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撞手/在生殖腔外面(1/8)

    泛红的眼尾透出情色的潮湿,看着暧昧又多情,白修眯起眼,颤抖的睫毛轻轻动着,把沉降的信息素扫进逐渐升温的空气里。

    他浸泡在情欲里,身上黏黏的,时间不知滚过了几个钟头,白修只知道自己今天总是处在一个很舒服的状态,一直在“充电”。

    这片空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性器一次次撞到穴心和他坐下去时大腿互相碰撞的声音,细腻的水声此时倒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交缠的呼吸荡开,持续想七想八的空闲脑袋缓慢地生了锈,时青黛的思绪开始放空,一股更隐秘的感觉逐渐沾满了神经,之前那些怎么也搞不懂的问题悄然沉了下去。

    “少校……”白修的喉咙滚了滚,磨人的快感被堵在他的胸口,密密的,痒痒的,衬衫隔着皮肉一蹭,更加难受了。

    时青黛这次没有任何回应,似乎是没有听到,只是很安静地看着他。

    ……到不了

    或许是刚才总被打断,或许是今天已经到了不少次,又或许……他真被那几个很怪的问题弄得兴致缺缺了。

    白修怎么动,都觉得差一点什么,即使alpha的性器撑得里面很满,即使穴腔几乎要被挤得变形,软嫩的褶肉每次都被狠狠鞭笞,又颤又缩地想跑,却只能被压在有限的空间里操。

    他看着时青黛的眼睛,里面只有他,上上下下的他。

    alpha很晕,她的听觉模糊,连视线也变得不再清楚,或许应该做点什么,但她什么也没做。

    潜意识的压制成了一种新的本能,跟最原始的欲望对抗,时青黛冷静地看着这场无形的争斗,糜烂的红晕却从她的后颈一寸寸地往上爬。

    “少校?”白修又喊了次。

    这次alpha连眼神都没给他。

    他看着对方暗灰的瞳孔,以前好看的星海晶蓝被无限淡化。他想起昨天晚上被弄阴蒂时的感觉,慢吞吞地握住了时青黛的手腕,一点点往下碰到了细细的肉缝,他轻轻说,“弄弄这里……”

    手指被牵引着拨开肉唇,逗弄着小小的肉蒂,绵长的快感浸到了血液里,白修蹭来蹭去,力道一松那只手又不动了,他只好按住,自己撞上去,穴里的阳物当即便滑出了一些。

    “呜……”

    时青黛看得到白修在做什么,放空的大脑却无法让她做出任何多的反应,暴戾的欲望敲打着神经,钝痛持续传来。

    在满是情欲的堕落世界里,她似乎听见了一句别的话。

    “时青黛,有些牺牲是必须要有的。”

    是熟悉的声音,但她现在想不起来是谁,也忘了这个牺牲是指的什么。

    易感期让alpha思想混沌,大部分理智被抛去,只留下本能欲望的操纵。

    阵阵刺痛从后颈处传来,得不到发泄的信息素比烈火烧得更猛,滚滚热度从那层皮肉往外蔓延,无尽的欲望争先恐后地升起来,想要占领一个人所有的心神。

    时青黛的神色越发冷,无论多难受也一动不动,只有oga挺腰把热乎乎的下面送到她指尖时,那截手腕才抖了抖。

    白修自己玩得开心,完全没注意到身前人神色的变化。

    他夹着性器,被顶得直喘气,仍继续晃腰乱动,等受不住时才抬起一些,让alpha的手指按上空闲的阴蒂,撞击感带来的摩擦让他连灵魂都在颤抖。

    oga一会往后坐,一会往前撞,把自己弄得舒舒服服,没几下便抖着腰又泄了出来。

    他吐了几口气,很快又开始动。

    再用阴蒂撞手时,却触了个空,他的腰上覆着火热的手掌,白修的上半身也被另一只手压着往前,跌到了时青黛怀里。

    “要射了。”

    声音很哑,喷出来的气滚到了白修后颈,特别特别烫。

    他意识到什么,没有动作。湿润的穴道仍旧黏腻腻的,深处却不再淌水。

    时青黛手上用力,把oga的臀部用力向下掼去,性器顶进了穴道深处,几番碾磨下却没找到熟悉的小嘴。

    她忍了忍,没射,牙齿与腺体靠得很近,也没咬,只有说话的气息吐出来,“打开。”

    白修:“……”

    他只能打开上面的嘴,又一次告诉时青黛,“少校,我不会。”

    想到什么,他弯了弯眼睛,声音也软了下来,“但是可以操开的。”

    他被压着,看不到时青黛脸上的表情,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回答。

    “好的。”

