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灌精的他(1/8)

    从地下室逃走这种行为不像波本

    但是这栋房子里现在只有他和鹿也春名两个人

    稍微放纵一下,也没关系吧?降谷零靠在地下室入口的墙壁处,勉强自我安慰着

    不能再放任鹿也春名这样无所事事的躺在地下室里了,人一旦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本来就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再这么想下去就要出问题了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玄关处拿起车钥匙,来到了鹿也春名之前住的公寓

    普通家庭住房的门锁,根本难不倒“多才多艺”的公安卧底,用了一点小技巧就轻轻松松的打开了房门

    才一个星期没有人回来,屋内就落下了一层薄灰,这件公寓不大,东西倒是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能看得出来鹿也春名是一个比较热爱生活的男孩子

    可惜遇到了他们

    降谷零闭了闭眼,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推开小小的储物间门,望着好好安放在架子上的小提琴和画板

    小提琴会发出声音,容易引来关注,画板只要控制好纸张的使用,不会有问题的

    做好了决定,降谷零没再多逗留,打包好画具就离开了这间公寓

    关上门之前,降谷零想:希望这间房子还能迎来它的主人

    地下室已经寂静得让人发疯,降谷零进去后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摆好画板,将一只素描笔放进了安静倚靠在床边的鹿也春名的手里

    鹿也春名的神情不复上次见面时的甜美,面无表情中透露着丝丝阴郁,手指转动着笔杆看着尖锐的笔尖若有所思

    他盯着的时间过长了,站在旁边的安室透有种不祥的预感

    行走在黑暗中的卧底从不会忽视每一个直觉,千钧一发之际,他按住了鹿也春名刺向自己手臂的素描笔

    “你做什么!”安室透厉声质问

    鹿也春名像是沉浸在梦境里,被外界猛然唤醒的幻境旅人,露出了一种与现实脱轨,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

    他看着离自己胳膊只有不到2厘米距离的笔尖,如果没被拦下来,插进去一定会刺出一个洞,搞不好前面脆弱的铅芯都会断在里面

    鹿也春名眨了眨眼,没有接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强行跳过这个问题,揣测着安室透的用意:“拿这些过来是想让我画画?”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室透的脸色,谨慎得如同一只被人类踹过的流浪猫“你想要我画什么呢?”

    安室透皱眉看着他,像是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顾忌着什么一样没有深究,只是慢慢放开了抓住鹿也春名的手,肌肉的状态却在显示他还没有放松警惕,随时提防着鹿也春名不受控制的自残

    “随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冷硬了,安室透顿了顿又说“画你想画的东西就行”

    鹿也春名歪了歪头,对安室透展露出来的善意有点适应不良,但他没有说什么,静思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动笔打线稿,许久不画,控笔能力有些下降了

    经过刚刚那一遭,安室透不敢把他自己一个人和这些画具放在一起了,他坐在鹿也春名旁边,看着粗糙的线稿过后鹿也春名用油彩给画填充色彩

    画作的完成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安室透难以避免的被在画纸上跃动的笔尖和旁边人身上清心的洗发水味道分散了注意力

    鹿也春名好像洗澡洗的很频繁

    好细的腰,两只手就能掐过来

    皮肤好白,随着动作背后的蝴蝶骨一动一动的,连带着衬衫的下摆在他的腿上扫来扫去,有点痒

    等安室透缓过神来,他的手已经钻进了鹿也春名衬衣的下摆,一路向上摸在了少年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粗糙的掌纹按在光洁的脊背上,触手温凉

    鹿也春名已经没在画了

    这并不奇怪,要是在他作画的时候有个大他十岁的人姑且称作哥哥吧,把手钻进衣服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哪怕不报警也要打他一顿才行

    可现在骚扰未成年的是他自己,是黑衣组织里的犯罪分子波本,被他猥亵的是他抓回来的禁脔鹿也春名

    那么显然无论是报警还是打架,都是行不通的了

    鹿也春名是无法反抗他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掌控的本能,占有欲在作祟,安室透无法否认心头一闪而过的窃喜

    随后他在发觉自己想了些什么后,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换来了鹿也春名复杂的一瞥

    安室透看见鹿也春名随手把笔丢在地上,没有蘸洗过的油彩笔在地板上留下一条印子,可以预见干掉后会有多难清理

    可安室透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目光被画板上的内容牢牢锁住

    “你画了什么?”,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像是一周没有喝过水的难民

    根本不用鹿也春名回答,他也能看得出来,画上的人是鹿也春名自己,他被锁链紧紧缠缚,吊在半空中,脚下是无数黑色的手臂向上努力伸展着,试图将少年拖入其中,而少年的身后有一个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巨大漆黑的人影,从背后牢牢的将他圈进自己的怀中,在深蓝色的背景下似乎隐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插在少年的隐秘处

