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捕获的他(2/8)
鹿也春名轻声的痛呼似乎也变成了情趣,猫一样的吟叫拉扯着安室透的神经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不然就会显得自己大惊小怪,这种事情都没见过
“诶?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
一定在笑我的愚蠢和轻信
自己想办法……
一来一回的犹豫中,鹿也春名已经裤子都脱了
但是波本都特意把人转过来面对他了,说不定就是故意看他反应,他要是走了………
光是想想就恶心透顶
“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我可没空等到凌晨来给你开门”,安室透笑眯眯却阴阳怪气的嘴脸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鹿也春名被露水沾湿的头发,一脸的不赞同
安室透看见讨厌的人,没控制好力道,极为用力一个深顶,强行破开了鹿也春名刚被肏到高潮而绞紧的肠道,把腿软的少年肏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他的啜泣和呜咽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怎么才短短半个月,就这么……这么诱人了呢?
以后还能出来玩,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鹿也春名:“………”
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呆坐在长椅上的少年,咬了咬牙,转身向外跑去
不敢进地下室,怕被安室透锁起来,鹿也春名转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回头正准备关门,就看见绷着一张晚娘脸的安室透站在门口盯着他
试探不出什么所以撤退了吗?
现在解释说自己没有想看他洗澡的意思,鹿也春名会相信吗?
刚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的鹿也春名,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内
“可恶!”
但是用来口交,这个高度却刚刚好
腿内侧的肌肉有轻微的抽搐,看得出来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赤井秀一开始琢磨安室透的意思
赤井秀一觉得那张小嘴哪怕看起来已经张到最大了,好像也有点含不住他
鹿也春名一下子僵在了椅子上
赤井秀一:你们混黑的都玩的这么野吗?
这两个人不回去,那个少年不会有危险,不如去看看他们丢下那个少年是在做什么交易
明明刚认识鹿也春名的时候,这小孩还又干净又乖巧来着
哪怕是琴酒也会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讲究
安室透麻木的想,算了吧,他早就在鹿也春名心里没什么好印象了
下颌被卸掉之后空间也变大了,刚刚好能够容纳他粗大的肉棒,可惜嘴巴天生就是小,倒是带来了一丝紧箍的快感
琴酒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才想起来还有……那么一回事,他假装无事发生,镇定自若的安排
此时的鹿也春名已经完全把苟和怂抛在了脑后,连琴酒那抽过烟的嘴都不想亲,让他用嘴去含那脏东西,他情愿现在就死掉
已经被多次肏干调教得无比乖顺的肠道,在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讨好似的裹了上来,一进一出间,男人的耻骨撞击在鹿也春名圆润挺翘的肉臀上,饱满的回弹触感令安室透脊背肌肉紧绷,臀部肌肉骤然发力,快速的猛干几下,肏得鹿也春名的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子
安室透凝望着鹿也春名的背影,像是被塞壬诱惑的水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一群坏蛋里,最坏的那个都不管他,别人凭什么要管
琴酒是他见过最坏的坏人了……虽然鹿也春名也没真的看见他干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坏的人
不能够相信他,说不定是另一个安室透,利用他的愿望,铺设一个专门针对他的甜蜜陷阱,等他一脚踩进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看他掉进陷阱的时候,他们会想什么呢?一定在笑吧?
他脱了衣服贴上鹿也春名的后背,小小的少年被他毫不费力的圈在了怀里,勃起的肉棒戳在鹿也春名的脊柱上,一阵阵的发烫
上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是安室透
他不想找麻烦,只能往前挪了挪试图与身后存在感强烈的肉棒拉开距离,却反而被压向了墙体
永远形单影只,永远的边缘人
鹿也春名略微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太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琴酒从黑暗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远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们?关起来?没日没夜?玩弄?
赤井秀一静默了一瞬,随后抬手干脆利落的卸了鹿也春名的下巴,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拉高,另一只手握住鹿也春名的脖颈,在鹿也春名绝望的视线里将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捅进了少年无法闭拢的嘴里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也许愤怒,也许难过,也许有些逃避
看见了!
