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暴露/皇帝撞破丞相和陆宝欢好(1/8)

    陆长安懵懵的,没听懂皇帝的话。

    楚曜见自家貌美小傻夫一脸傻呆呆的样子,气也气不起来,无奈挑明道:“微之,以前是朕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原谅朕,和朕重新开始?”

    “微之”是陆长安的小字,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几分娇气。

    楚曜心气儿高,很少跟人服软道歉,这番话于他而言已经姿态很低了。

    陆长安傻傻地立在原地,好生消化了会儿这番话才受惊似的反应过来:“你……还想跟我、跟草民好?”

    楚曜爱怜地拉住他的手,“在朕面前不用自称‘草民’,你还像以前那么叫朕,不必称呼朕为陛下。”

    陆长安把手缩回了广袖里,怕楚曜又来牵他手,他特意两手交握笼在袖子里,低垂着头磕磕巴巴地道:“陛下厚爱,草民、愧不敢当。”

    陆长安虽然脑子笨,可他有自知之明,也知道及时止损。他先前已经见识过楚曜翻脸无情的本事,如今又见识了这人前后不一致的变脸态度,心里对楚曜更是忌惮,只想离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越远越好。

    楚曜见小傻夫拢着手不让他牵,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惯了,难得放下身段哄人,结果对方竟敢明目张胆地对他摆出抗拒姿态。

    楚曜有些恼了,强横地把小傻夫的手抓过来握在手里,“朕都说了要和你重新开始,那你就当得起!”

    陆长安脸上显出委屈的神色来,暗道: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啊?你说了我就得应你吗?

    楚曜见他委屈不吭声,连忙又放软声音哄道:“朕知道你怨朕无情,可当年朕也是逼不得已。朕那时尚且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哪儿舍得把你和孩子拖下水?”

    陆长安睫毛颤了颤,抬起眼眸看向皇帝,“你的意思是,当年你是为了保护我和孩子才故意撵我们走的?”

    楚曜心说小傻夫就是好哄,一口应道:“没错!”

    陆长安眼圈渐渐红了,越看皇帝就越失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好骗?你要真是为了保护我们父子,事先为什么不先跟我通个气?你要说了一嘴,我又怎么会抱着孩子去找你,还平白被你恐吓一通?你当时分明就是想抛夫弃子,巴不得我跟孩子离你越远越好!”

    楚曜没想到会被小傻夫当场拆穿,恼羞成怒道:“朕当时就是想抛弃你又怎样?你也不看看你当时是什么身份?你配吗?”

    陆长安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到可怕,他退后一步,摇摇头道:“如果是晏安,肯定说不出这种话。”

    楚曜看到小傻夫疏远他就心悸怒慌,一把拽住人家道:“朕就是晏安!”

    “你不是!”陆长安含泪道,“晏安才不会像你这样拜高踩低。”

    楚曜怒极,醋大地道:“晏安就是朕!朕是什么样儿,晏安就是什么样儿。”

    “才不是这样!”陆长安哽咽道,“我喜欢晏安,不喜欢你!”

    楚曜气得要命,“你就是个蠢货!晏安不过一个失了忆的无权无势之人,朕乃一国之君、天下共主,你要什么朕不能给你?朕哪里不比晏安好?”

    “你哪里都比不过晏安!”陆长安泪眼朦胧地道,“晏安就算无权无势我也爱他。他爱孩子,也爱我……”

    “朕也爱你!”楚曜抢过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羞恼脸红。

    陆长安愣了愣,盯着这个身着龙袍的男人看了小会儿,吸了吸鼻子道:“你只是觉得我好骗、好睡,才又来哄我……”

    楚曜隐隐被说中了心思。他这身子有别于常人,若是以前可能还好,可自打跟陆长安欢好后,楚曜就再也对女子生不出旖念。

    可若要让楚曜去找男人,以他的高傲个性绝无可能。他这辈子就只爱过陆长安一人,除了陆长安,谁敢妄图压在他身上,他就灭谁九族!

    楚曜已经禁欲了整整一年,他确实在生理上非常需要陆长安,他的的确确非常想睡这个男人。

    这种隐秘的心思被陆长安傻傻戳中,楚曜脸上哪里挂得住,当即雷霆大怒,“朕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用得着专门来睡你?”

    陆长安笨归笨,这个时候却说了句又傻又高明的话:“陛下既然不稀罕睡我,又何必说要跟我好?”

    楚曜下不来台,涨红着脸道:“你以为朕多稀罕跟你好?朕说那些话都是抬举你们谢家!你现在就给朕滚,朕看到你这幅蠢钝如猪的嘴脸就生厌!”

    陆长安抹了下眼睛,哽咽道:“草民告退。”

    楚曜看到陆长安转身就走了,顿时又悔又气。

    这个笨蛋!

    朕叫你走,你就走了?

    不知道喊陛下息怒吗?

    楚曜心里又慌又气,想追出去又拉不下面子。

    他一个人在殿内焦躁地踱来踱去,最后自我说服:朕何苦跟一个笨蛋计较?那小笨蛋年纪又小,人又幼稚,朕年长他四岁,哄哄他又怎么了?

    但如今还是白天,楚曜好脸面,不想微服出行被人瞧见。硬是拖到天黑了,他才换了身常服,带了个贴身宦官和护卫趁着夜色驾马车出了宫。

    另一头。

    谢琰下值回府后,一如既往地直奔陆长安的院子而去。

    “六哥?”谢琰见陆长安低头抹眼泪,伸手把人下巴抬起来,登时看到了陆长安那双哭红的眼睛。

    谢琰心疼得很,“谁欺负你了?”

    陆长安摇摇头,“没谁欺负我。”

    谢琰才不信这话,他家六哥虽说容易伤春悲秋,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哭。想到今天陆长安曾入宫面圣,谢琰福至心灵,问道:“陛下给你气受了?”

    陆长安微微一滞,摇头道:“没有。”

    谢琰却从他那点小动作里看出了端倪,给他擦着眼泪哄道:“宫里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要是还有谁召你入宫,咱直接推了不去。”

    陆长安有些被逗笑了,“皇上召见也能推掉吗?”

    “当然能。”谢琰搂住他,手开始不老实地摸他的腰,“谢家和我就是你的底气。”

    陆长安无奈地看了老婆一眼,两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谢琰又格外纵欲,常常跟他说着说着就莫名拐到床上去了。

    谢琰早就是熟门熟路了,贴过去舔老公脸上的眼泪,“六哥哭起来真是迷死我了,你一掉眼泪我就想要。”

    陆长安揶揄道:“你哭起来我也想要。”

    似这等骚话,搁一年前陆长安肯定不会说。可有谢琰这么一个骚骚老婆整日在面前发骚,陆长安耳濡目染,如今也时不时会冒出一两句骚话来。

    谢琰解开衣裳,也不脱下来,只褪去一条裤子,半掩半露的,甚是勾人。

    他坐到窗前的案台上,分开两条腿,从后穴里取出一枚勉铃。

    那勉铃随着往外拉而不停振动,谢琰低吟起来,后穴已是濡湿一片。

    陆长安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走过去用手指调弄老婆后穴,“你今天含着这玩意儿办了一天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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