    像是一场献祭

    “为什么你会这么别扭呢?”鹿也春名疑惑的说,不是很能理解安室透这奇怪的扭捏“明明是你们抓我回来的,现在又一幅好像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是啊,为什么呢?在鹿也春名的眼里,他一定显得很奇怪吧

    说不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安室透对上了鹿也春名纯黑的眼瞳,就像面对着一面破碎的镜面,满地的碎片,片片都照射出了他的不堪

    有些事一旦开头,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只要不是天阉,男人想要硬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鹿也春名又实在有一幅诱人的皮囊

    但这一切都糟透了

    安室透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查如何与男性做爱,以至于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技巧如此娴熟,动作毫不生涩得拓开了少年闭合的后穴探寻着能让他快乐的敏感点

    曾经在琴酒身下发出的动人声音,也全都展现给我吧?

    鹿也春名跪趴在床上,他的性格说不好听一点就是逆来顺受,在明确的知道自己毫无挣脱希望后他已经不会去反抗了,费那个劲做什么呢?说不定还会挨揍

    虽然哪怕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被叫做琴酒的家伙也不过是在床上粗暴了一些,没有动过他一根指头,但是他还是尽量避免这件事

    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从三根变成了四根,时不时撑开穴口,拓宽着腔道

    鹿也春名被弄得喘息不断,手指被抽走了,被玩得松软的穴口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似乎有凉凉的风吹了进来,让他不禁收缩了一下

    随后鹿也春名感觉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戳在了那个位置,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的防控脑袋,不去想那是什么

    无论多少次,被人用性器强行肏进来,本不应该容纳外物的腔道被迫发挥了性交功能,去讨好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都让鹿也春名无法适应,好在人的身体有自己的保护机制,他已经能够自主分泌肠液去润滑,让侵犯他的人更舒服,同时保护脆弱的肠壁了

    该说恭喜吗?

    鹿也春名苦中作乐的想

    身后的男人反复用龟头去碾过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地方,接着重重的撞击在结肠口,安室透猜测他也许会觉得舒服,因为少年的腰塌了下来,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摆弄肏干

    “舒服吗?”安室透压低了身体,趴伏在少年光洁的背上,胸前的两点剐蹭到少年的蝴蝶骨,带起一阵酥麻

    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抚上鹿也春名的胸前,手指在少年粉嫩的乳头上来回揉捏,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变得甜腻含糊了起来

    鹿也春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唔嗯说起来,我一直、一直都很憧憬安室哥哈啊”

    身体里的凶器顿住了一瞬,随后又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像是叫他别说了

    “嗯、嗯啊安室哥善于交际,乐观又开朗哈嗯唔”,鹿也春名被肏的失神了一段时间,前列腺被反复蹂躏导致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说到了哪里,“你、你自信又勇敢,别咬嗯啊跟、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一定要说完的了,他没再故意发了狠的肏他,而是浅浅的抽插着,让他能够缓过气来

    “我不善于跟人交流,胆怯、懦弱、自卑,是一个边缘人”,鹿也春名射了太多次,累到屁股也撅不动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安室透湿淋淋的鸡巴从松软湿滑的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跟着趴在了少年的背上,将还没释放过高高翘起狰狞的肉棒重新肏了进去

    一插到底的刺激让鹿也春名绷起了脚背,纤长的睫毛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所以、所以一直把你当做榜样,想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直到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说实话确实有伤心过,因为我的憧憬是虚假的”,鹿也春名的声音很轻,安室透把头埋在少年的颈侧,细细的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而没有了目标的我,哪怕长大了,大概还是会变成一个无用的大人”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叠的水声和拍击声,双人床上一个深色皮肤的青年将皮肤白皙的少年完全压在身下,只露出了两条被肏得抽搐的小腿,深肤的青年臀部高速的耸动着,隐约能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有透明的液体溅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鹿也春名感觉有液体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后背上,顺着脊骨一路流淌到腰窝附近,让两人之间的皮肤都染上了水光

    在安室透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鹿也春名的深处之前

    他听见了鹿也春名如释重负的感叹

    “但是没关系,我不会长大了,这样也好”

    他知道的,看见了绑匪的脸,一般都很难活下来

    安室透紧紧地与鹿也春名贴合在一起,没有说话,只是一股一股的射着精液,期间还在不断地压低身体,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都塞进身下这个少年的体内,成年精壮男子的体重压得鹿也春名几乎要无法呼吸

    肚皮紧紧压在床上,过量的精液无处可去,慢慢从鸡巴和肠壁之间微小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把安室透的耻毛和鹿也春名的穴口弄得泥泞斑驳

    射光了精液安室透也没动,依旧趴在少年的背上,像是在平复呼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让鹿也春名回头,怕被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安室透将累得昏昏欲睡的鹿也春名放进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

    常年摸枪和搏击的手粗糙的很,明明没怎么用力,就在少年冷白的皮肉上又新增了一片红痕

    身边都是大猩猩的安室透:“………”

    还真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无论哪方面都毫无共通之处

    要不是这阴差阳错的命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交集的吧?

