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碗”(4/5)
单人床太脏了,又小,我打地铺睡在地上,地铺冰冰凉凉的没有暖气,寒意全往骨头里钻,我根本睡不着,又爬起来和经理挤一张床。
经理睡姿很规矩,双手放在腹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了,我侧躺在经理身旁,半个身子露在外边,酒精上头,睡意朦胧,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放松身体睡着了。
……
再次醒来,我迷迷糊糊地往了一眼窗外,乌漆麻黑,可能就凌晨一两点的样子。
我怎么这个时间点醒了?
等等,我屁股怎么凉飕飕的,还有一只手摸来摸去?
……
“啊啊啊啊啊!!!啊……”
经理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一张口就是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我抓住经理的手腕,鼻翼轻动,惶恐地以为有采花大盗要来采我这朵娇花。
幸好经理及时出声,我才没有使出碎蛋腿法,惊魂不定地说:“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很容易出人命啊。”
经理笑了。
他居然笑了!!!
我看见经理笑的模样屈指可数,更多的时候是冷笑,是嘲讽的笑,是敷衍的笑,是不在意的笑。
经理笑着说:“的确容易出人命,还是上亿的人命。”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呆愣愣地看着经理解开我的衣服,用手大力地揉搓我的乳头,还嘀咕:“怎么不出奶呢?”
“原来还醉着呢。”我昏昏沉沉地捧住经理的头,跟哄小孩儿似的说:“别闹了,睡觉,明天还要早点开车回去呢。”
我说完话就打了一个哈切,侧过头准备进入睡梦,忽然感觉大腿内侧戳进来一个硬物,贴着布料慢吞吞地抽出插入,滚烫到不能忽视的地步。
同为男人,我当然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因为酒精的影响,经理的动作并不粗鲁快速,慢吞吞的像是在磨豆腐,还动一下停一下,手也不老实,摸我的腹肌,摸我的大腿,还抓住我的脚踝挂在臂弯。
我顿时醒了,酒都顺着汗水挥发出去了。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根烧火棍已经顶到我的屁股了!
“头儿……路凌……路凌……收起你那根驴玩意儿。”我咽了咽口水,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有多烫多粗,这时我才发现,裤子飞飞,只剩下一条内裤艰难地守护我的贞操。
经理不说话,沉默地自慰,湿漉漉的龟头粘湿了内裤,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路凌,这,这没有润滑剂,没有避孕套,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是因为经理扯下了内裤,将鸡巴戳到我的会阴,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它有这么滚烫,滚烫到我剧烈颤抖,上半身往上弹,又顾虑外面会有人,立刻死死地闭紧喉咙。
说老实话,深刻检讨自己,我并不是不愿意当0,但是……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啊!我会大出血被送进医院啊!!
经理将我的双腿分开,一条压在床上,大半截都悬在床沿边,一条扛在左肩,用手抓住大腿,另一只手掀开我的内裤,让鸡巴钻进去,龟头顶着会阴滑开,贴着会阴,和我的鸡鸡“肩并肩”地磨蹭。
我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红白交杂,跟彩灯一样,经理尤不满足,还伸手来捏我的脸,俯身亲吻我的嘴唇,我自知难逃一肏,心如死灰地说:“路凌,我只有一个心愿,送我进医院之前先把我的脸遮住。”
经理磨了一会儿,低声浅笑,“我不动你后面,让我磨磨解馋。”
他当真说到做到,用手圈住两根鸡巴套弄,手指灵活地按摩,一点都没有往后摸,顶多按一下会阴,说:“你知道吗?男人这里也很敏感。”
我脸红脖子粗地抓住经理的胳膊,却不知道怎么做。
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制止住射精的欲望,经理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到达巅峰,身体颤抖不止,好一会儿才侧过头,亲吻我的耳垂,“舒服吗?”
舒服,怎么不舒服,可是,“下次,别吓我了。”我苦巴巴地说。
经理因为重度肛裂进医院那次实在过于惨烈了,后来连着一周我都梦见了满床的鲜血,红通通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强大,我都阳痿了。”
经理又困又渴,“阳痿了才好。”
我不满地揪他的腰间软肉,“怎么能这么诅咒一个开朗阳光大男孩?”
