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植物的压迫感(1/5)

    聂小白在窗前望了半晌,也没见那些熟悉的僵尸影子,甚至他还打开了门,在院前院后转悠好几圈,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为游戏出了bug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他老邻居的声音。

    “哇——!它们甚至在你的屋顶找到条路!”

    啊?屋顶?聂小白随着声音往上望去,果真看到那个戴着锅盖的身影,啊,不是,那你又是怎么上去的?

    聂小白又围着房子四周转了一圈,终于在角落看到一架搭好的梯子,内心边腹诽边往上爬,您这又是怎么发现的啊?而且还自己爬上去了,好歹告诉一下房主吧喂。

    聂小白的身子从屋檐冒出,“哦,我亲爱的邻居,您又是怎么到这上面来了,还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戴夫并未搭理对方,兀自叨叨:“哦,真是有毅力的僵尸,考虑到你屋顶的角度,你会需要用到卷心菜的。记住这点,你会平安无事的!”

    匆匆说完,戴夫就要顺着梯子下屋顶,聂小白被顶到一旁,茫然间下意识拉住戴夫,“你是说僵尸这次会从屋顶进攻吗?那我应该躲在屋里吗?可躲在屋里的我,又该怎么看到屋顶上的僵尸啊、啊、哎,你干嘛呢、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救——命——啊——”

    戴夫好似赶时间,话都没等聂小白说完,一把提起对方就走,聂小白吓得滋儿哇啦,双臂抱住戴夫的胳膊,双腿不断倒腾。

    他也没想到戴夫的臂力这么大啊,光一只手就把他提溜起来,这万一直接把他往下面一扔,他不会直接登出吧?

    聂小白挣扎中也不忘胡思乱想,直至他被戴夫一把塞进了烟囱,双臂卡在烟囱口固定,沉重的身子往下坠,他脚尖在烟囱壁内乱蹬,好歹是卡住缝隙,稳住身体。

    聂小白这时抬头,只看到戴夫的脑袋消失在屋檐处,接着异变突生,屋顶上凭空生出五行五列的花盆,熟悉的震声音效,提醒着玩家放置植物,这代表僵尸要进攻了!

    聂小白的眼前浮起一个半透明的面板,提示他选择植物,没想到屋顶上的面板倒是先进了起来,聂小白按照自己的习惯飞速选好植物。

    【向日葵、坚果墙、豌豆射手、樱桃炸弹、寒冰射手、窝瓜、火爆辣椒、食人花】,八个卡槽,手快地点完成后,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似乎忘了带新植物,戴夫还特意提醒来着……应该没事吧?

    聂小白稍作思索,打算就选定的植物先试一局。

    开局还是晃晃悠悠出来一两只落单的普通僵尸让玩家适应,聂小白依旧先种向日葵,后续在僵尸出现的轨道上种上豌豆射手。

    刚种上没多久就发现问题了,介于屋顶上是斜坡,花盆放置在斜坡上,因为角度问题豌豆射手攻击轨道为直线,导致触发不了豌豆射手的攻击,待僵尸走近后豌豆射手的攻击并不能击杀僵尸。

    开局天崩,立马废掉两个攻击植物,其他的皆是灰烬植物,聂小白紧张地放下一个窝瓜……

    窝瓜满脸不高兴地出现,前面正晃晃悠悠走过来一只僵尸,“嗯?”它不满地发声,在僵尸走到它前面时,一跃而起。

    僵尸被窝瓜一屁股压了个瓷实,倒在屋顶上爬不起来,它的指甲在花盆上刮出一道道抓痕,发出刺耳的噪声,扰得窝瓜更为恼火。

    它鼻孔喷出两道热气,将自己的裤子扯掉,露出一根颇为狰狞的性器,青绿色,上头布着无数个疙瘩凸起,吓得僵尸滋儿哇啦的嘴闭上了,指甲深扣住屋顶试图向前爬动,逃离接下来菊花残的命运。

    僵尸也表示很绝望啊,别的尸好歹牡丹花下死,而它一上来就要被那么大根的东西糟蹋吗?!

    窝瓜挺动腰胯,龟头顶着僵尸冰冷的乳头戳弄,从马眼处不断渗出的绿色透明液体将硬起的乳粒染湿,窝瓜拧着眉,手上下了死劲地捏住两边乳头向内靠拢,打算赶潮流来把乳交,抓得僵尸的乳房又麻又痛,被搓得狠了,两边都火辣辣的疼。

    僵尸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胸部被这样抓揉,青色的皮肤上印着指痕,青红交加,看起来又涩又欲,它怒向胆边生,一巴掌呼在窝瓜脸上,“抓抓抓抓你妈啊?老子又没有奶子你再怎么抓也没有,长这么大还没断奶吗?还需要我喂你奶?”

    僵尸骂完,看着窝瓜带着狠劲的脸又怂了,右脸上印着掌印的窝瓜沉寂半晌,接了一句:“也不是不行。”

    “啊?什么不行?”马上,僵尸就知道是什么行不行了。

    那根孽根整根埋入它的后穴,在肠道里肆意乱干,鸡巴上的凸起在每一次抽插中都磨得它肠道发痒。窝瓜捏着它奶子往嘴里塞,可怜的乳头被玩得又肿又大,破皮肿胀,乳头上青红的指痕已经转紫,僵尸累了,眼神逐渐失去光芒,“别、别他妈吸了!真没奶!”

