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撞手/在生殖腔外面(6/8)

    时青黛咬着后颈又磨了几下,眼底灰蒙蒙的暗色明明灭灭,她持续往里面注入着信息素,远远超过了安抚的剂量,肿胀的腺体极速升温,几乎要把白修整个烫化掉。

    他意识到什么,却只怏怏地闭上眼,睫毛下交错着一片湿痕,混乱又狼狈。

    反胃的感觉被他用被子堵在了嘴里,数次干呕都强行咽了回去,白修用力喘着,呼吸急促,眼眶被水汽晕满,逐渐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漫长的射精过程中,生殖腔完完全全地对alpha开放,烈焰般的信息素强势地灌入并占满腺体,把霜雪也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冷热交融,混杂着溢出,腺体在剧烈的刺激下催生出霜雪,新的信息素涌进,源源不断地与之交合。

    白修生理性感到恶心,越来越恶心。后颈的变化一分不落地传到了神经,他不停干呕,却只能反出胃酸,把嘴里的被子弄得又湿又臭。

    下身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拉扯出高潮,被卡紧的肉口抽搐着,骤缩着,紧紧吸咬着肉棒,他也颤抖着腰,吐得更凶。

    他的老师说过,终身标记会给oga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医生也认真告诉他——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感受到。

    此时正被说话不算话的易感期alpha终身标记的oga特别随意地想,早晚又无所谓,反正这标记还没有他自己坐手来得舒服。

    下一秒,他又难受地吐了。

    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湿润的水液,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白修温顺地趴在床上,肚子被精液灌满,穴口也流出装不下的浓白,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仍在持续射精。

    愈发过分的疼痛没让白修更清醒,反而使思绪更加混沌麻痹,他迷迷糊糊地挨操,迷迷糊糊地被标记,呕吐时清醒会,被操得太深了清醒会,其余时间便含含糊糊地咬着被子,偶尔发出几句呜咽。

    等时青黛松嘴,后颈的皮肉已经被咬得一片青紫,红痕遍布,alpha慢吞吞地又舔了所有细小的伤口,才伏起身。

    性器顶端仍胀着粗结,抽离时卡着生殖腔口磨,oga哆哆嗦嗦地颤,整个人抖得很厉害。

    时青黛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反而让穴道搅得更紧,几乎要把阳物咬断。她顿了顿,用alpha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片刻,把肉棒重新顶了回去。

    白修唔了一声,靠在枕头上喘气,手慢半拍地摸向后颈,腺体被欺负得很惨,轻轻一按便泛起密密的疼意,他不自觉地多碰了几下,在刺痛酸麻里有些恍惚地想——他被时青黛彻底标记了。

    不是临时的,是终身的,一辈子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舌尖还能感觉到胃酸的黏稠恶心。

    oga突然撑起上半身,很艰难侧了侧,时青黛盯着他的腰看了会,握着脚踝把人翻了个身。

    性器在穴内转了个圈,咬着柱身的软肉疯狂地搅动抽搐,大有再高潮一次的架势。

    白修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睛半闭着,手不由地捂住了胀得发酸的肚子,缓了好一会才抬眼去看alpha。

    他伸出手指,把下巴处黏黏的胃酸尽数抹到唇瓣上。

    时青黛看着他被磨红的嘴角,没说话,alpha与刚才一样沉默,声音都没有性器顶撞宫腔的声音来得大。

    他们的下身仍紧紧连着,结口堵着生殖腔,把满满当当的精液尽数捂在里面,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住。

    白修舔了下唇,又苦又酸,是很讨厌的味道。

    他伸手勾住alpha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压着对方,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钻入。

    时青黛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任白修的舌头顶进来胡乱亲着。

    oga乐此不疲地把那些奇怪的味道全送到alpha嘴巴里,他四处舔着,唇瓣、牙齿、上颚无一幸免。

    他亲得自己喘不来气,又红着眼睛退开了。

    缓过气来的白修发现时青黛正看着自己,目光专注得不像话,依旧灰蒙的眼底是他一人的脸。

    他便又凑了过去,这次亲的是下巴。

    “少校。”他的喉咙火辣辣的,声音哑得像古旧的发电机,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吭哧吭哧地缓慢运作。这或许是因为胃酸,或许因为刚刚哭喊过,又或者两个都有。

    白修一点点地亲着她的下巴,没抬头,眼睫耷拉着,嗓音轻得不用风吹就自发地散在了空气里。

    “少校喜欢的也是温顺乖巧的oga吗?”像他父亲说的那样。

    白修停下亲吻,扯了扯嘴角,用更轻的声音开了个只有他自己觉得好笑的笑话。

    “如果我现在骂你一句,少校会拉着我去解除伴侣关系的吧。”

    没人能忍受得了性格差劲的oga,对吧?

