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 俱乐部(奴隶可以有很多但是程予只有一个)(1/1)

    宴会是在宽敞的中世纪风格大厅里举行的,和程予以往参加过的宴会不同的是,这些人手里还牵着跪爬的人,更有甚者,是赤裸的。

    程予瞧着新奇,他的身体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他问闻司行:“他们为什么要爬着走?”

    闻司行从刚才起就在观察程予,等他问出问题后,好整以暇地反问他:“你觉得呢?”

    程予皱起好看的眉毛:“我不知道……”

    在他继续思索时,一道夸张的女声由远及近,顷刻间就到了身旁:“哎哟!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这小丸子头,太可爱了!亲一个!”

    何韵是个看着高冷的性感美女,浓妆红唇,魅力四射,此刻的她正母性泛滥一脸兴奋地捏着程予脑袋上的小揪。

    救命,太可爱了!

    何韵觉得自己快被萌得流鼻血了。要不是程予身边站着个黑脸煞神,她能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揉。

    “何姐姐。”程予仰头问了一声好。

    何韵比程予还要高,再加上高跟鞋,程予觉得自己被两座大山夹在了中间,其中一座还在跃跃欲试想把他骗走,何韵笑眯眯道:“跟姐姐去甜品区好不好?我今天让厨师特意做了你喜欢的栗子糕。”

    程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伸出手拽了一下闻司行的衣袖,意味不要太明显。

    闻司行揽住程予的肩膀往里带,一点也不给何韵占他家小孩儿便宜的机会:“我们去老位置等你,再加一块巧克力蛋糕。”

    “好啊老闻,把我当丫鬟使了?”何韵抱着胳膊挑起眉毛质问道。

    她气场全开,准备打嘴仗黑他。

    敢命令宴会的主人去端盘子,也就这人能干出来了。

    程予在旁边小声补充:“还想要柠檬水……”

    一听这话,何韵话锋一转,声音都不自觉地夹了起来:“姐姐给你去拿呀,你先跟你家先生去卡座等我。”说完,何韵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地去了甜品区。

    等何韵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刚才她就在想闻司行这个老东西今天能忍多久,结果离老远,她就看见程予被他抱在怀里,还玩着人家的手指。

    天天装得像个人,还总不干人事,也就程予那个小傻子看不出来。

    何韵扬起微笑,瞪了闻司行一眼,然后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小予,快尝尝。”

    妈的,她也想抱。

    “谢谢何姐姐。”

    不等程予起身,腰就被闻司行钳制住,让他乖乖坐在怀里别动,而后倾身把餐盘拿到了面前,自己喂程予吃。

    何韵心里又骂了一句。

    “如果好奇,你可以问你的何姐姐。”闻司行一句话突然点到了何韵,让心里还在腹诽的女人愣了一下,接着何韵就看到小天使眨着桃花眼笑着问她:

    “何姐姐,那些人为什么爬着走?”

    何韵彻底石化在原地,她僵着脖颈,缓慢地转动,一脸“不是吧?”的表情看着闻司行。

    对方笑的沉稳又优雅,他和程予一起好奇地等着她回答,显然是想让她做这个引路人。

    真是日了狗了。

    老畜牲是真做人了……

    程予这孩子,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何韵皱着眉头想了想,委婉道:“因为……他们是主奴关系。”

    “买来的奴隶?”

    “当然不是。”还在纠结怎么回答的何韵被他逗笑了:“你可以把这个当作是一场游戏,两个关系平等的人,自愿成立不平等的主奴关系。”

    见程予听得认真,何韵继续给他解释:“这种关系以扮演角色为特征,而角色的扮演通常涉及权力的不平等,主导和顺从;支配和臣服;主人和奴隶,在这两方对立的角色关系中,主导doant和顺从subissive分别用do和sub来代替。这两类人多数都是天生的,do对sub进行精神上的控制,其调教的方式包括很多手段,例如:鞭打、道具、羞辱等,当然这种性虐活动都是以双方自愿为前提,两方都可以在其中获得快乐。在游戏的过程中,尽管do是以上位者的姿态对sub的身心进行使用,但是他的一切权力都是sub给予的,sub决定着下限。”

    说着说着,何韵好像悲从中来,语带委屈地叹了一句:“sub才是真正的爹……”

    何韵感慨完,便挑着精心画过的眉毛对程予笑道:“小宝贝,现在可明白了?”

    程予消化着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且庞大的知识体系,他点点头:“明白了。”

    他的接受能力一向很高,接着他又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何姐姐,你也是do或者sub吗?”

