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饮鸩止渴(1/5)

    良久,萧挽棠才开口问他:“用哪个?”

    “朕记不清了,皇兄挑中哪个便是哪个,”萧修瑾不愿错过这张脸上任何一处细微表情,把他扳过来正对着自己,伸手放下床幔。

    夜明珠的莹光下刚好能看清是新换的鸳鸯戏水床幔,卧房里的布置都是按照新婚之夜的喜庆吉祥来的,他却要在自己的大喜之日,被自己的亲弟压在身下受尽屈辱。

    萧挽棠咬紧下唇,殷红血丝滑过苍白唇瓣,染上一抹绮丽艳色。

    他是过目不忘之人,怎么可能记不清楚?不告诉他,是想让他更难堪罢了。

    萧挽棠知道他的意图,可心里仍旧不受控制的升起恐惧与羞耻。

    匣子里一眼扫过去便看到了二十多种药,萧挽棠闭着眼拿了一瓶,拔出瓶塞是扑鼻甜香,浓郁的甜甚至有些刺鼻。

    “皇兄运气不错,这个服下即可。”

    萧挽棠看了眼萧修瑾不怀好意的笑,不信他所说的“运气不错。”

    但已是这种境地,束手束脚也无意义,萧挽棠索性不再多想了,半抬起头一饮而尽。

    冰凉甜浆瞬间糊住嗓子,流经之处烧起滚烫欲火,萧挽棠捂住喉咙,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回……比在紫寰殿时发作的更快,药力也更汹涌。

    “方才忘记告诉皇兄了,献春露再贞烈之人喝下一口,也会很快变成摇尾乞怜的荡妇,”萧修瑾看到他仇视的目光,笑着俯身道:“这可是皇兄自己选的。”

    “你……!”

    热……像在盛暑天气沉进火山里,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饥渴,萧挽棠用最后的力气往床里缩,眼前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雾,他的面容都看不真切了,却出现了他冒着凉气的幻觉。

    萧修瑾在这时伸手到他眼前,他很快握住那只冰凉的手,脸颊贴上他的手背蹭了蹭。

    这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蹭上的凉意让浑身烧灼感格外明显,萧挽棠抬起头盯着他的喉结,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萧修瑾耐心等着,直到赤裸着身子的美人儿主动扑进了他怀里,被折断腕骨还未好全的左手胡乱摸着他的胸膛,哆哆嗦嗦扯开衣襟,把脸埋了进去。

    柔软唇瓣无意间蹭过胸前的敏感红粒,他的呼吸间都带着灼热,撩的萧修瑾小腹一紧,龙根兴奋的挺立起来。

    萧修瑾箍住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摸过血丝流经的股沟,从翕动穴口带出一手的黏腻银丝。

    “皇兄好骚啊,”可惜不是意识清醒时对他这般讨好,萧修瑾“啧”了一声,手指顺着湿液滑入穴口。

    “唔嗯……”

    他颤抖着轻轻挣扎,箍在腰上的手却不容他后退一步,幽紧甬道难耐的蠕动起来,迎合着手指戳进更深处。

    穴肉吸吮着手指的感觉太过诱人,萧修瑾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层叠软肉害羞似的挤着侵入异物,前面勃起的肉茎战栗着,丝丝缕缕的淫液浸湿了萧修瑾身上红衣。

    萧修瑾自然察觉到了,眸中暗色更深,他低头看了眼他的潮红面颊,将两瓣粉唇吃进嘴里。

    “滋滋”水声响起,气息交融间怀中人几乎软成一滩水,双手蛇一样缠上萧修瑾的后背搂抱,主动张开齿关让大舌进来,仰头吞咽着萧修瑾的哺来的涎液。

    “皇兄给朕宽衣可好?”萧修瑾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埋在穴里的手指粗鲁的抠挖着软肉扩张穴壁,一点点的往花心戳弄。

    萧挽棠迷茫的睁着眼,水雾蒙蒙的葡萄眼正对上萧修瑾野兽一样凶戾的凤目,他长而浓密的眼睫抖了抖,听话的去脱他的上衣。

    这个吻吻到深处愈发暴戾,萧挽棠意识迷离间觉得他想就这样把自己整个儿拆吃入腹,后穴被手指搅的淫水泛滥,甬道深处却越来越空虚。

    他难受的“呜呜”哭了出来,手抖的捏不住薄薄衣襟。

    萧修瑾这才放过他被亲的微肿的唇瓣,吻上潮红脸颊舔干净他的泪痕,作怪的手指却不肯停,而是模仿着龙根进出缓缓抽插,每一下都带的春潮迭起。

    搂住他腰的手松开,转而握住了他的肉茎揉捏。

    他撸动柱身的动作并不温柔,萧挽棠呻吟出声:“哈啊……不……”

    “皇兄又忘了,朕不喜欢这个字。”