经理一点都不痛,反而醉醺醺地说:“那么粗一根棍子,我都想剁了。”
“你那是嫉妒。”
“不。”经理义正言辞地说,“痛,太痛了,要是能变小一半就好了。”
我惊诧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经理的头顶,脑子冒出一个让我心慌的猜想。
我拍了拍经理的后腰,强迫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又不太恰当,经理受酒精影响,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你是说,你和我上床做爱的时候很痛?”
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是一开始会痛一小会儿……还是……整个过程都很痛?”
经理:“都很痛,好痛,幸好我嘴紧,要是被秦明听见了,就猜到,他技术很烂了。”
“我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所以从来不出声。”我神色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说不上是信念崩塌,但也差不多了,还差一丢丢就精神崩溃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经理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不到。”
我揪着他的脸,揉扁搓圆,又一把搂进自己怀里,“睡觉!”
一晚上没睡,凌晨五六点我躺在床上哪哪不得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灰溜溜地下床找湿毛巾毁尸灭迹。
床上没有沾多少,我扣了扣干瘪的精斑,手指甲里全是白色的粉末,用湿毛巾擦两下后还能看出痕迹,但是不明显了,一般人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瘫在地上,心好累。
经理醒后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看不惯周围的环境,也没什么表情,我开车将人送回去,又自己坐地铁转公交回家。
一回家就开始唉声叹气,心里难受。
可是这种事,我能和谁商量?
谁都不好开口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升给我打电话了,嗷嗷哭,嗷嗷叫,抽抽涕涕的要寻死,我顿时精神了,赶忙劝他别冲动。
“那我来找你,我,我真是不活了!”
王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过了半小时,他就到我家了,一双眼睛肿得像是兔子眼睛,我刚开门,他就往我怀里扑,干哭不流泪,扯着嗓子喊:“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你掉粪坑里啊?”我第一念头是这个,王升一噎,锤了我一拳,“能不能想点好的?!你才掉粪坑了。”
说完又嚎,我扯着他坐下来,连鞋子都没换,坐在沙发上问他,“那你怎么不干净了?我闻着也没臭味啊。”
王升哭哭啼啼地说:“我表哥,诸星河,呜呜呜,强奸我……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吓得直打嗝,好半天才说:“别担心,从15年后,男人强奸男人也能定罪了,我们报警抓他。”
问了好半天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半个月前诸星河强硬地搬进了王升家,非要和他睡一张床,王升小胳膊小腿儿的根本挤不过,只能屈辱地丧失领土权,被迫和诸星河同床共枕。
昨天诸星河不知道发什么疯,趁着王升熟睡不醒,将人绑了起来……自己坐上去了……“差点坐断了!”王升吵吵囔囔地说,“海绵体骨折!太监!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现在就两种办法,要么报警,彻底撕破脸皮,要么坐下来好好聊聊,找出一条彼此不太满意,却能接受的路。”
我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这个,鄙人有一点拙见,你可以听听,看行不行。”
“我觉得啊,你可以接受他。”
王升大惊,“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试图给他理顺一下思路,“兄弟,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诸……诸什么来着,反正是你表哥,他可能是喜欢你,可能是觉得你技术太好了,那啥太强了,非要你跟他搞基。”
“而你呢,我俩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能不了解你的性格?狠不下心撕破脸皮报警,也没胆子告诉家里人,你再拒绝一千遍一万遍,你表哥都不会听进去,因为主动权一直掌控在他手上。”
“这是主观条件,动摇不了的,所以,你应该去改变他。”
“怎么改变?”王升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总不可能钻进他的脑子里改变吧。”
我越说越激动,啪啪地拍自己的大腿,“所以我才说,让你接受他啊!”
“你想想,为什么他这么执着?因为喜欢?因为新鲜感?因为刺激?”
“原因暂且不知,但是兄弟,你也是男人,你应该知道感情这玩意儿,不是酒,不会因为时间越长越醇香。那就是一盘猪肘子,吃一次两次好吃,吃三次四次也还行,吃五次六次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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