    僵尸一波一波地涌来,植物阵线被疯狂压制,樱桃炸弹就像救世主一般降临。

    樱桃姐姐轻盈落地,一头红色长发披散在后背,波涛汹涌的乳房上贴着两片绿叶遮挡,其余白莹莹的乳肉随着落地的动作起伏,漾出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波。

    三角区穿的是一件绿色丁字裤,小小一片绿叶遮挡住春光,却挡不住探出的丛丛毛发,布在细腻白皙的耻骨处,若将手指插进丁字裤的绳子,顺着边缘撑开往里探,也不知看到的是草叶丛生抑或是软烂春水。

    腰胯挂着一件红色半透薄纱,樱桃姐姐的每个转身裙角都会飘起,划出好看的弧度,后头两瓣丰腴的臀部抖动,撑起一片圆润挺翘的弧度。

    她的手上拿着一条绿色藤鞭,上面缀着一个个红色的小樱桃,藤鞭在风中抽出破空声,小型樱桃与僵尸接触时发生爆炸,僵尸青白的皮肤被炸开,变得焦黑猩红。

    聚集的僵尸被炸得皮开肉绽,樱桃姐姐噙着笑一脚踹倒一个,藤鞭再度狠狠抽在僵尸脸上,出口的话温柔甜美:“跪下,屁股翘起来。”

    瑟瑟发抖的僵尸们不敢造次,跪趴着将屁股撅起,他们还抱着侥幸,最多被多抽几鞭吧?

    樱桃姐姐垂着眼皮,看到这些僵尸像发情的狗将屁股撅起,露出中间柔软的菊穴,充满厌恶地嫌恶:“真是肮脏的东西。”

    她抬起穿着的细高跟,对着那个穴口毫不留情地将尖细的鞋跟踩了进去,“啊!!”惨遭爆菊的僵尸身子前倾,大叫出声,脖颈青筋暴起。

    樱桃姐姐看到脚下的东西被她踩烂源源流出血来,呼吸都变得粗重,胸膛起伏,脚下愈发用力地踩踏,鞋跟又尖又长,在脆弱的甬道里乱插乱捅,几瞬那穴口就变得血肉模糊,糊成一团,黏稠的血液滴落,混杂着不知名的肉块。

    身后的樱桃弟弟看着这一幕,不耐烦地啧道:“你别总是弄得这么脏好不好。”

    他外着红色机车服,内搭一件短上衣,露出他劲瘦紧窄的腰身,腹肌明晃晃地摆着,往下延伸直至被皮带遮住。

    樱桃弟弟戴着一副红黑露指手套,这幅手套同样有着爆炸效果,他一拳一个小僵尸,将对方打得头昏眼花、一蹶不振。

    将周围僵尸全都打趴后,僵尸弟弟坐在僵尸跪趴充当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双腿交叠,二郎腿一抬,“现在,谁能最先舔射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谁一命。”

    脚尖一晃一点,众僵尸面面相觑,有一只僵尸试探地将手指探向对方,握住脚踝,他缓慢凑近,眼睛上觑观察着樱桃弟弟。

    樱桃弟弟垂眼看着,僵尸伸出它冷硬的舌头在皮鞋上舔舐了一下,留下一道水痕,樱桃弟弟并未阻止,看着对方越舔越往上。

    僵尸伏着身子,一步步试探,那温热的皮肤就在唇边,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还没等划开那脆弱的皮肤,僵尸就被一把拎起,樱桃弟弟冷笑:“真是不知死活。”

    然后这只僵尸就被揍得满脸开花,全是焦黑的炸伤,露出内里猩红的肌理来,闭合不了的口腔可以清晰窥见,僵尸引以为傲的利齿已经全被卸光,只剩下光秃秃的牙床。

    樱桃弟弟重新坐上僵尸的背部,对着另一只凑上来的僵尸温和提醒,“牙齿注意收好了,你也不想以后只能喝粥吧。”

    铁桶僵尸手脚全被又细又韧的藤蔓缠着,无法挣脱,它自豪的防御同时也限制了它的视力,所以它无法看到面前妖艳的美人裂开大嘴,露出锯齿状的利齿,比它们僵尸的看起来可怕多了。

    看不见所以无所畏惧,铁桶僵尸还在问候大嘴花的全家,嘴上不干不净,听得厌烦的大嘴花用藤蔓塞满铁桶僵尸的口腔,世界瞬间安静。

    铁桶僵尸的双腿被拉开,后穴插着好几条藤蔓,争先恐后地朝穴里蠕动,铁桶僵尸骂也骂不得,逃又逃不了,被不断侵犯的恐惧布满它的脑袋,它完全不知道那些藤蔓会不会从它的肠道穿到胃里,甚至从口腔穿出,它死死咬紧口中的藤蔓,试图将嘴里的咬烂咬碎,断了的藤蔓中渗出冰凉苦涩的液体,流入铁桶僵尸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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