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巡回母狗(接客遇到见过的人想逃跑被拽回来猛C)(2)(1/3)
“汪呜……汪!汪!”宽敞的公司接待大厅里回荡着人类模仿的不伦不类的狗叫声,要是仔细寻找发声来源,就会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带着狗耳朵,嘴上装着特制嘴笼,摇着狗尾巴,跪立在一个身穿外送马甲的男人身旁,时不时发出一些扰人清静的噪音。
“贵公司的母狗套餐已送达,请签收。”
身穿外卖马甲的男人终于等来了自己在等的人,恭敬地将连着项圈的狗绳交到了来人的手上。
接过狗绳的人是一个梳着妹妹头的小年轻,他身穿一个红色马甲,上面标有遛狗专员四个大字。
今天是公司规定的每月固定放松日,为了慰劳辛苦工作一个月的员工们,公司会在每月末的这一天选择一个特殊活动来放松员工们的身心,这个月的活动主题是----“回转母狗”。
母狗应跟随遛狗专员的牵引,在公司里巡逻,做好准备摇着尾巴,欢迎每一位有需求的客人。
“汪!汪!”
安阳亦步亦趋地跟着遛狗专员的脚步向前爬行,宽敞的过道里,有时会偶遇几个衣冠楚楚步履匆匆的行人,他们专注于自己手上的事物,甚至吝啬于给他一个眼神。安静的办公室里,连键盘的敲打声都清晰可闻,偶尔会有一阵讨论工作的低低的密语,不是很能听得真切,而自己发出的狗叫声,简直是玷污了这份环境。安阳羞耻的浑身泛红,曾几何时他也收到过这家公司的offer,按照家人给他规划的路径,他本应成为这群精英中的一员。而现在,他赤身裸体的闯入了与这他格格不入的环境,成为这家公司最为下贱的泄欲母狗,而这群公司的天之骄子们,竟然真的如同对待路边的野狗一样,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掠过,连他曾经最引以为豪的诱惑力,在此地都一文不值。
越想越觉得羞愧,他慢慢放低了声音。
“啊!汪呜……”
屁股忽然被踹了一脚,安阳反应不及,摇晃着扑倒在地。
“连狗叫声都不会吗?叫得跟蚊子声一样!贵公司的外卖就这水平?”
梳着狼尾发型的男人还维持着皮鞋踩在安阳屁股上的姿势,雌雄莫辨的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安阳的脑子嗡地一声炸了,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当年面试时无领导小组讨论他们被分在一个组,极具个性的造型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裁员怎么没把他裁掉啊!
脑子里已经有上百个小人在一起尖叫了,在这种场合下遇见从前的熟人也太超过了吧,安阳在心里哀嚎,只能默默祈祷自己的变化足够大,他认不出自己。
“回话!”
屁股又被催促式的踢了两脚,安阳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低低呜咽两声。
遛狗专员清咳一声,过来插话。
“逍遥,你们开完会了?升p8文件什么时候出?”
“过两天吧,低调低调,今天你遛狗?”
“嗐,排班被排到今天了。正巧,作为庆祝,要不拿下这个母狗今天首炮?”
“脏不脏啊?”
“咱们点这套餐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又是给他做了体检,又让爱爱专门旷了他半个月,天天消毒,肯定没问题的!”
话音刚落,逍遥一把将安阳扯了起来,提溜着放到了膝盖那么高的桌子上,简单拉开了裤子拉链,拔出尾巴,直截了当一杆进洞。
“唔啊……好撑……”粗糙的衣物布料贴紧了安阳的大腿,未被好好润滑的菊穴乖顺地吞吃要比狗尾肛塞粗很多的肉棒,自觉地不断分泌肠液。
“狗也会讲人话吗”逍遥哼笑着扯紧了安阳的头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这狗穴到真是不错,够骚啊,唔好紧”
被熟悉的人这样羞辱,安阳有些无地自容,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更加欢乐地趟着淫水张合着欢迎侵略者的到来。
“汪……汪……”他胡乱应和了几声,强自忍耐着身体的反应。
逍遥突然加快了速度,如同打桩机一样,快速摆起了腰,安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朵花,被似铁的阴茎操透了花心,花蕊在激烈的捣弄变得残缺不堪,花瓣被强制绽放。
“汪……啊……呜呜……汪……”
安阳有些支撑不住,他被插的不住晃动,身体一个劲往前扑,屁股忍不住轻摆,想摆脱异物的桎梏,却不小心戳到了更加敏感的地方。
“唔啊……”过载的快感让他甚至忘记了狗叫,他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还想逃跑?聪明反被聪明误!”