    这个姿势累,白修便拉着时青黛坐在床上,自己跨坐过去,成结的性器还未消去,偶尔跳动着顶弄到宫腔,刺起一阵绵麻的酥意,他捂住撑得发胀的腹部,脑袋往alpha肩上一搁便开始休息。

    他的手虚虚挂在对方颈侧,满眼都是疲惫,白修看了眼alpha的后颈,又把视线移开,随意落到别的地方。

    房间内一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后来又多了隐隐约约的水声,是从oga肚子里传出来的。

    时青黛的瞳孔慢慢变亮,水润的晶蓝重新占据了眼眶,耳旁可以听到另一人浅淡的呼吸,这个姿势很容易便能想到刚才做了什么。

    她扶了下额头,皱起眉。

    今天又失去意识了。

    察觉到alpha的动作,白修抬头看她,目光在那双泛着亮色的眼睛里流连片刻,他再次低下头,手臂收拢,脑袋在对方颈侧很轻地蹭了几下。

    他特别坚强地用很虚弱的声音慢慢说道,“我不疼的。”

    时青黛:“……”

    她有些无措地松手,又试探性地隔着衣衫碰了碰那截腰,戳得白修痒痒的差点笑出来,“哪里难受吗?”

    oga的脑袋左右晃了晃,身体却轻微地颤抖着。

    时青黛更无措了。

    她感受到两人的下身仍连着,便扶着白修的腰想抬他起来,结口迅速顶磨着生殖腔口,oga肚子里排山倒海,被涌动的水液晃得忍不住弓着腰躲,“等、等等,它还没下去……呜”

    时青黛忙松手。

    白修跌坐下去,性器再次狠狠撞到腔襞,磨得比刚才还要用力,他几乎是瞬间便掉了眼泪,呜呜咽咽地往时青黛身上靠,手揽得很紧。

    alpha花了很大功夫才明白了什么,她伸手去擦白修的眼泪,“……终身标记了吗?”

    指腹温柔地蹭着眼尾,白修忍不住眨眼,他没说谎,点了头。

    时青黛沉默。

    白修乖乖地把脸往她手上送,神情里满是依赖,凑得近了,时青黛闻到了两种信息素交合的味道,沉在岩浆里的冰雪缓慢融化,水滴落下时即刻便染上了滚烫的温度。

    “抱歉,”时青黛托着他的下巴,轻轻安抚着,“我会尽量给你养身体的。”

    白修才不在乎这个,他只希望禁欲不在养身体范围内。他凑得又近了些,拉着时青黛的手往下按在了腹部,隔着薄薄的皮肉摸到那鼓胀的水袋,里面储满了精液,“少校射了很多。”

    时青黛大脑缓慢运转,勉强想起来她需要控制射精量以达到完美的养生目的。

    ……真是完蛋

    白修感受到结节似乎消了下去,便主动抬起腰,想让肉棒自己滑出来。

    饶是如此,阳物的尺寸依然过大,才出了一点便被穴肉紧紧绞着,腔口瑟缩着含咬龟头,一吸一吸地动。

    “少校……”他抱着时青黛,嗓音哑哑地求对方来弄。

    alpha扶着他的腰,带着人一点点上去,紧咬着柱身的穴肉被拉长,分离时自发弹了回去,啪一声撞到涩然的穴襞上,白修疼得直抖,只能依靠时青黛才勉强不会摔下去。

    他哈着气,性器完全拔出时穴里也喷出浓白的精液,顺着阴户往外淌,又多又稠,穴腔兜不住如此多的液体,没一会连腿根也被浸得很湿。

    白修腿心滴滴答答的,鼓胀的小腹慢慢消了下去,尽管里面仍存着不少精液,但比刚才舒服多了。

    他看着时青黛的脸,又慢慢坐了回去,只是臀部往后些避开了仍然挺立的性器。

    oga动作不稳,阴唇不小心撞到了龟头,肉蒂当即便颤颤地也立起来。

    好大……

    白修又去摸时青黛的手,引着她往下面去,oga面色潮红,只是略微想到了alpha咬着指套的样子,便连发丝都在瑟瑟地抖。

    刚才入骨的疼痛已然被他抛之脑后,白修的喘息变得比刚才重了些,拉手的动作也慢下来,“今天……不舒服”

    他的上半身往时青黛那靠去,含着水色的眼尾微微上挑,声音又轻又软,带着oga特有的撒娇味道,“少校弄得很用力,我没有到。”

    他亲在时青黛的下巴,“用手再弄弄我,好不好?”

    时青黛刚刚在想自己破破烂烂的养生计划,此刻被亲时才回过神来,只听到了oga话里模糊不清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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