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喊我/他是独属于她的工具(3/8)

    阿萨迅速道歉,“对不起夫人,没有看出来,这是我的错。”

    它把房间里的垃圾收拾了,满怀愧疚地退了出去。

    oga懒懒地躺回床上,把腿岔开,慢吞吞打了几个哈欠。

    他看着时青黛拆包装,低头把什么东西塞入了穴里,凉凉的,硬硬的。

    时青黛掰着他的腿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开,她摘了指套扔掉,“明天……如果受不住了跟我说一声,我会停下来的。”

    白修乖乖点头。决定不说。

    alpha准备离开的时候衣摆被人揪住了。

    白修仰着头,轻声问,“少校昨晚一直在里面吗?”

    他说得简单,意思也很直白。

    没有早一点醒来的时青黛沉默了会,她看着oga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因为穴里水流不完所以换了个方式上药”这种话。

    会自卑的吧,他。

    昨晚他眼尾通红,水汽几乎弥漫了整个眼眶,带着哭腔说流不完,声音都几乎要碎掉。

    时青黛碰了下他的指尖,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最终也只给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鼓励,“我相信你。”

    白修:“?”

    懂了,还没完全清醒。

    既然这样他也放开了些,干脆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几个度,“少校,我们今晚还一起睡,可以吗……?”

    oga发出了一起睡的请求。

    时青黛犹豫几秒,坐下。作为伴侣,这是正当且合理的诉求,身为独立的个体,她同样可以正当且合理地拒绝。

    但发情期期间,oga会比平时更加依赖alpha,同时心思也会更加敏感。不提出要求便罢,提了都会尽量满足——如果不想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oga一个人哭到休克的话。

    时青黛想起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了他,比如再做一次,比如不锻炼,现在只是一起睡觉,在对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下,应允是比较好的。

    她看向白修的眼睛,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肿,湿痕也重,水汽比刚才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可以,”她别过头,把衣摆抽出来,“我去洗澡。”

    这次不是涂药,不是疏解,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目的的行为。或许有一个,防止oga一个人偷偷哭。

    时青黛有些无所适从,她勉强找到了理由后便落荒而逃。

    白修眨了眨眼,手指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互相蹭了几下,慢慢收回来。

    阿萨刚才来的时候把床也收拾了,现在上面干干净净,白修翻了个身,四肢舒展地躺在最中央,又挪啊挪,很快便蹭到了里面些的位置。

    光脑闪了几下,白修接了通讯,“少爷,最后一个疗程的药已经研制好了,您想要在哪吃?”

    “有什么区别吗?”白修滚了回去把手铐拿走。

    “在白家吃的话,每天上午您需要回来一趟,我会协助您……当然,您最近情况特殊,在时家也是可以的。”

    “我不回去,”白修回到里侧,靠在枕头玩手铐,“药送到时家,我会按时吃的。”

    “好的,但请在这次的情热期结束之后……”

    “我知道。”

    那头似是没察觉到他冷淡的态度,温和地说了声好的。

    “少爷,家主托我给您带句话……”

    白修一言不发地把光脑关机,从床头与墙壁的缝隙丢了下去,金属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清脆,很难听。

    他把手铐拷在脚踝上,脚趾努力抬起去碰侧边的机关。

    时青黛过来时便看见oga垂着眼眸看着前面,脚趾很用力地勾着,手铐却只是轻轻晃了晃,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换手。

    站着看了会,时青黛坐到了旁边,“很喜欢?”

    “没有,”白修弯着眼尾朝她笑,声音轻快,“只是好玩。”

    “喜欢的话可以让阿萨买点其他样式的来。”

    白修脸上的笑顿了顿,没说话。他解了手铐放到枕头旁边,身子侧过来面向时青黛,oga脸上还有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是白天做的,还是刚才洗澡洗的。

    他说好,手慢慢伸过去,很小心地碰了碰alpha的指尖,“少校要现在睡觉吗?”

    睡觉两个字被他咬着字说出来,无端染上了更暧昧的色彩。

    下垂的眼睫遮住了一半瞳孔,里面空荡荡的,睫毛颤动时仿佛惊扰了水面,让里面染了点别的东西。

    离时青黛平时睡觉的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她摇摇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今天好多事没做,等会还要重新整理后面几天的事项清单。虽然队长给她请了假,但她也不想完完全全地什么也不做。

    不然,易感期的alpha,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离开前,时青黛和白修说,“这几天我都会待在家里。”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了,oga才反应过来。

    白修慢半拍地对着无人的房间说道,“好啊。”

    他眼底的笑比刚才真心实意得多。

    除了会拉着他问问题、射精时也射错地方外,他还是很喜欢alpha的易感期的。

    对方的视线会模模糊糊,意识也不清不楚,任他在阳物上骑来骑去,无论高潮多少次都发现不了。

    白修用手撑了撑下巴,心情重新变得好起来。

    明天,还想一直做。一直一直做。

    星网角落弹出新闻推送,时青黛简单扫了一眼——郊区外部出现了多种oga信息素爆乱的情况,整个d区都能闻到那些浓郁的味道。

    这种事情在前几十年很常见,大多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热期,近几年联邦推出了信息素防溢贴,公共场合很少再出现过成片的能熏死人的信息素。

    关了新闻推送,时青黛把相关报道发给了警区官方。

    光脑的时间走到了往常睡觉的点,时青黛把已完成事项划掉,其余的明天再做。

    她今天的效率有点低,alpha把原因归结于易感期,她的大脑活动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

