西钳制在内里,却反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上身,alpha控制着oga的脖颈,血液发热发烫,温度从皮下透来,烧起大片的红色。他们贴得很近,胸膛贴着后背,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繁衍与性是本能,生存也是。

    白修被信息素围着,腹部很难受,身体里的阳物很胀很大,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肚子的难受在瞬间便升了好几级。

    他的呼吸不畅,被角被他严严实实地揉成团掩住鼻息,偶尔想要张嘴,又会有信息素灌进来。

    时青黛把他的臀部又抬高了些,操得又深又狠,alpha的手指摩挲着oga的颈侧,动作轻柔,却强势地掌控着他的生命与欲望。

    白修只能更用力地捂住鼻子,被操开的穴道不顾意愿地颤抖,那些疼痛化为了其它陌生的感觉,升起腾腾的快慰。

    这一点点的快感让白修忍不住往后,想让性器操出更多些,他低着头,穴里夹得特别紧,喉咙里的声音弥散在叠得厚厚的被角里。

    后颈的不适几乎要把他吞没,急促的喘息被阻滞,白修艰难地闭上眼,憋着气,烧熟的红晕从脖颈漫到眼尾,盖住了之前脆弱的苍白。

    如果这个时候被咬脖子,白修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他难受得掉眼泪,臀部往alpha那边靠,主动把穴送过去,让操干更加紧密快速。

    细密的疼痛把那很少的快感吞没,他迫切地寻找那点感觉,迎合的动作热情得过分,alpha另一手压住他的腹部,配合地把人往肉棒上掼。

    龟头特别凶地磨到了敏感的软肉,白修的腰当即便软了下来,他却没感觉到熟悉的酸麻,只有新起的疼意与涩然,穴腔蠕动着,被肉棒带着喷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少。

    时青黛的手压着oga的后颈,下身操得特别凶,有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重了许多,白修在她怀里便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都被层层被子阻滞了。

    她没有听到。

    白修被alpha带着热度的手掌按得浑身瘫软,信息素逐渐盈满了房间,属于情热期与易感期的不同味道交融缠绵,却也隐隐透出相争之意。

    oga的理智被逐渐操散,他被攥着腰,掌着颈,连小穴都被抬到一个很方便操干的角度,性器硬挺挺地怼进来,粗壮的柱身挤开紧窄的穴腔,不留情地抵着穴心碾磨。

    他背对着alpha,看不到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能紧紧地按住被角,把自己的呼吸全闷在里面。

    时青黛的面容异常平静,看上去似乎是清醒的,瞳孔里却好似染了褪不去的灰色,仿佛什么也没有,又似乎早已被情欲填满。

    掌心的腺体越发烫,寒凉的信息素从指缝里跑出来,在她鼻尖放肆地勾了勾。

    白修在持续的顶弄里松了手指,他的神智比刚才涣散不少,死死握着的被角从掌心滑下去,就在他用混沌的脑子思考着要不就这样挨操吧时,后颈钳制的力道变轻了。

    那处的衣衫被往下拉,房内微凉的空气触到了火热的皮肤,随即落下的是一道更烫的气息。

    oga瞬间清醒,手撑了下床面想翻过身。

    生殖腔明明还没操开,怎么现在就——

    “等、唔!”

    白修没躲掉,他被压进被子里,alpha张嘴便含住了那块鼓鼓的腺体。

    他的身体瑟缩着,背脊勾起,衣服也晃得很厉害。

    oga艰难张了下嘴,信息素的味道强势涌进来,身体本能地吞咽唾沫,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时青黛的手从侧边滑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下巴,再往下一段距离,慢慢收掌握住了那不断滚动的脖颈。

    他们下身贴得很近,性器的顶端甚至就在生殖腔紧闭的口道处,时青黛压在oga身上,叼住后颈上不断勾着她的皮肉,舌尖慢慢地来回磨了几次,她手下的脖颈瞬间滚动得很厉害,几道呜呜的声音跑了出来。

    alpha的手抬着oga的脖颈,逼迫对方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嘴下含吮着他后颈敏感的地方,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她吸得也更使劲。

    白修眼泪猛掉,只觉得鼻息间满是无法忍受的味道,身体残余的本能把反胃的感觉传了上来,他颤抖着手,抓起一旁的被角往脸上堵,唇缝却被一根手指挤开,alpha直直按住了他的舌尖。

    “呜呜……”

    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操着的穴腔里,却在时青黛没有分寸的吸咬下流出了更多眼泪。

    阳物重重撞到里面,穴襞又涩又颤,里面的水逐渐变少,滞涩的窄道很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白修只觉得疼,他下意识想去咬点什么,舌头却被手指玩得直瑟缩,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清澈的液体,润湿了压着的被单。

    时青黛叼着腺体小口小口地咬,把更多信息素从里面压出来,肉棒狠狠地操进艰涩蠕动的穴腔,把身下人顶得往前,那脆弱的喉咙一次次撞到她的掌心,随即便被alpha慢慢地推了回去。

    肉器在越操越紧的小穴内艰难进出,在前几天怎么也流不完水的肉逼被挤撞得一直缩,化不开的燥热磨出火辣的疼痛。

    在某一个时刻,性器好似死死卡在了穴襞里,摩擦力陡然增大,稍稍一动便好似拉扯住了脑内的神经。可陷入情欲的alpha没有任何的怜惜,也察觉不到oga身体的反应,性器只是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撞进去,穴肉黏在柱身上,被扯长外翻,随即又狠狠操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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