    “你觉得我是什么?”

    程予想了一下,笃定道:“do。”

    “bgo。”何韵拨了一下程予脑袋上小揪,坏笑道:“那再猜猜,你家先生?”

    程予把视线移到男人的脸上,虽然这两个月的相处让程予很依赖闻司行,但是男人若有似无的气势总是让他心悸,又想到俩人内容有点多还没有赶出来,但是又想在新的一年里和大家说祝福,所以就写了一篇番外来和大家见面啦~

    ps:为了凑一千字,就把作话放在正文里啦~

    晚风寒凉得有些刺骨,闻司行脱下外套裹在了祝不知的身上,然后将他横抱在臂弯里起身。

    周围的警察伺机上前,将二人围堵在原地。

    秦承带着笑意从防爆盾的间隙中挤了出来,他点头示意闻司行,“闻先生,接下来就是我们省内的事了。”

    说罢,他身后的警员把别在腰上的手铐拿了下来,走了两步后,竟踌躇着不敢上前。

    一边是省厅的领导,一边是从京里下来的大人物,哪边他都不敢得罪。

    闻司行将祝不知牢牢抱在怀里,视线未在秦承身上停留。

    见闻司行不为所动,秦承的假笑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他又一次重复道:“这里不是北京,您的权力再大,也要按法律章程办事不是吗?”

    这几日秦承过得也十分艰难,闻司行才来了南庆三天,就把当年的糊涂账查了个七七八八。他一直被上面追着施压,生怕牵扯出更多的人和事。

    上面的意思是“车”不要了,“帅”也不保了,不管这档子事能截到哪里,只要截住了,都算他们烧了高香。

    内线刚才收到闻司行传递的消息时,秦承差点没抑制住心中的喜悦,他无比庆幸楼上有炸弹,让他可以借助嫌犯的手去了结冯佩汝。

    冯佩汝死了,程予死了,眼下就只剩下祝不知了。

    闻司行低头,轻轻动了下手臂,让祝不知枕得舒服些。他的语气和动作完全相反,冷得厉害:“你说得对,是该走法律章程。”

    话音未落,一阵训练有素的整齐脚步声由远及近,破开围堵的人群,直达最中心。

    他们背对警车的灯光而来,是和周围完全不同的武装队伍。

    待走近后,秦承看清了他们肩章上的特殊狼标,这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这不仅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队伍,还是在最高级别的行动时才会出动的隐秘尖刀部队,代表着国家的权威和态度。

    秦承从前只是听说,这也是他一样直观,他拿出文件展开在众人面前,醒目的红头文件,加急到最下方的红章都还未晾干。

    冷漠的声音透过面罩,把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现场所有人的耳朵里:“祝不知,五年前涉嫌谋害少校祝风琢,现由军方收押。”

    秦承顿时语塞,急得冷汗直流:“等……等一下。”

    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般,天狼直接翻开第二页文件摆在众人面前,俨然是在场所有人都熟悉的319案卷宗!

    当年季非和唐怀康等人的慌不择路,连祝不知弑父这种罪名都尝试过安在一个12岁的孩子身上,虽然在当年这个方案最后没有行通,但是却给五年后的今天留下了名正言顺的突破口。

    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的角落里,作恶之人刺向受害者的刀刃,在多年后竟然演变成了他们头顶上的那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不能放祝不知离开!

    一旦祝不知失去控制,所有和当年有牵扯的人都要交代在这了。

    秦承急红了眼,他扬起右手,就要发号施令。

    就算背景再强硬,也只是一支部队而已,拼火力和人力也都是他们更占优势,那就一起解决掉吧,总会有遮掩过去的办法。

    “秦厅长。”天狼的声音依旧沉稳,丝毫不见慌张,“你的手一旦落下,接下来的事件即将升级为反恐。”

    天狼也抬起右手做出手势,顷刻间数道红外光点集中在秦承的头部和心脏部位,原本埋伏在居民楼中同样做着交火打算的狙击手们,同时将枪口对准了秦承,天狼道:“我不介意把你的尸体一起带到军事法庭。”

    秦承两眼一黑,险些晕厥,完了,全都完了。

    螺旋桨的巨大轰鸣声随即而至,庞大的空中巨兽带着惊天动地的气势抵达众人的头顶。

    直-20直升机在半空中悬停,秦承再也无力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祝不知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护送上机,然后融进夜色,再不能触及其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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