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来几次都行”(2/5)

    “舒服吗?”

    “哈喽,早上好啊。”

    经理在国外留学多年,似乎……好像……更喜欢吃干巴巴的西式早餐?

    我缠着经理黏黏糊糊地接吻,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长长的发丝让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耐烦的情绪,我将它团成一个丸子头,用五毛钱一个的黑色发圈绑起来,凌乱的发丝从我脸侧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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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想做,真想趴在经理怀里。

    我的男子气概啊!!!

    经理的屁股十分给力,舒服到我想要爆粗口。我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各种脏话乱飙,还在经理耳边说荤话。

    “那再来一次?”

    这叫什么?

    我僵直了身体说:“早上好。”心里还抱有一丝期待,期待着同事会拿着水杯出去接水,给我一分钟……不……半分钟,我一定能成功潜入经理的办公室!

    噗通,噗通,噗通。

    “我从小身体不好,尤其是6岁以前,说是天天生病吃药也不为过,虽然小孩子的免疫系统发育不完善,但是我这种情况的也属实罕见。科学无法解释,只能求助于非科学的手段了,花钱请神婆,神婆说我是男身女相,容易招惹脏东西,破解办法就是当成女孩儿养,留长发,穿裙子,名字也改成了性别模糊的秦明。”

    不生病的日子才叫做生活。

    经理认认真真地听我大吐苦水。

    路凌递给我一瓶饮料,说:“还有多少没做?分我一半文件,做完早点回家。”

    我没有在意,安安静静地敲键盘,猝不及防间,脸颊和某个温热的东西一触即分。

    我无视他的痛呼,非要给他开开筋骨,提腰猛地肏进去,简直要捅破肠道,直直地戳到胃里去。经理仰头剧烈地喘气,哗啦啦地流汗,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铁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摩擦声,我拥抱经理汗湿的身体,侧头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经理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说起这些年的心酸眼泪,我简直要哭了,经理拍了拍我的背,手指揉搓我的耳垂,安抚我的情绪。

    我手把手带着他去摸交合处,经理立刻缩回手,我可乐呵了,按住他的两条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摆动腰部。

    头发没绑好,揪着头皮有点痛,我和经理热吻,黏黏糊糊地吻,像一团米麻薯,黏在经理身上,哼唧着说:“路凌……路凌……”

    我的心像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经理没问我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你头发为什么要留这么长?”

    九点钟上班,基本八点五十以前没人到工位。

    “……舒服……真厉害。”

    经理叹了一口气,“好,再来几次都行。”

    我特意起早去买了包子豆浆,小心翼翼地溜进经理办公室,将早餐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我歪七扭八地坐在滑轮椅子上,两条腿大大地岔开,桌沿抵着肚子,有气无力地敲下一个字,本以为办公室没人了,却忽然听到了开门声。

    或许是谁忘记了什么东西?

    三明治配牛奶,三明治配橙汁,三明治配椰奶,三明治配果蔬汁,三明治配一切。

    “大学时迟来了叛逆期,我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结果好家伙,剪了头发的第三天我就因为流鼻血进了医院,后来又是摔断腿骨折,又是查出肾小球异常,可能要动手术,吓得我连滚带爬地买了假发戴上。”

    温度有点低,我蜷缩在被窝里打了一个哈切,被窝里很温暖,但是缺了一个人,有点寂寞。

    我吃惊于经理的突然出现,笑意盈盈地道:“你还不如说今天不做了,明天我再继续,推迟一天上交。”

    我乐不可支,嘴皮子贴着他的脖颈吸吮,然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等坐到工位上,临近九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这个念头瞬间被我pass。

    “流了我一手的水,你是女人吗?这么能流水。”

    因为再不加把劲,我今天就要加班了,我幽怨地叹口气,“究竟是谁发明了加班这种可耻的东西?”却没想到,即使紧赶慢赶在下班之前完成了工作,还是没能准时下班。突如其来的工作打乱了我的计划,最后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面朝着门口的那面墙上的石英钟。

    这时候了,我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他稀里糊涂地回答:“摸什么?”

    “你是不是很爽?叫出来啊,我想听。”

    “要摸一下吗?”

    经理手心痒,挣脱开要来推我,我就压住他的两条腿。

    一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有倾诉欲,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加上经理,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弄完了,我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切。“终于整完了,可以回家睡觉了”

    可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同事接二连三地来了,肉眼可见的人多了,我破罐子破摔,想着经理不可能知道是谁送的,他肯定猜不到是我送的。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了,我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舒畅,没有一点不适。

    “长头发,也好看。”

    不知不觉间哭累了,眼皮频频打架,我睡在经理旁边,搂着经理呼呼大睡,连经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经理:“迟早要做的,干脆一鼓作气弄完,明天就轻松了。”

    吃不吃是一回事,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将饮料放在桌子上,分了一半的文件给经理,有人替我分担工作,别提我有多高兴了。经理处理得飞快,我这边刚弄完三分之一,他就结束了,我又悄咪咪地挪过去两份文件,经理肯定看见了,但仍然翻开文件,当做没有看见。

    我一时没绷住,哇得一声哭出来了。

    男人的身体硬,筋骨也硬得像是钢筋,膝盖压不到胸膛,只能大喇喇地敞开,经理痛苦地说:“痛……别压了。”

    我懊恼地想要偷回包子和豆浆,刚站起来,就有同事推门进来了。

    从没有发现,这张单人床这么宽敞,明明以前我好几次摔到地板上。

    我说:“我不能剪头发。”

    抱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我逼迫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他站着,我坐着,他俯身时,好像将我抱在怀里。

    “艹,你屁股太他妈紧了。”

    很好,没人。

    我用气音问经理,经理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拨弄我的头发丝。

    我耳鼓震动,耳道发麻,泄了后软趴趴的宝贝滑出来,夹在臀缝里,滴滴答答地流精。

    早上八点二十七,我摸了摸兜里温热的肉包子和豆浆,从门缝里偷看办公室。

    事后的贤者时间?

    “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我……”我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了。

    这一番粗暴下流的荤话弄得经理浑身瘫软,我抓住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俯身啄吻他的乳头,乳头小小的,经理捂住不准我亲,我就逮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心。

    经理听不得脏话,又奈何不了我,伸手要捂我的嘴巴,我就甩头,我就疯狂地肏,大开大合地肏,让经理翻着白眼射精。

    都这个点了,明天还要上班,用不着特意返回公司,除非是忘记了开门钥匙。

    “还有哪些没有处理?”

    石英钟发出细微的咔嚓咔嚓声,清脆又入耳,键盘声响起又落下,此时此刻的我,十分后悔刚才放跑了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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