    手指退出湿热穴口时小穴挽留似的“啵”了一声,萧修瑾脱掉堆在手腕处的上衣,用寸丝寸金的衣裳擦干净手,拉过那个匣子。

    他怕的直往后缩,又被萧修瑾紧握住要害处的警告吓得不敢再动,萧修瑾满意一笑,从匣子角落拿出一根绸布包着的、只有筷子四一粗的长长细管。

    软玉做成的镂空细管顶端用一颗珍珠封住,珍珠上缀着极小的银制铃铛,正随着萧修瑾的晃动清脆作响。

    “皇兄别乱动,插歪了可是要吃苦头的。”

    萧修瑾揉了揉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握着他肉茎的手上移,掰开肉冠前端的扁平缝隙。

    然后将那根细管,塞进了极窄的小孔里。

    他咬牙忍着窄道被塞满堵住的痛胀,真的没敢动一下。

    “乖,好了。”

    莹润珍珠跟着肉茎不安抖动,那颗铃铛沾着湿亮浊液,“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肉茎被堵住的不适让他很快哭的泣不成声,萧修瑾欣赏了一会儿梨花带雨的美景,胸中欲火却烧的更旺了。

    萧修瑾把他推到床里的锦被上,十几条锦被叠起来的高度正好能让他靠住坐着,萧修瑾拿过那盒软膏打开湿润过硬挺龙根,精壮身躯压上,抵着他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的后穴早就被玩的又湿又软,萧修瑾却只进了个头就停在穴口打着圈撩拨,穴壁软肉难耐的蠕动着吞下肉冠,甬道深处吐出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水。

    萧修瑾圈住了他扭动的腰肢不让他自己吞吃龙根,吻了一口他胯骨处还在流血的红痕,坏笑道:“皇兄该说些什么?”

    “六……六弟……进来……呜呜……”

    终于逼出想听到的称呼,萧修瑾挺了挺腰轻咬着他的乳粒揪起,仍不罢休的继续折磨他:“说清楚些。”

    “难受……呜呜……六弟肏进来……啊!”

    龙根顺畅的挤开层叠软肉一入到底,瞬间被撑满的充实爽的他绷紧了脚趾,渴了许久的软肉紧紧贴着龙根绞住,贪婪的吸吮着柱身。

    “皇兄这张嘴要诚实多了,”萧修瑾笑了笑,手绕过他膝弯抬起他整条腿,一个深顶将他深深贯穿,狠狠肏弄起来。

    “嗯啊……轻……轻点……啊……”

    呻吟声被他的凶猛顶弄撞的支离破碎,他全身都脱力发软,靠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汗湿了的乌发散乱,衬得这张艳极了的脸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每每被撞到花心最敏感处幼嫩穴壁都痉挛不止,硬烫粗长的龙根却还要抵住那里研磨,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将他顶上云端,又被堵住肉茎的细管拉回现实。

    得不到释放的美人儿急的“呜呜”直哭,囊袋拍击着腿心发出“啪啪”声响,龙根撑开湿滑红艳的软肉搅出淫靡水声,钳着腰的大手收紧,在那里留下新的青紫掐痕。

    “呃啊……求……求你……慢点……哈……”

    他很快受不住这愈发加重的力道哀哀戚戚求饶,萧修瑾把他的腿架到肩上更贴近他,又叼住他的唇瓣含吃起来。

    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声愈发弱了下去,不断落下的泪珠流进两人贴合的嘴里,大舌尝到苦咸,更加兴奋的舔蹭过他口中敏感腔壁。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的刺激逼出更多泪水,涨红了的肉茎颤巍巍挺立着,顶端铃铛响个不停。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受到惊吓的肉壁下意识缩紧,萧修瑾差点被他绞的泄了,惩罚似的咬在他下唇上。

    “陛下,”外间传来薛福的声音,他停在门口躬身道:“太后娘娘急召。”

    “不去。”

    微弱夜明珠的光将两人交叠身影印在床帐上,陛下这句话是咬着什么的含糊不清,帐幔里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哭声,薛福眼观鼻鼻观心,把头低的更低回话:

    “太后娘娘的传旨太监是……直接来的曦王府。”

    萧修瑾挺腰又顶上他的敏感处,他终于忍不住吟叫出声:

    “呜啊……”

    曦王爷征战沙场性情爽朗之人,如今被逼出这种媚叫……薛福一个太监都听的面红耳赤,他心里刚升起惋惜,就听见陛下冷然嗓音:

    “你是谁的奴才?”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薛福“砰”的一声跪下来,磕了个响头忙不迭道:“奴才这就去回话。”

    “你就说朕……喔……”外人的存在让他一直紧张的收缩着甬道,萧修瑾凑近他耳朵低声道:“皇兄放松些。”

    “明日休朝,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朕和皇兄喝多了酒,头疼不适。”

    薛福得了吩咐关门出去,经过轩窗时又听见里面肉体相撞的激烈声响,他的手伸了又伸,还是没敢关严那扇留了细缝的窗。

    “出去了,皇兄别怕,”萧修瑾嘴上安慰着他,手上依旧按着他的腰不让他挣扎,下身凶猛抽送间,艳红软肉被龙根带出又送了进去,马眼泄出的几滴浊液混着淫水黏连在穴口,被龙根捣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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