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8)

    宿星渊还要再说什么,师尊躺着不安呢喃出声:“无相”

    白喜抬头给妇人看脖子上的微微结痂的血痕。

    一会又道:“水”

    白喜心思全在师尊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及师尊重要。白喜一门心思放在钻木取火,终于一点点火星变成小火苗。

    打开破庙的门,师尊已经转醒,未着玉冠,发丝散落在肩膀上,面色苍白,从未有过的脆弱。

    白喜远远偷偷跟着到了村口,浩浩荡荡的娶亲队伍进了村。

    “咳咳。”洛思明身子冷得厉害,掩面又开始咳,身披着宿星渊的衣服完全不能御寒。

    “不去那。”白喜把来龙去脉给宿星渊讲了一遍:“你没有法力,师尊昏迷不醒。蛇妖娶亲,那里不安全,我在那个村庄附近发现了一个破庙,我们去那。”

    白喜压下不悦,又重复了一遍说辞,不过受伤的人换成了家妹年幼沾染了风寒,来求药。

    队伍走远,白喜才敢探头,听那个媒婆说这附近有个桃花村。

    看见白喜的面相,目光在他的脖子上扫过,目光快要凝成实质,舔舐到他的皮肤。又转变了态度,“有什么事啊?”

    白喜单手拽住老头作恶的手:“死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把这老头绑起来,再拿也一样。

    老头手上提着纸包的药,在门框上的用混浊的眼睛看着他。

    这个地方充满诡异,师尊那样的修仙大士也会法力全无。自顾不暇,还是远离那些妖物,不要多管闲事。

    白喜一声不肯吭,太过担心师尊,服了软:“我求你,给我药。”

    白喜接过洛思明:“宿星渊,师尊还好吗?”

    “你去拿香案上的器皿帮师尊取水,快去快回。”

    “这!”宿星渊语塞,怎么会有庙宇供奉骷髅。

    师尊醒来也一定更想见到宿星渊。

    老头像猪一样身体拱着,用肥厚的舌头舔弄着白喜脖颈为数不多的血液。

    三人来到破庙,破庙像是刚刚荒废不久,还没有太多杂草和蛇虫鼠蚁,四周密不透风可供容身。

    “你自己进去吧。”

    十两,说实在的白喜现在兜里揣着他的全部家当,就是牛二没要的那二十多个铜板,但寻常的风寒药一副,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够了。

    宿星渊点点头:“嗯。”

    “等不来你的药。”

    白喜敲门,一个身材佝偻矮小的老头打开门,不耐烦道:“干嘛!”

    前面带路的媒婆脸的左下方一枚大痣,面色雪白,皱纹纵横,颊上两坨圆圆的红色腮红,身材矮小,只到马腿,在前面领路,语调奇怪不似人:“青蛇上仙今日去桃花村取娇娘,可别忘了我这老婆子的赏钱。”

    把他禁锢住拽着到了屋子的床上用布条捆住四肢。

    宿星渊只得照看师尊。

    全程对那老头视若无睹,提着药头也不回的奔出院门。一路奔跑,不敢歇息。

    嫁女的妇人冷笑一声,点点头。那个青蛇上仙不知取了多少少男少女,哪会记得她这个丈母娘。

    “好,师兄。”

    “我去桃花村看看有没有大夫。”

    宿星渊接二连三地打着喷嚏,紧紧抱着怀里的师尊,两人的身体温度变得相同,都异常的冰冷。

    “师兄,还是你想的周到。”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非走天地正道,行善积德,不能称仙,否则天劫难渡。

    “我去给师尊找治风寒的药了。”

    还真的到了一处飘着草药味的医馆。

    “是啊。我家小女儿是出落的大方,还有这等仙缘。”

    那个端着盆的妇人一看他,顿时故作妩媚起来,身着棕色布衣,腰上的白色围裙沾着血迹,都快围不住她的身形:“好俊的小哥啊,哪里来的,嘴巴这么甜,还叫我姐姐,姐姐岁数都能当你奶奶了。”

    老头解了布条,拍拍白喜的脸:“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朝人呲牙。”

    那个人身蛇首一看就是妖物,这个妇人嫁女竟然那么开心,简直不可理喻,这些人被这些妖物控制了思想。

    白喜愣了一下,这是师尊在埋怨他昏迷时候没找来药。

    说罢,那妇人,端着自己的盆婀娜多姿的走了。

    “你放开我!”白喜死命挣扎,双腿乱踢,老头的力气奇大无比,抓住他的双腿缠上布带的手都纹丝未动。

    白喜挣扎不得,心系师尊又着急:“你放开我,我陪你,你给我药!”

    “咱们来时的路有条小溪,你还能找到吗?”

    白喜背过洛思明,宿星渊打着喷嚏把自己的衣服和师兄的衣服披在师尊身上。

    “我是师兄,轮不到你去。再有,你现在能唤出剑吗!在这看好师尊,师尊要是有半点差池,我不会放过你。”

    饱满的腹肌,宽肩蜂腰,双腿颀长白皙的流畅的肌肉曲线和身形。

    白喜和宿星渊几近一夜未合眼,守着洛思明,如果再严重下去,他会冒险去桃花村取药。

    宿星渊连忙去接。

    白喜下了床不断干呕,跑出屋门,用院子水缸上的葫芦瓢,不断冲洗老头舔过的地方和脸上。

    骨节分明的手,曾经大力钳住过他的腰。白喜咽咽口水,不敢再看。师尊还病着,他不能胡思乱想。

    “师兄,这附近有村庄吗?”