    白修闻言开开心心地把腿分得更开,做好了准备,下一秒穴内却骤然一烫,浓白的精液爆了出来,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即使穴口被性器堵着,仍有液体从缝隙里溅了出来。

    “……”

    时青黛在他这的信誉更低了。

    被烫得哆哆嗦嗦的oga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脖子上的痛感,他抬起头,背上压着的手也顺势松了开。

    alpha神色怔然,慢慢对上了他的视线。

    许是刚刚发泄过的原因,那双灰蒙的眼睛一点点变得清明,透亮的晶蓝色逐渐覆盖了瞳孔,里面映出了白修的样子。

    oga特别想告状说少校你刚刚射在生殖腔外面了要重新操,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是没说话。

    难得不咬一次。算了。

    时青黛捂了下额头,“做完了吗?”

    白修点点头,难得主动地爬下来,稍微一抬浓稠的液体就流了满腿,他盯着看了会,没管。

    墙上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傍晚,白修见时青黛的目光看向那里,一点也不心虚地说道,“只做了一次,但有点久。”

    他没说谎,时青黛确实只射了一次。

    “抱歉……”她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压下过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大概也把射精的欲望压住了,“待会给你擦点药吧。”

    头仍有些疼,或许只有交合能缓解这份不适,时青黛闭着眼喘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先去洗澡。”

    “那……要把水摸完吗?”白修翘着腿,半靠在被子上,手指暗示性地往下探了探。

    “不用。”

    时青黛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你也只到了一次吗?”

    白修眼睛都不眨一下,瞳孔漫着潮湿的水汽,看上去格外真诚,“嗯。”

    他眉眼弯弯,声音清润润的,“少校,我有乖乖听话的。”

    时青黛愣怔片刻,耳朵慢慢重新烫了起来。

    白修下床去洗澡,顺便把桌上的手铐也带进去玩,他偷偷摸了下后颈,眼尾愉悦地上挑,水流打开的时候还小声哼起了歌,像小时候他偷偷不做作业老师也没发现那样。

    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也是要甩一甩的。

    床边的光脑一直在闪,时青黛摸了来,拿近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又迷迷瞪瞪地放回去。

    她闭目休息,等清醒了会才换了衣服去医务室拿药。

    小一正在捣鼓新口味的营养液,“夫人说想吃晶莓味的。”

    时青黛拿了塞阴道的栓剂,展开说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他喜欢的话,让阿萨种点晶莓吧。”

    “好的少校。这是中心医院寄来的消肿栓剂,属于oga特效药,应该更适合夫人。”

    “知道了,”时青黛情绪不太高,“有射得快一点的药吗?”

    小一的声音很严肃:“少校,这种事还是不要借助药物……诶?”

    它愣了愣,“快一点?”

    “有吗?”

    “没有的少校。”

    时青黛按了几下发胀的额头,拿着东西走了。

    今天做了一整天。

    这完全超出了预定的时间。光脑计划表上是一片红色的未完成,跟列表里的未读消息不相上下。

    白名单用户发来了通话请求,时青黛脚步一拐走向了书房。

    “星长。”

    执行官点了下头,她的目光带着浅淡的温和,鬓边几缕白发被拢在耳后,发尾从透明罩子下部的缝隙窜了出去。

    “最近精神力有暴乱的迹象吗?”

    “目前没有,但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时青黛顿了顿,“可能就是明天。”

    “阿时不用有压力,”执行官温和地笑了笑,“白家的孩子与你的信息素适配度很高,这次的易感期必定可以平稳度过。也不用太过急切,边境有其他人守着,你度过这次易感期、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

    见她不应,执行官也不恼,仍在笑,“阿时。”

    “联邦虽然对你寄予厚望,但不需要你受了伤也要强撑着去拼命,至少现在不用。”

    ……

    时青黛回去的时候阿萨正在劝白修去锻炼。

    “夫人,运动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白修抬脚,想对着它的轮子来一脚,余光看见时青黛进来又放下了。

    “明天吧。”时青黛说。

    阿萨说着不知道从哪个古老的网站搜刮来的句子,屏幕上闪过叹息的小表情:“明日复明日啊。”

    白修:“……”

    时青黛敲了敲它的脑袋,“夫人要养伤。”

    阿萨迅速道歉,“对不起夫人,没有看出来,这是我的错。”

    它把房间里的垃圾收拾了,满怀愧疚地退了出去。

    oga懒懒地躺回床上,把腿岔开,慢吞吞打了几个哈欠。

    他看着时青黛拆包装,低头把什么东西塞入了穴里,凉凉的,硬硬的。

    时青黛掰着他的腿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开,她摘了指套扔掉,“明天……如果受不住了跟我说一声,我会停下来的。”

    白修乖乖点头。决定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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