    安室透往上捞了一把在往水里滑的鹿也春名,拿过放在一旁的泡澡球

    他自己泡澡的时候从来不爱用这个,滑溜溜的总觉得像没洗干净,但是鹿也春名好像很喜欢

    鹿也春名清醒的时候,降谷零能上他,却不敢细看他

    像是多看两眼就会显得自己心思不纯一样

    降谷零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呵,都已经硬的要死,挺着鸡巴把人家里里外外肏翻了,现在想什么动机不纯

    他哪是鹿也春名嘴里那个自信勇敢的人呢?

    也许曾经的降谷零是,可如今在这里的是安室透,所以他不配

    安室透轻柔的用毛巾擦洗着少年身上的黏腻脏污,用眼睛一寸一寸的扫过这具刚刚被他占有过的年轻肉体

    才15岁呢

    安室透攥紧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吸饱水份的毛巾被挤的咯吱作响,能对15岁的少年硬起来,他比卡慕、莱伊、琴酒之流,又好得到哪儿去呢?

    况且……安室透如今很确定,那并非一时冲动

    哪怕是现在,他的手借着擦洗的理由,抚摸过鹿也春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心里最先浮现的却是

    ——他曾在自己身下,被奸淫出满身潮红的诱人姿态

    只有15岁……

    安室透又想起了刚刚,鹿也春名语气淡然的说着自己不会长大的样子

    而身为公安的他,却不能堂堂正正的对这个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少年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安室透洗了把脸,经不住在想,若是他真的说了,那画面会有多荒诞呢?

    正在侵犯他的人,口口声声却说会保护他

    安室透觉得自己若是鹿也春名,简直要大笑不止了

    水温变低了,安室透抱起鹿也春名离开浴缸

    似乎是睡得不安稳,鹿也春名醒了过来,神色困倦的抬头看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眼,随即便要求自己走

    安室透没听他的,用浴巾把少年裹好三两步就将他放到了床边

    腿都在抽筋,逞什么强呢

    在鹿也春名眼睛将要合上的时候,安室透语气略微有些迟疑的问:“春名,我有……让你舒服吗?”

    哪怕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强奸、没有道德的猥亵,安室透也不想让鹿也春名一点快感都体会不到,只有心理上钝刀割肉般的凌迟

    那未免也太难挨了

    鹿也春名眼睛都没睁,只是没什么情绪的说

    “我不喜欢”

    舒不舒服,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

    不喜欢做爱

    也不喜欢你

    安室透听懂了,室内重归寂静

    他像一座静默的雕像伫立在床前,守卫着鹿也春名清浅的呼吸声

    银色长发的杀手面色冷峻的坐在复古的老爷车里,刚刚完成一个颇为棘手的任务,难得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老鼠、蛀虫、蠢笨如猪的同事,偶尔有几个聪明人,还都奉行着该死的神秘主义,各有各的小心思

    没有一个好东西,也没有一个看的顺眼

    是时候找点乐子了

    他想起了上次的那个男孩

    当时只顾着疏解欲望,宣泄愤怒,外面又有三个不值得信任的新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皮嫩肉

    美丽、干净又脆弱,给个匕首,琴酒都怀疑鹿也春名刺不穿他的胸口

    简而言之,毫无威胁,可以多次赏玩

    念头一起来就有些压不住了,有些莫名的牙根发痒,左右无事

    琴酒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的伏特加,“去找地下室的那只小猫”

    伏特加愣了一下,不太聪明的脑瓜疯狂的旋转,终于赶在大哥不耐烦之前想到了上次见过的那张脸

    他甚至有些懊恼,怎么能忘记呢?