男人的灵与肉是否真的是分开的?
“下次再带你出来,或者叫波本他们陪你”
鹿也春名被按回了大衣里,缩在温暖的空间,没忍住笑了笑
“在这里等着”,琴酒瞥了一下鹿也春名软绵绵的小腿,还有略微有些洇湿的裤子“当然你要是能走,四处逛逛也行,奉劝你有定位器最好就不要想着逃跑了”
安室透:莱伊这个狗东西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怕时间长了证据被销毁,只能抓紧时间破案,等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把案件解决一回头,琴酒三人影都不见了!
安室透咬了咬牙,心里骂琴酒不知节制,简直像发情的狂犬
赤井秀一:这个变态果然就是喜欢这种py
琴酒并不是会对情人吝啬的类型
鹿也春名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冬季的晚上空气湿冷,没站一会儿就感觉到头发上挂满了细小的露珠,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里钻
琴酒戴上礼帽接近两米的个子在人群中真的非常突出,简直是鹤立鸡群,再加上那一身不好惹的气势,在人挤人的游乐园都能够让身边有一米左右的真空地带,更是无比的突兀
想了想鹿也春名的年纪,他以为是因为屁股里夹着精液让少年没办法玩
所以最初一定是他太贪心了,像苍蝇溺毙在蜂蜜罐子里,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会引来鹿也春名这么剧烈的反抗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没有料想到的
可听在赤井秀一的耳朵里,安室透就像在说,他不喜欢你就不上,什么时候黑衣组织的成员这么为禁脔考虑了?
本来就湿淋淋在一点一点往外流精的穴口因为这番变故,更是溢出了一小股
瞳光涣散的少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看见一根壮硕的肉棒戳在自己脸颊上,白净的小脸被伞状龟头戳出一个凹陷,就连牙龈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炽热的温度
“哦~反抗的好厉害,看来他不喜欢口交呢,可要小心啊莱伊,别被咬断了”
变态吧你!
琴酒拉开厚重的大衣,伸手一兜就把鹿也春名裹了进来
“我不会再上当了”
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果子,稍微一用力就能从薄薄的果皮下嘬到甘甜的果汁
安室透假装那瞬间不自然的停顿是在变换角度,淡淡的瞥了莱伊一眼,什么都没说
可最让他自己无法接受却也无法否认的是,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惊喜
讨人厌的家伙跑掉了
是莱伊出完任务回来了
安室透有点坐蜡了,但是事已至此,现在走掉反而也有点奇怪
安室透愤怒得捏紧了鹿也春名的腰,留下一对清晰的指印,随后反应过来又赶忙放松了力度
还是真的是一个想要帮助他的烂好心呢?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
赤井秀一看了眼那张小嘴,正好被安室透肏到了糟糕的地方,大张着剧烈喘息,清亮的口水滴滴答答,把艳红的唇瓣润上一层亮色
只犹豫了一秒,赤井秀一就解开了皮带,拉下深色的内裤,半勃的肉棒弹了出来,直直的指着鹿也春名的脸,带来恐怖的视觉冲击,下方两个囊袋沉甸甸的,看得出来做任务很努力,这几天一直没空疏解,攒了不少存货
也是这样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自顾自的闯入他的生活,然后在他充满欣喜与期待的准备迎来新的生活的时候
看起来确实如新生的小鹿一般纯洁可爱
于是工藤新一突然发现,本来性格软糯的少年眉眼突然阴郁了下来,眼睛里带着厌烦,柔软的小手甩开了他
这个角度俯视,显得鹿也春名的眼睛圆溜溜的,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少年的眸光里带着晶莹的泪珠,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水珠,分不清是雾的凝结还是眼泪的残余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花花公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一个纯情boy这种不利于情报人员的发言就会传遍组织上下
可惜案件的发生绊住了工藤新一去找琴酒对线的脚步
可惜这两人心里建设做了一堆,却独独忘了考虑鹿也春名的反应
鹿也春名觉得逻辑正确
僵持了一会儿,安室透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室透抽出收拾,仔细看了看,透明的粘液,是鹿也春名自己分泌出来的
好烦人,恶心的男人,视线如影随形
赤井秀一循声来到浴室门口,他并不知道鹿也春名被琴酒接走过一晚,看着此时鹿也春名身上的惨状只觉得全是安室透过于放纵的亵玩弄出来的结果,面上无动于衷,心里………
少年的声音清亮,愤怒很好的隐藏在了平静的声线下,只有注意听才能听出一丝压抑的颤抖
他在想,这样一定很好肏吧?
