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下药(初夜1开始)(1/1)

    “砰”的一声巨响,林和靖的身体重重装在木门上,齐修远整个人散发处一种不受控制的癫狂,越过他的肩头,林和靖粗略打量了一遍屋内的情况。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墙角边放着一张五尺宽的雕花木床,床上是锦绣绸缎的铺被,四周围着繁复花纹的帐幔,旁边摆着做工精细的檀木桌椅,花瓶中几枝梅花开的正盛,清幽怡人。

    但林和靖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装饰的再清雅也改变不了这是淫窝的事实!他两臂使劲推开了身上的人,怒道:“齐修远!你发什么疯呢?”

    倚翠楼干的自然不是正经生意,做附庸风雅的生意也兼着做皮肉生意,但不同的包间做不同的生意,像刚刚林和靖他们三人呆的房间,房间宽敞摆设舒适,有窗有琴,摆的是交流聊天的坐塌,各种书籍俯拾即是,但这个房间没窗户不说,整个房间里就只摆了一对小小的桌椅当装饰,很明显最主要的功能设施是靠墙的那张床。

    听到自己的名字,齐修远镇定了一瞬,急促的喘气道:“你……快走!”

    林和靖这才发现对方似乎很不对劲,清俊的脸上爬满了汗珠,脸庞下青筋暴起,明显是在压抑着浓厚情欲,不是正常动情的样子,刚刚那句快走应该是拼尽全力找回理智后下意识的催促。

    半个时辰前还很正常,十有八九是被人下药了。

    什么人?

    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给未来的准朝廷官员下药?

    倚翠楼是风花雪月之地,可自己主动还是被人下药区别也太大了。

    难道是对方有所依仗,料定齐修远不敢声张?

    “你怎么回事?你的小厮呢?需不需要我出去帮你叫人?”林和靖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能给科举正途出身的新科状元郎下药,背后不知道有多少蝇营狗苟的腌臢事,自己尽快脱身才是正经。

    齐修远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厉声道:“不用,离开我的房间!”说完这句话,转身跌跌撞撞的坐在身后的玫瑰椅上,手肘支着额头不住的喘气,整个人都不正常的抖动着,空气中满是灼热的情潮。

    虽然没有亲身经过里,但八卦闲谈里少不了的就是荤段子荤故事,前不久临王府就闹出过逼奸民女的荒唐事,闹的沸沸扬扬朝野皆知,据说就是给人家姑娘下了药,霸王硬上弓成的。

    林和靖下意识转身想走,手都摸到门把手了,却又转身几步走到齐修远身前蹲下,小声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静默在空气之中弥漫开来,只有一道轻一道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而后逐渐交织在一起。

    林和靖没有等到齐修远的回答,大着胆子凑前一看——这人分明已经昏了过去!

    这得是下了多大量的春药?!

    齐修远今天和同科好友结伴出行,作为现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他自然也是好好打扮了一番,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白衣裳上刻丝花纹,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戴着同色银冠,俊逸出众的面庞染上浓烈的情欲,更显旖旎。

    林和靖面上闪过一丝挣扎犹豫,最后深呼了几口气,站起来转身把门锁合上。

    倚翠楼为了保护客人隐私,房屋建设的时候就精心设置过,不仅墙壁是特制的,隔音效果绝佳,各个包间的门锁都是特殊工艺,除非内部打开,外面几乎不可能推开。

    林和靖下定决心半拖半抱着把昏过去的人拖到床上,这才发现他身体不正常的发热,烧的都快烫手了。

    齐修远是被药力冲晕的,在昏睡中也不舒服,沾到床便自动自发的滚了上去,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沁到头发枕头上,显然十分难受。

    “哐当”两声,林和靖蹬掉自己的靴子跳上床,看着在昏睡中难受的人,两下扒掉对方的外衣,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前不久还仪表堂堂的状元郎,此刻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齐修远感受到凉意,顺着林和靖的手腕向上用力一拉把人压到自己身下,完全顺着本能抽掉对方身上的腰带,三下两下脖颈处的皮肉就暴露在冬末的空气中。

