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配喜欢我吗”(前尘篇完)(1/5)

    为什么呢,小少爷好像真的不想让他死。

    明礼——明决的大哥是个稳重的人,见到小弟费劲地拖着个家仆打扮的、奄奄一息的少年闯进来,只是略惊讶了一下,吩咐下人去接手了伤患照顾着,听了明决颠三倒四的解释和没头没脑的要求也不恼,爽快地叫了明家的医修来诊治,又哄着小弟去外头吃些茶点慢慢等。

    再回来对上被安置在客房塌上的顾行止,明礼捏着他脉门探了下经脉,冷下了脸色。

    "阿决说是他打伤的你,也不想想就他哪有这么大本事,你倒是挺会顺杆儿爬。"明礼居高临下地盯着顾行止,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鄙夷来,"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又惹了什么人,既然阿决说要救你,你今天活下来了,就收了心思好好回报他这份恩情。"

    "……小子明白。"

    明礼点点头,一道不算温和的灵力打进顾行止经脉,后者本就是强弩之末,被灵力冲击得喉头一甜,捂着嘴唇咳出血来。

    "我信不过你。"明礼后退了一步,淡淡道,"发心魔誓。"

    明家大哥和小少爷长得不像,顾行止掌心血迹斑斑,这会还有心思在胡思乱想,但这两兄弟行事做派倒显然是一家人,都是一样的眼高于顶目中无人,除了自家人谁都看不起。

    被吊着命强压着发心魔誓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顾行止别无选择。

    明礼确实是疼弟弟的,哪怕只是他想救一个不知名姓的小家仆,也毫不心疼地砸了不少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让医修硬生生重铸了顾行止一团糟烂的经脉。

    重新踏上修真大道的时候,顾行止很是忐忑,幸好他的天赋还是和曾经一样好,他怎么说也跟着苓山的仙人修炼过几年,重拾道途自然进步飞速,较之四大家族的几位天骄也毫不逊色,甚至隐隐略胜一筹。

    他那会还以为小少爷知道了会开心。

    其实一开始明决隔三差五就去找他,嚷嚷着要跟顾行止切磋。修复经脉的事情小少爷还被蒙在鼓里,所以他自恃早修炼了几个月,觉得自己怎么不得压顾行止一头,结果输多赢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气冲冲地摔门还被柴房门上不知道落了多久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顾行止也没办法,小少爷天赋太差,他喂招放水勉强不被察觉地输那么几回已经是尽全力了。

    但小少爷好像忽然有一天就把他抛在脑后了。

    明家注意到了他的天赋,顾行止再一次见到了明礼,以及一位陌生的长老,他们送来了顾行止的卖身契,为他安排了更体面的住所,让他从明家的小奴仆摇身一变成了明家弟子,只要潜心修炼为明家出力就能按月去领份例。那位长老对顾行止隐隐流露出拉拢之意,明礼却一副全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听家主吩咐来走个过场。

    小少爷也是这样无所谓吗?人也好小狗也好,觉得有趣就带回家,心血来潮就逗一逗,过不了多久就喜新厌旧,他甚至还是聊胜于无的那个,还不如小少爷捡来养的那条毛皮油光水滑的胖狗分量重。

    等等,顾行止愕然,他这是在埋怨什么。

    陷入困惑又忙于修炼的的少年人尚未意识到更糟糕的还在后头。

    无忧城每逢杏花开时都会举行一次比斗,广邀各路英杰,无论哪家哪门的修士尽可参加一试,四大家族轮流做东,今年恰好轮到了明家。带着些争强好胜以及赌气的意味,顾行止铆着一股劲想证明点什么,竟然一路过关斩将,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在大比上拔得筑基期修士的头筹。

    更何况每年大比都有点不一样的彩头,今年明家子弟中最杰出的明礼亲自上场指点剑招,明礼本身是金丹后期本该绰绰有余,竟然一个疏忽被这筑基期的小子挑落了剑。

    自此,顾行止名声大噪。

    赢了大比后小少爷再次找上了门。彼时顾行止恰好在头疼怎么去见明决,他这次赢了不少好东西,最拿得出手的是几瓶上品丹药,就是不知道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瞧不瞧得上,又愿不愿意收他的谢礼。

    "顾行止!"明决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你忘恩负义!"

    "我……"顾行止被这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白眼狼!我哥真是白救你了!"小少爷红着眼圈,瞧着是气急了,"你够天才,够一鸣惊人,拿我哥的名声当你的东风!"

    那天之后是出现了些关于明礼的不好的流言,那些嚼舌根的阴险之徒揪着他落剑的事情不放,背地里说明礼天资并不出众,就算被明家当个宝捧到天上去,芯子里也是草包一个——跟他那靠天材地宝珍稀丹药硬堆修为的草包弟弟没什么两样。

    "我没想……我可以解释。"顾行止急忙上前。

    "你解释个屁!"明决发了狠,使劲搡了顾行止一把,后者没防备,几瓶上品丹药原本被他握在手里,这下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哦,就为了这些垃圾丹药?"辨认出了被他打落的是什么,明决冷笑道,见顾行止的东西被糟蹋他只觉得心情爽利。

    "这些……"珍贵的药丸还在地上乱滚,顾行止垂下眼睛,"我原本是准备给你做谢礼的。"

    "谁要你的脏东西!"

    小少爷扭头就走,一颗丹药孤零零地躺在门口,靴底落下不偏不倚地恰好碾成了泥。

    大概不是错觉,小少爷开始讨厌他了。

    这日不欢而散后,他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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