    上次从卡慕的安全屋撤出来,衣服被撕毁的少年还是被大哥裹在风衣里带走的,真小一只啊,随便往衣服里一塞,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伏特加边发动汽车边在心里开小剧场

    卡慕这家伙到底绑了个什么妖精,从前可没见大哥同一块肉吃两次的

    中途绕路去附近的基地补充了一下物资,到达养着猫的别墅已经是6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琴酒没管波本那不爽的脸色,目标明确的进了地下室,把还在睡觉的鹿也春名抄起来就走

    不愧是行动组的no1,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用一个表情包形容的话就是

    绑架小猫掏出粉红色的麻袋jpg

    伏特加本来以为自己再见到大哥得是几个小时以后了,没想到一转头就看见琴酒扛着麻袋……啊不,扛着鹿也春名就坐上了后座

    随口甩给伏特加一个酒店的名字,琴酒低头看着被他牢牢圈在怀里的鹿也春名

    动作这么大,鹿也春名早就醒了,只是还有些迷糊,半眯着眼搞不清状况

    抬起纤弱的手臂揉了揉眼睛,总算觉得精神一点了,他最先注意到的却不是抱着他的男人

    车窗外流光璀璨,那是热闹的街市

    鹿也春名的眼睛亮了,难得觉得心情舒畅,微不可查的弯起嘴角,脚踩在男人紧实的大腿上趴在窗前,透亮的双眼看着车窗外的人间烟火

    琴酒啧了一声,这个小鬼,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他没费什么劲儿就把趴在窗边的少年抓了回来,刚想吓唬他一下就发现鹿也春名眼睛还黏在窗外,头都没转的看着那些灯光

    琴酒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头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

    对视的时间有点长,琴酒明显看出来了鹿也春名的不耐烦,细嫩得跟葱根一样的手指开始掰琴酒掐着他下巴的大手

    纹丝不动

    鹿也春名脸色不变,琴酒却看出了一丝郁闷,心里莫名舒服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鹿也春名的裤子里,捏了捏浑圆的小屁股,皮肤细腻又有弹性,还挺解压的

    “这么没有紧张感,小鬼,你不会觉得我是带你出来玩的吧?”

    琴酒扯开嘴角,不带温度的笑配上下三白的眼睛看起来凶神恶煞

    掰他的小手一停,随后抬起来,安抚一样在他的小臂上拍了拍

    呵,小鬼就是小鬼,不会勾引,讨好也这么没有情调

    虽然是这么想的,琴酒还是放开了捏着鹿也春名下巴的手

    刚被人又掐又吓的少年毫无危机感的跨坐在琴酒的大腿上,被放开后法的舔吻着那双微凉的薄唇

    有时候没有技巧的勾引,才是最诱人的

    总是不肯给亲的少年这次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琴酒一个深顶,在鹿也春名承受不住,张开嘴微微失神吐舌的时候反客为主,含着少年鲜红的舌尖吮吸舔咬,像是贪婪的蜂鸟,努力榨取着花苞藏匿起来的花蜜

    琴酒的吻像他本人一样霸道强势,下面一刻不停的狠命肏干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被贪心的男人扫荡了个遍,连敏感的上颚都被用舌头舔了个彻底

    舔一下抖一下,没几下琴酒就感觉到两人腹部之间被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弄得更加黏腻了

    等到琴酒终于放开鹿也春名被亲吻得发红发肿的小嘴后,鹿也春名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糟糕了,双眼上翻眼泪横流,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淫荡得耷拉在嘴角,口中还有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琴酒舔走了鹿也春名坠在下巴,欲落不落的泪滴,性致盎然的评价

    “要是早这个表情就可爱多了,真是欠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在因为高潮而疯狂蠕动收紧的腔道内缓慢的磨,强行延长了鹿也春名后穴高潮的时间,成功的让被肏得大脑泵机的少年进入了“exe无响应”状态

    琴酒颇为满意的看着鹿也春名这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感觉比刚睡醒就找波本的模样可顺眼多了,心情愉悦的从旁边衣服堆里翻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打算留作以后出任务期间自娱自乐时的配菜

    好一会儿鹿也春名才缓过来,眼睛刚聚焦就被敏锐的男人发现了,重新将他压回床上,腰腹力量惊人的杀手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身下的少年,炮火攻城一般狂插猛肏,使得鹿也春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

    “呜……别、别再弄,哈啊………”

    “停……唔啊……那里!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想要休息……嗯啊……呜……讨厌……”

    鹿也春名被琴酒的大鸡巴欺负得边哭边抹眼泪,眼尾和鼻头都因为哭得太委屈而泛红

    人都是视觉动物,再冷酷无情的人在床上都不至于欣赏不了自己心仪床伴的美,琴酒欣赏了一副美人垂泪的景色,用变得更硬的鸡巴表示了赞美

    作为一个沉默寡言的杀手,对着你鸡巴梆硬已经是最好规格的赞美了

    可惜鹿也春名并不喜欢这种赞美

    屁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长时间捅来捅去,鹿也春名总是很害怕自己后面再也合不拢,想想就哭的更难过了

    他抬起腿,白嫩的小脚踩在琴酒一直在发力所以分外紧实的腹肌上,肌肉硬邦邦一块一块的,略微有些硌脚,他试图用力踹开琴酒,可惜屁股里插了个分量十足还不停抽送的肉棒,再加上他本来力气就……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