赤井秀一正想顺势说那就算了,等你结束了他用后面就听到安室透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不说脖子上这个危险的定位器,他清楚的知道琴酒和伏特加的身上全部都是武器
鹿也春名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眼神空洞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一个年轻漂亮又听话的小情人,惯着一点也没什么
磨人的暧昧
“我不会再上当了”
大哥坏,但是大哥有原则
鹿也春名没能掩饰好,露出了一丝厌烦,不再理会他,恹恹的垂下眼开始脱衣服,一副你要看就看吧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是一个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自信勇敢……
赤井秀一微微挺腰,已经渗出前列腺液的鸡巴轻轻撞了一下鹿也春名下意识闭紧的嘴唇,然后又稍稍退开,粘液拉出一条银丝
小心脑袋被炸飞
“够了吧,同样的手段到底要用多少次,很好玩吗?”
没意义了
他明白,少年不会跟他走了
鹿也春名的神色从茫然到空白,紧接着很快便充斥着惊悚和恐惧
那两个人工藤新一又打不过,只能独自去报警了,希望这个少年能够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
他看向了鹿也春名微微张着,因为来不及吞咽导致涎水滴答的红唇
琴酒很忙,把他送回别墅就走了,不过似乎因为脖子上的定位器,或者其他鹿也春名不懂的原因,琴酒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甚至都没有叫安室透出来接管他
琴酒都没管他,这样想着,好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
“我不会再上当了”
安室透对他永远没什么好气,大手掐着鹿也春名的细腰转了个身面对着门口的赤井秀一,故意气他:“想我让给你怕是做梦,真的很急的话,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鹿也春名却不想再听了,“他们在附近对吗?等我真的跟你走了,就会出来继续把我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玩弄,是吗?”
为何他能够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扶着鸡巴对准那水润的穴口往里肏?
在游乐园的边缘一个长椅处,琴酒把鹿也春名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他略微有些急躁的伸出手去抠挖着琴酒残留在鹿也春名体内的东西,让这些污浊被水流带走,昨天被琴酒奸透了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安室透手指的扩张,一扇一阖间,渐渐有水润的液体浸泡住了安室透的指节
我不会再上当了
接下来工藤新一始终有点心不在焉,心里颇为懊恼,时不时脑海里浮现出小孩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和一身的吻痕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又在安室透察觉之前变得一切如常
手臂不能扶着墙让他没有了支撑,高强度的做爱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下垂随着安室透肏他的频率摆动着,像个任人玩弄的鸡巴套子
安室透又硬又烫的鸡巴正戳在他一侧臀肉上,男人肤色本来就深,鸡巴的颜色更是黑了一个度,与少年冷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视觉上的冲击让安室透更兴奋了
随后抬起大手拍了拍鹿也春名的脑袋,像是往口袋里按了一只奶猫
躲在角落的工藤新一听完了全部,拳头捏的梆硬,看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赶忙跑过来拽着鹿也春名的手,义愤填膺的说
之前安室透怎么骂琴酒的,赤井秀一就是怎么骂安室透的
等等!角落里的是……!?