    “好。”不知为何,衣冠不整的师尊少了许多威严,让白喜的心也跟着忍不住放松。生病的师尊更让人怜惜。

    身材矮小的老头只到白喜的腰间,还亲了一口。

    把抹布作响的摔在桌子上,继续擦桌,贪心的东西,多吃也不会增长一点。

    夸赞的那个妇人,转过身眼里带着精明的算计,手里拿着一个盆:“那,你家小女的血,就送给我回家吃了。”又拍拍她:“你们有青蛇上仙庇护,以后还愁什么!”

    蛇头吐人言:“这是自然。”

    老头舔着白喜身上的各种伤口,脖颈身上的划痕,手腕上的刀伤,抽打的痕迹。

    “嗯。”

    “晚了。”

    为首的新郎官跨下高头大马,身着红色喜袍,人身蛇头,青面獠牙。

    那老头混浊的眸子闪过精光:“风寒啊,风寒好治,十两银子一副。”

    “姐姐今天心情好,跟我走吧。”

    白喜提着药给宿星渊:“熬药。”

    那老头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大力的掰开白喜的手,一个利落的擒拿,把他圈在怀里活动不得。

    白喜沿着记号往回返。

    这个风骚的寡妇!

    “好。”至少得给师尊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宿星渊出门取水,白喜远远看见宿星渊回来,才出了破庙向桃花村出发。

    看来宴会进行到很晚,蛇妖也没有把村子洗劫一空。

    “嘿嘿。”老头解了白喜的衣带,就看到了满目的春光:“小美人骚气的狠,连中衣都没穿等着被我玩。”

    只是香案后供着身首异处的一副骷髅。

    白喜扯谎:“在下来自柳庄,家中父母相继离世,来投靠叔伯的。不慎迷了路,又遇山中猴子抓挠,受了伤,想问问贵村的大夫在何处?”

    看起来还是正常人,除了对待妖物与众不同的态度。白喜压下害怕的心情跟着妇人走。

    宿星渊坐在火堆旁边,目瞪口呆的师兄大胆的把师尊扒了个精光的裸体之后,也咽了一下口水。

    透过门,两个妇女收拾着吃完的桌椅板凳。

    “别胡说。”白喜脸色不好的冷冰冰打断宿星渊。

    白喜心下惊骇,上仙?自古修炼,相由心生,这蛇妖连人头都未修出来,一看就是修的就是邪门妖道,竟敢称上仙。

    洛思明好看的脸颊被烧的通红,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脱下自己的沾着体温的亵衣,把师尊放到火堆旁穿上,衣服有点小,勉强穿上,紧绷绷的,又把宿星渊红色棉袍盖在师尊身上,下面铺满了杂草。

    火势还旺盛,宿星渊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个锅。

    两人都洋溢着笑容,交谈着:“你家女儿可真是好福气,能嫁给青蛇上仙,真是八辈子的福气哟。”

    自己用粗布麻衣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布料粗糙,白喜强忍不适。

    再一次摸向师尊的额头,体温隐隐有上升之势。

    还有脸上被耳光扇出来的肿起。

    好恶心。恶臭的气息铺面,白喜胃中翻江倒海。缩着脖子也无济于事。

    一路上问无可问。白喜硬着头皮返回询问:“两位姐姐。”

    好声和老头商量:“大夫,您医者仁心,救救家妹,那十两银子我实在是拿不出,只兜里二十多个铜板,我全都给你。”

    “行行行,待老汉玩爽了自然给你。”

    洛思明斜了一眼白喜:“你去哪了?”此地危险异常,还给他添麻烦,到处乱走。

    手划过师尊单薄的衣服紧,白喜一点点剥开师尊身上带着潮湿的亵衣。

    走进村子,行人一路都没见过,一户人家院门大开,门上,窗棂上都贴着大大的囍,想必是这家的女儿被迫嫁给了那个蛇妖。

    白喜烤着师尊的衣物。师尊的体温已经有下降的趋势,不幸中的万幸。

    老头指甲盖中藏着污泥,扣弄着白喜的脖颈的结痂。

    妇人将信将疑,瞧见伤痕,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那你可是来对地方了。”

    白喜愁眉不展的闷头走。

    遇到危险,他死了也就死了,宿星渊不能。

    “你来熬。别每天想着使唤你师弟。”

    宿星渊表情都快哭出来了:“师兄,师尊会不会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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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膻腥味萎缩的阳具,摩擦他身上各处的伤口,白喜忍住作呕,不一会老汉将稀薄的精液一点点落在他的脸上。

    桃花村的蛇妖娶亲也该结束,他得去找大夫,不能再拖下去了。

    白喜洗好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忍着厌恶又回到了那个屋子穿好自己的衣服。

    “太好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给师尊看看。”

    那老头也知道他当然拿不出,伸出手扣了扣白喜脖子上的结痂:“那你陪老汉一次也能抵得了药费。”

    “师兄,让我去吧,此行危险,我还是有些剑术在身上的。”宿星渊连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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