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白浆/灌入/攻三哥哥出场/浴室PLAY/游戏开始(1/3)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小漠晚上回来了?”沈岐语气有些惊讶。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阿岐啊,你谈了一天生意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岐点头,随后便出了大堂。

    如墨般黑夜中悄悄渗透出一抹火光,只听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大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把人做掉,二少爷也没能找到。”

    沈岐终于露出佛子蛇心的真实模样,他点上一支烟吞吐着烟云,俯下身去作势弹烟灰,只见那人感恩戴德地慌忙去接。

    “去查,今天晚上林漠带回来的人,有什么来路?”沈岐才在外杀了人,此时对于此没了兴致,开恩道,“算作戴罪立功,去吧。”

    月色高悬,寒风瑟瑟,内心却止不住地感到孤寂,一如母亲走的那一夜般决绝心痛,哪怕他声嘶力竭地认错也无事于补。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弟弟?

    另一边,

    林漠暴力地将人摔到浴室,冰冷刺骨的水自上而下淋湿了他单薄的衣服,顾不得口腔撞破溢出的血沫,沈翎倔强地一声不吭也不去看他。

    “哥哥,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装成一副贞洁模样给谁看?”林漠迅猛出手掐住对方脖子,玩味地笑看着他狼狈的落汤鸡模样,“怎么?不想被我艹?”

    沈翎挣扎着要逃走,冷水暂时浇灭了体内的欲望,他清醒过来更不能接受刚才被林漠霸王硬上弓的行为,林漠简直是个疯子!

    “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就是个疯子!是你拿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沈翎朝他啐了一口血沫,“我宁可死,也不可能让你再得逞!”

    “话不要说得这样满,哥哥。”林漠牵过对方的手强制放在自己的心口,亦真亦假表白道,“听见了吗?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我爱你啊,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吗?”

    沈翎眼底的恨意不减反增,一想起自己一个直男小小年纪就被这个疯子惦记上了,并且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将他一个无辜者牵扯其中,他就恨不得他立刻暴毙!

    林漠忽然将人拥进怀里,强壮的臂力使人动弹不得,哪怕沈翎寻了机会发了狠咬上那人脖颈亦不松手,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道,“哥哥,千万不要爱上我这个人渣,不然我会觉得这场游戏也变得无趣了哦。”

    “你疯了!”沈翎奋力挣脱,他身子刚要脱离淋浴头下的冰雨,却再一次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他连连打起寒颤来,惊恐地看向眼前的恶魔,“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漠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随之将对方的双手捆在一起,期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俯视着被冷水浸透的人,挣扎的样子落入他的眼里像条濒临死亡的海鱼,像他捕获的珍贵猎物。

    他享受猎物极度窒息过程下的快感。

    林漠轻叹一声:“哥哥,你太美了,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些点缀。”慵懒的语调下略显疲惫。

    只见他抬脚踩在沈翎的命根子上,光洁无暇的身体上一丛体毛显得格格不入,这些都要被剃掉。

    他见到人吓得不敢动作,却笑出了声,“哈哈,哥哥,虽然你这东西大概之后也没什么用了,但你应该也是舍不得的。”

    紧接着林漠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医用箱子,逆着光将医用手套服帖地戴上,从容地从其中找到一柄手针刺青针和一个刮刀。

    沈翎自小最怕这些东西,他惊呼求饶作卑微状,“林漠,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呢?”林漠不为所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剃刀缓缓剔净了碎毛,手持刺青针混杂着冷雨一点点刺入他脆弱的皮肤,羞耻感远胜于刺青的痛感。

    墨青色缓缓染尽他胯前的颜色,针尖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冷雨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被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被侵犯着。

    沈翎抽泣着愤怒道:“这样好玩吗?你到底怎么才能玩够!”

    “远远不够。”林漠轻笑收起刺青用具,一个“漠”字赫然刻在隐私的胯上,距离命根子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这意味着每一个和沈翎做爱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给留下的“烙印”。

    这与爱没有关系,只和占有欲有关。

    林漠关停了淋浴,扯开领带,将毫无生气的人从地上捞起,让其环抱住自己的腰身,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地发丝遮住了眼眸看不清那人眼底的神色,寂静的夜里无声回应。

    沈翎被轻轻的放在温暖的大床上,湿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林漠覆身压下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随后他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亲昵地嗅闻着,温柔的用齿尖啃食着纤瘦精致的锁骨,“哥哥,你好香啊。”

    沈翎苦涩的笑着,或许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胸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娇嫩易破的乳粒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身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浅浅的抽插着模拟性交的模样。

    他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折磨着,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泄出了声音,“呼哈~”

    林漠却很是得意,他轻笑着转而俯身含下对方的性器,亲昵地笑着,“哥哥,弟弟让你爽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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