鹿也春名的哭声被鸡巴肏回了喉咙里,反射性的干呕反而裹住了勃发的肉棒,舒爽得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从赤井秀一的脊柱蔓延到四肢
给了他致命一击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不举的传闻就能遍布组织上下
鹿也春名实在受不了安室透如有实质的目光了,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勾出湿哒哒的纸团,没了堵塞物,浑浊的液体慢慢流出,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地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流量变小了,粘稠的液体滴了两下之后开始拉丝,黏在圆润的屁股上,顺着腿根往下流
这个眼神……第二次了
鹿也春名像一面镜子,远处的热闹倒映在他眼里,却又什么都没留下
安室透拿过鹿也春名捏在手里的沐浴球,动作轻柔的在鹿也春名柔软的肚皮上擦洗着,慢慢的打着泡泡
鹿也春名最受不了这种,好像他们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爱人
“走!我带你去报警!”少年人的眼睛明亮,有一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正义之风
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流光倒映进他乌黑的眼瞳,灰灭瞬间,也把他的温度带走了
为了稳住身体,鹿也春名伸出手撑住了浴室的墙壁,身后的男人趁机提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的脚尖踩在自己的脚面上,脚跟无法落地,他被迫形成了一个屁股翘起的姿势
鹿也春名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各处,安室透暗恨,琴酒倒是一点都没放过,简直像把小孩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连大腿根都有!
堵上吧
鹿也春名撩起大衣的衣襟抬起头看了一眼琴酒,男人的下颚线紧绷,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凶恶的下三白眼垂下视线跟他对视
所以因为自己一时性起,导致少年只能干坐原地看着远处热闹发呆什么的……
鹿也春名头皮发麻,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着赤井秀一的胯骨,发现力量过于悬殊完全推不动之后又疯狂的捶打着男人的腰腹,崩溃又害怕的哭着,抗拒之情令人侧目
说完,带着拎着箱子的伏特加,走进了黑暗中
突然他停了下来,感觉听见了什么声音,工藤新一顿住脚步,好像……是那两个黑衣人的声音?
真舒服啊……
来不及跟小兰解释,工藤新一就冲了出去
信息量太大了,工藤新一有点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安室透……安室透鼻子有点痒,他谨慎的摸了摸,没有什么会让他丢脸的液体流出来
每个字都懂,可是串联起来放在眼前这个坐在椅子上小小一只的少年身上,工藤新一只觉得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看起来是很想大退一步躲开这个怼在嘴边的东西,却因为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肏,他只有前脚掌着地根本躲不开,反而因为这个后退的动作让他失去了平衡,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他的嘴唇撞上了他的舌尖,留下了咸腥黏腻的味道
他被安室透肏得一抖一抖,莱伊又很高,仰头去看他的姿势有些费力
话说鹿也春名后面是不是已经能自主分泌肠液润滑了?上次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到那么多细节
安室透万万没想到莱伊居然能想出这种解决办法,平时对着莱伊阴阳怪气,他都会转头就走的,为了能上鹿也春名,这种委屈都忍得下?
安室透落后一步,看着鹿也春名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沉的
破罐子破摔之后人果然精神多了,他还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这都是为了检查琴酒有没有虐待鹿也春名!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面对着自己的鹿也春名的神色,已经因为安室透毫不怜惜的狂插猛干目光都变得涣散了
乱发善心……可是致命的
赤井秀一很担心鹿也春名的状态,可他不能说,只是状似礼貌的敲了敲门,说道:“加我一个?”
也许是之前遭遇过什么,让这个少年再也不敢信任他人
不管怎么样,鹿也春名都不打算接受他的帮助
若是嘴里没有因为另一个男人卖力的肏干发出呻吟就好了
真讨厌
而他自己,已经这样了,烂命一条,什么救不救的……
难得温和的把少年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看了看留下一片湿印子的椅子,想也知道裤子变成啥样了
安室透的本意是想说,不想被咬断鸡巴就赶紧滚
可他有点不想进去,安室透肯定还在里面,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淋在正激烈交缠的二人身上,哗啦啦的水声也遮不住狭小空间内猛烈肏穴的拍打声,加上鹿也春名有些崩溃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这一切都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鹿也春名坐在游乐园的角落,看着灯光璀璨的远处人头攒动,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快乐的笑容,成群成对的笑闹着
为了赶时间,工藤新一选择了抄近道,他穿过一片小树林,心中只祈祷没有情侣在这里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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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迈步向前,鹿也春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速,大衣里面暖烘烘的,像小时候躲在被炉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