    林和靖被冻的嘶了一口气,抬高身体方便齐修远动作,几个弹指的功夫,两个人就赤条条的滚在一起。

    齐修远出身世家大族,虽然走的是科举读书人的路子,但是武术锻炼也没落下,白日里看着清俊,衣服之下身材也相当好,肌肉线条凌厉却不过分贲张,赏心悦目像是精美的塑像。

    林和靖上手摸了一把还没回味片刻,齐修远便扣着手腕亲了下来,从额头到鼻尖,一路往下啃咬着下巴处薄薄的皮肉。呼吸之间浓厚的情热几乎要按耐不住。

    “轻点……”林和靖怕他神志不清胡来,一边回应着亲吻,一边主动拽着对方的手指引,在自己微微抬头的性器下,有一道更加隐秘的缝隙。

    齐修远似乎顿了一下有些不理解,很快便顺着本能继续下去,修长的手指在翕张的穴口左右戳弄,片刻之后顺着黏腻的水源找到入口,戳进去近乎急切的抽插起来。

    娇嫩的地方哪里禁得住上来就这么对待,林和靖呜咽一声,推着自己身上的人,想让对方轻点动作。

    可齐修远似乎会错了意,一边继续揉弄黏腻的穴口,一边啃咬拉扯林和靖平坦的胸部,他应该从来没见过双性人,完全把林和靖当成女人来取悦安抚。

    林和靖知道和一个快昏迷的人也不能讲道理,只能自己动手拨弄自己抬头的性器,来回滑动让自己放松下来,尽量抬高腿方便齐修远动作。

    他也是第一次引着男子做这种事情,又羞又怕,但好在齐修远虽然不清醒,但也没有完全发疯,想必是平日里良好的教养起了作用,动作急切但不算粗暴,按着林和靖大腿根两边,勃发的阳具在湿滑的入口处来来回回的蹭,想要找到入口。

    林和靖闭上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给自己做心理准备。

    正是不清醒才好,不需要解释那么多。

    林和靖自生下来身体便有些异常,他有着男女两幅完整的下体,这个秘密林家隐藏的极好,从了姨娘和林父林母,接生的产婆,连他的长兄都不知道。

    十多年来,一家人对此事讳莫如深,所有人都把林和靖当成正常孩子一样教养,林和靖自己记得,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自己的姨娘抱着自己说过,不要让别人服侍自己洗浴穿衣,除此之外,他和寻常人一摸一样,随身的小厮婢女也只当他性格如此,不喜欢旁人碰触。

    如果是正常人,看到林和靖的下体,哪怕不会嫌弃,也会震惊良久,毕竟双性人在传说中天生不详,大多刚生下来就被父母溺毙,根本长不到成人。

    但深陷情欲中的人不会思考这么多,齐修远粗大的阳具在温热的穴口上揉弄摩擦,从穴腔里流出的淫汁弄湿了双方,滴滴答答淌在床铺上,他被药力控制着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很快就耐心丧尽,抓着林和靖的手扶着自己的勃发的阳具想要进去。

    刚刚太过混乱羞耻,林和靖没有仔细打量过齐修远下面的性器,手一摸上才发现不对,这玩意热的烫手,更重要的是,这也太大了吧!火热粗大的阳具膨胀到了可怕的地步,宛如婴儿的手臂一般,此刻硬的发紫,顶端淅淅沥沥的吐着可疑的液体。

    这玩意要是插到自己下面……

    林和靖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管齐修远此刻听不听得懂,囫囵抱着对方的脖子哭道:“你轻点……我怕……”

    听到对方的哀求,齐修远勉强找回几分理智,亲着林和靖发红的眼角,用崩到极致的声线安抚道:“不怕……”

    齐修远整个人都在发烫,脸庞上肩胛上,全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浓烈的情欲让空气都变得火辣辣的,修长健美的肌肉崩到了极致,再施加任何一点压力都会立刻爆炸。

    箭到弦上不得不发。

    林和靖知道再拖下去齐修远估计就要发狂了,当断则断,主动分开腿夹住身上精瘦的腰,张嘴咬住对方的肩头。

    齐修远领悟他的意思,身体一沉,几乎就是一瞬间,粗大的龟头顶开瑟缩的穴口,一路劈开肉壁,顶到最深处。

    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两半,林和靖痛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牙齿不受控制的收紧用力,很快感受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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