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着对方道侣的面挨(舌头TX)(3/8)

    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望着青年。

    “能让他对你另眼相待,你的身上一定有很多值得一试的地方吧。”

    原本让萧思远心动不已的幽香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咒,青年全身都写着抗拒,挣扎着想从谢子攸怀中脱身。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凤玄。”

    “胡说,”男子唇瓣微弯,勾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的弧度来,“你的屁股分明就被他的鸡巴干得合不拢了。”

    这话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萧思远如遭雷击,下意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子攸的眼里透着戏谑和讥讽,萧思远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袍竟是被对方硬生生撕开,裂开一条缝隙来。

    “也对,你瞧不见自己的屁眼。不过总摸得到吧?”

    他引着萧思远的手朝下摸去,后者颤抖着,竟然在自己臀瓣接近穴口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标记——环绕着牡丹的双蛇。

    无暇思考标记背后的意义,因为这位须弥宫圣子的手已经握住他的臀瓣,重重地揉捏起来。

    萧思远浑身僵硬着,就在不远的半空中,朝音仙子仍在与那碧鬼狂龙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他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凤玄……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的手早已绕转到前方,不动声色地握紧他的阳物,绕着龟头打转。

    那双手在夜色中看起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比萧思远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千倍百倍,可他偏偏生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谢子攸轻笑着:“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愿意被他操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也对,刚才你不还挺想操我的么?”

    萧思远无言以对,原来自己方才的心思早已被他看穿,横竖这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萧思远不介意再放肆些:“是啊,我的确是主动送上门去被他操的。既然圣子也如此开放,那正好,不如改日我叫上他,咱们一起玩三人行如何?”

    谢子攸一愣,竟是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实在是有趣,难怪他舍得在你身上做标记。三人行且不谈,且让我试试你的深浅如何。”

    说着那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手指打着圈转移到了青年的后穴,指尖闯入其中后,掌心整个覆盖住,不由分说开始玩弄起来。

    男子指尖所到之处,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惊起密密麻麻的战栗。待他触及到后穴的敏感点时,萧思远早已难耐地靠在他怀中,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住……住手!该死的混蛋!”

    谢子攸叹气道:“明明刚才还在说要寻凤玄三人行,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萧思远咬牙切齿,确认这人比凤玄更加变态。

    前方道道真气光芒实在让他羞愧难当,须弥宫的弟子还在与妖兽血战,而他却被这不明身份的须弥宫圣子肆意玩弄。

    更糟糕的是,虽然无人在意他们的方向,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萧思远只觉得双腿打颤,热流忍不住从后穴深处奔涌而出。

    在这错综复杂的背景下,萧思远仿佛听到自己后穴被手指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声,内心隐约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莫名的期待。

    夜色中,谢子攸的声音性感且撩人:“湿成这样,难怪凤玄对你念念不忘。”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熟练地抵在媚肉深处研磨,如同把玩着什么玩具,快速搅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整个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

    “嗯……放开我,别……别玩了,啊!不行,那里!”

    手指拨弄间,后穴软肉被玩弄得酸涩不已,萧思远泪眼朦胧地倒在男子怀中,舒服得直哼哼。

    与此同时,半空中的战斗似乎也落下帷幕,朝音似乎启动了须弥宫的秘法,终于将那妖兽斩于剑下。

    而她自己也已身受重伤,仗着一身修为勉强支撑着。但似乎这一击也耗去她许多真元,只怕没有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的。

    众弟子将朝音接回殿内疗伤,女子虚弱道:“子攸师弟在何处?他可有受伤?”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想起来圣子的去向,半晌才有弟子答道:“圣子似乎和一位他门弟子待在一起。”

    朝音也没想什么,只是点点头:“师弟没事就好。”

    镇魔塔暴动,须弥宫三垣的垣主也随即赶到,好在除去方才的碧鬼狂龙外,再无凶兽挣脱禁锢。

    众弟子们清理着战场,统计着伤亡名单,无人注意到此刻不远处屋檐上的一对人影。

    双手握住那根东西的时候,萧思远几乎被烫得缩回手。

    即使在夜色中全然看不清楚,他也很难想象谢子攸这样的美人身下居然有着这么一根恐怖的肉棒。

    萧思远感觉有什么幻想破灭了,这样一掐仿佛能出水的美人,难道不应该连鸡巴也是粉粉的可爱的吗?!

    “小婊子,不长成这样怎么满足你?”

    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

    “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

    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液,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

    萧思远射精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

    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

    “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

    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肉穴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

    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

    “啊……不要……慢一点!求你……”

    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

    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

    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

    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龟头似刀刃般刮蹭嫩肉,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

    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穴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

    “外头下雨了?”

    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

    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

    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液,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

    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

    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

    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肉穴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

    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

    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

    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

    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

    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

    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你来做什么?”

    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

    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

    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

    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

    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

    “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

    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

    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

    “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

    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

    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

    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

    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

    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

    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

    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

    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

    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

    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

    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

    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

    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

    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

    “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

    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

    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

    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

    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

    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

    柳却思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苏施主不必忧心,事情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去见圣子前,不妨让萧施主继续方才的话,你是在何处染上这妖气的?”

    “深夜……我……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妖魔的声音格外好听,还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侧,若是他们暗中潜入,兴许便是伪装成了一对高人道侣。”

    他话音刚落,外头却传来地动山摇般的声响,苏无念下意识将萧思远护在身后,却察觉柳却思的护体真气也在瞬间将萧思远笼罩在内。

    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师弟和这位佛子何时这般亲密了?

    外头的异动还未停息,但很明显是镜渊那头传来的动静。此刻的萧思远并不知道,甚至连在镜渊外围的无数修真人士也不知道,忽然降下的天雷中是怎样一番动静。

    太微垣垣主温九观并未走火入魔,只可惜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牵丝木偶般被另一个人摆弄着,做出完全不符合他意志的行为。

    当意识到自己意图掠夺仙胎的本源真气时,温九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邪魔入侵。

    可那邪魔只怕也没想到他们须弥宫内斗如此严重,另外两垣的垣主对他可是毫不容情。

    宫主不问世事,朝音重伤在床,万万没想到须弥宫内诸事竟然落在了最废物的圣子身上。

    温九观心想,好在谢子攸这次不算糊涂,让所有人都去镜渊一试真假。

    可为什么他自己已经被锁住真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朝镜渊冲去,甚至引来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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