逍遥又增快了干穴的力度,用尚有余力的手攥紧安阳的头发往后扯,迫使安阳不得不面对玻璃上卑微挨操的自己的倒影。
倒影上淫荡的自己简直不忍直视,安阳难耐的闭上了眼。
“睁眼!”
逍遥不满于安阳的逃避,一阵凌厉的巴掌就落到了那随着顶撞四处乱晃的大屁股上,没过一会就浮起了大片红痕。
“唔汪……汪……啊……”过量的快感和羞耻在身体累积,被这样变本加厉的玩弄,敏感的身体完全支撑不住,没过一会儿,没被束缚的阴茎就抖了几下凶狠地射了出来。
母狗小穴随着高潮一阵抽搐,逍遥被缩紧的小穴加得很是舒爽,长叹一声,不顾高潮后敏感的小穴,加大了力道,发起了最后冲刺。
高潮后过于敏感的小穴难以忍受这样的酷刑,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意,逼得安阳摇着头哭出了声,不顾还落于他人之手的头发,一个劲儿的向前爬。
意料之外的,并未受到阻拦,头发也被松开了,就这样一直爬离了那个刑具般的肉棒,安阳还以为逃出生天,心里不住喜悦。
还没有快乐几秒,就被抓住了腿大力拉扯回去,刑具肉棒狠厉地插入菊穴最深处,敏感的菊穴无力的收缩了几下作为抗争,随后就被大力鞭笞的肉棒逼迫的缴械投降。
“客人……客人啊啊啊……母狗要死了……”安阳一个劲的颤抖流泪,身后的冲撞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贱母狗好逊啊~”逍遥又抽插了一阵,感觉小腹一紧,就拔出了肉棒将母狗转了个向,畅快地射在母狗脸上。
安阳反应不及,微凉的白色浊液铺满全脸,石楠花的腥气充斥鼻腔,异物感强奸了他的眼睛,他控制不住拼命眨眼,泪水糊着白浊一齐排出眼眶。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还粘在眼球上的精液,就只剩下灰色西裤背景下变软的阴茎。
说来有些莫名其妙,明明眼前是只刚在他身体里逞过凶的臭鸡巴,可映在他脑海里的,却是鸡巴主人几年前面试时那张意气风发的脸。酸涩的心脏好像误吃了芥末,呛的让人喘不过气。
我真的是个只会吃鸡巴的婊子了。
他从未有如此清晰的认知,这几年他沉沦在荒诞的情欲里,将自己的过去罩上一层看不清摸不着的膜,被随意打包丢弃在一旁。当然有时也会无意触碰,但他会重新包好假装无事发生扔得更远。直到他遇见了陌生的鸡巴与鸡巴主人熟悉的脸,好像是一把利剑,戳破了那层膜,过去的一切争先恐后地如潮涌至,在他的心底横冲直撞。
可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那柄利剑离得更近了,掠过他的脸颊,捅进他的头颅。
是我自找的。
“怎么感觉有点眼熟?”逍遥用安阳的头发擦拭茎身,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一缕,潦草地贴着头皮,刚刚射出的精液还恋恋不舍的黏在这人的脸上,眉毛和睫毛看起来像是被泡白了一样,滑稽可笑。但不知为什么,总能从这张陌生的脸上,翻出点故人的影子,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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