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唔唔我不不要,放开我”

    藩非忍得难受,肉到嘴边了不能吃,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战。

    “由不得你选择,你听话,我会轻点的。”

    说完,大手撕开了薄薄的睡裤。穴口还有些红,但进去没什么问题,于是藩非强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抽插几十下,一木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双腿实诚的夹着男人的手,失神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藩非急切地想要疏解,草草的扩张几下,等他一次高潮后,便让人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沙发靠背,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一木低头靠在沙发上,甜腻的嗓音混合着交合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淫乱极了。

    射了一次之后,藩非嫌进的不够深,又把人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猛地进了个深的。

    “呜啊啊唔嗯嗯啊啊啊慢一点、呃啊好爽”

    一木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下巴被掐着,被迫扭头接受粗暴的吻。舌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他的氧气和口水。被放开时,他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男人还在猛烈的撞击冲刺,像是要顶到胃里,一木害怕的求饶,“不要啊啊哈要、要坏了呜啊啊啊”

    一木甚至都记不清那晚上他高潮了几次,到最后昏昏欲睡时,男人还在用肉棒操他。

    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这么久以来,他们像是欲望的奴仆,藩非顾及着怕伤到他。每次都等他穴口好了再做,然后总不节制的再伤到他。

    一木整天浑浑噩噩的,经常一觉睡到下午,无节制的性爱却让他的精神气和脸色更好。

    终于找到机会和藩非说上话,他说要出去。藩非没有限制他的行动,目光撇到院子里的花时,他才想起来那天答应兔子管家的事。

    “以后不准再摘院子里的花,”他态度解决的告诉一木。一脸严肃,看得一木一愣一愣的。

    没得到回应,藩非不高兴的催他,“听到了吗?”

    “切,不就是几朵破花吗?不摘就不摘呗。”

    一木现在也算是搞清楚藩非的狗脾气了,霸道又不讲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反抗不了一点。

    藩非是警察,平常还是挺忙的,最近局里又有大事,没时间再放在一木身上,便放任他自己出去玩。

    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也自然不知道一木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一木从和安庄园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家。他要和那个不讲武德的老阴逼算账,凭什么不问他的个人意见就把他迷晕扔到别的男人床上。

    也是他运气好,碰上个有钱有颜的大帅哥,那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个和他爹一样大的啤酒肚老男人,他还活不活了?

    所以这事绝对没完!

    小一木回来的很不是时候,他那个讨人厌的弟弟也在家。

    看这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样子,一木自嘲一笑:不是早就不在乎了吗?为什么还会心痛啊。

    母亲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父亲是不忠于婚姻的凤凰男,自己是小三的儿子,弟弟是一个神经病。

    貌似还挺合适的,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是弟弟谷含先发现了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哥哥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一木可没有心思陪他演戏,反正他早就不奢求在这个家中获得爱。

    刚想越过他,胳膊却被人亲昵的抱住。

    一木脑海中闪过这个表面阳光,实则内心极其变态的人,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可怕的事情。

    他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一把将人推开。

    比他还高半个头的人,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他推开,甚至摔到地上。

    “啊——”

    母亲殷勤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见始作俑者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和谐氛围就被这么轻易的打破,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一巴掌。

    “给谷含道歉!”

    脸侧火辣辣的疼,这女人真是用尽了力气打他,打的他脸都歪到了一边。

    刚才还热情的来迎他的谷含,此时只柔柔弱弱的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等着“公平”的大人给他公道,丝毫没有要为他求情的意思。

    一木简直要被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气笑了,一改往日的炸毛,乖顺的点头,缓慢走到谷含面前。

    母亲诧异的看着他,同时心里又想,他能识时务是好事。

    虽然谷含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毕竟是这个家未来的继承人。一木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尽力讨好巴结这两个男人,再慢慢想办法得到更多的财产。

    谷含明显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心中存疑。

    一木站定,微笑着的脸突然变得尖酸刻薄,“谷含,你去死好不好?整天装成这副可怜样恶心谁啊。”

    这话一出,反应最大的莫过于母亲了。

    谷含微愣,难堪的低低涰泣起来。

    母亲想安慰谷含,怕他因为一木而讨厌自己。一边又想责骂一木,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最后还是选择先安慰谷含,以后再教训一木也来得及。

    一木懒得看他们上演深情母子戏份,目光投向一边看戏的父亲,冷笑一声。

    “父亲您真是毫不留情啊,您用的手段和当初对夫人用的无差别吧。”

    这一句话像是一块大石头掉进潭水里,激起巨大的浪花。

    父亲最讨厌别人在他前面提起他的前妻,总能让他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卑微的时光。

    还有一个原因,谷含自从八岁那年母亲在他面前自杀,性情大变。从一个畏畏缩缩的正常小孩,变成一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这些年,他畏惧谷含背后姥爷的权势,当年险险隐瞒过去,那种事经不得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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