    等时青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旁边的人已经裹着被子睡熟了,此时她盖着另一条被子,冷静地闭上眼。

    三秒后,白修翻了个身,半边身体几乎靠在了时青黛边上,被子从他胸口滑下去,跌到alpha的手臂上。

    房里的另一道气息突然便凑得很近,时青黛没睁眼,只是把自己的被子又裹紧了点,往另一边翻身。

    今晚不需要用生殖器上药,他们没有理由靠得太近。

    在时青黛快睡着时,一个脑袋蹭到了她的背上。

    “……”

    她瞬间清醒,往前了些,回过头,白修的上半身几乎与枕头平行,腿也勾着,再靠近一些就能碰到她的。

    oga昨晚明明没有乱动,今天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时青黛在短短半小时内看见了各种奇怪的睡姿,对方的呼吸自始至终都很平稳,即使脑袋都快掉出床了,也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

    时青黛犹豫片刻,把他推了回去,又重新躺下来,过了会,她侧过身,像昨晚那样把只穿了件衬衫的人揽在怀里。

    只是防止她的伴侣从床上掉下去。

    把这个理由在脑子里滚了一圈,思绪早已昏沉的alpha这才真正闭眼睡觉。

    门外的发电机静静躺着,阿萨路过险些绊倒,便把这玩意提走了,它决定明天再给夫人送过来。

    后半夜信息素从时青黛后颈悄然溢出,充盈着房内每一个角落,很淡的热气在白修的鼻尖驻留,他稍锁的眉心松了开。

    白修刚睁眼便又看见了相距极近的时青黛,他被对方拥在怀里,体温互相晕染着,连衣服都热热的。

    白皙的大腿收紧互相蹭了蹭,里面什么也没有,白修歪了下脑袋,随即便像昨天一样翻身趴在了alpha身上,这次他的动作大胆了些,手没有撑在床上,而是揽着时青黛的肩,力道不闪不避,似乎并不担心吵醒对方。

    oga分开腿压下去,湿热的腿心黏哒哒地贴在性器上蹭,没一会便把那里磨得挺了起来,滚烫的性器抵着他的大腿,一戳一戳。

    “呜……”他忍不住泄出声音,喘息着伸手去扶肉棒,指尖骤然碰上那热度,颤抖着缩了缩,白修一只手握不住,只能勉强扶着热烘烘的性器,他抬起臀,腰部弓着,额头抵在时青黛的肩膀上,耳边可以听到自己和她的心跳。

    两处心跳声很近,连频率都高度同步。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下巴比额头高,朦胧的失重感蔓延过脑里神经,又顺着一路窜向背脊,酥麻颠簸着滚来,他的腿根颤动,好几下才碰到肉棒。

    白修挪挪蹭蹭动动,湿漉漉的穴口含进了一小部分阳物,龟头挤开穴肉,才进一点点便撑得满极了,oga舒服得直哼唧,反复抬臀让性器滑出来,又抖着腰坐下,穴肉只浅浅吸吮着龟头,牵拉间扯动出黏腻的水液,把性器淋得潮潮的。

    “哈嗯……”

    白修连肩膀都在抖,他几乎要抱不住时青黛,手肘无力地抵在床上,浅吞性器的快感爽得他直哆嗦,腰上力道逐渐失了控,龟头挤开阴唇撞进去,狠狠蹭过小小的阴蒂。

    “呃呜!”猝不及防被进攻到敏感的地方,白修红着眼睛抱紧了身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他缓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把下面送过去蹭,阳物挤着阴蒂,稍一用力白修便受不住地抬起来,等缓过来又去压,来来回回地乱蹭几下,他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衬衫有几处变得透明,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小肉粒被又撞又碾,很快便红肿充血,只是稍稍一碰就舒服得要命,oga对着那里反复弄,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

    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白修意识到什么,手肘撑着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灰蒙蒙的眼睛,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就是刚才,也或许更早一点。alpha的瞳色比昨天还要暗,漂亮的晶蓝几乎被尽数模糊掩盖。

    白修上半身前倾。

    他眼尾泄出几分狡黠,手却状似不安地揽紧了时青黛的肩膀。

    “少校……”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却还是说道,“想要。”

    时青黛与他对视片刻,下一秒坐起身,白修下意识将她环得更紧,手臂拢着alpha的脖子,带着oga味道的手腕离滚烫的腺体很近很近。

    他用脑袋去蹭对方,声音轻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想要。”

    阳物就压在阴唇处,再往下一些便能操进穴里。

    白修动了动,想要自己吃进去,却在瞬间天旋地转,手被alpha拽着扯下,磕到了床上,撞得倒是不疼,只是方才被握住的地方起了红痕。

    alpha把他的腿分开,扶着膝盖摆好姿势,臀部上翘,湿漉漉的穴心大咧咧地敞在空中。

    白修没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时青黛主动也好,先享受一会,再去坐手,依然可以高潮很多次。

    他舔了下手腕,那道红痕刚好盖住了之前的牙印,交错的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久久没听到撕袋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扭头,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重力。

    alpha掐着他的腰,粗壮的性器狠狠夯进紧窒的穴腔,势如破竹地操到深处。

    没有扩张。

    时青黛脸上的神情近乎漠然,后颈掀起的滚滚热度灼烧尽了所有理智,她的手指轻轻的、以一种很暧昧的态度在oga柔软的腰腹处摩挲了几下,随即便掐得更紧,性器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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