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绑在手术台上门户大开)(1/5)

    这世上幸福的人有千千万万个,聚在一起吵闹大笑,衬得那些不幸的人仿佛各自成岛,缩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连莘啃着他偷来的馅饼,拿眼睛偷偷看不远处那“座”比他身高还高的七层大蛋糕,他幻想自己是那些富家少爷中的一员,能够正大光明扑到洁白的蛋糕体上,头埋进去,张开嘴巴,把奶油吃得满嘴满脸都是。

    甜的奶油,酸的草莓,混杂在一起通通咽进肚子。

    他把馅饼塞得满满当当,假装真的吃到那座蛋糕,饼皮噎到嗓子眼里,眼一翻,身体一阵失重,他掉进金钱洞。

    周围金灿灿的,他孤零零站在一头,开生日party的少爷大笑着问他:“连莘?你叫连莘?乞丐也有名字吗?”

    “有,我有,”他说,“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少爷问:“莘?是哪个莘?”

    “连绵不断的连,莘莘学子的莘。”他轻轻答。

    它代表着,繁荣昌盛,欣欣向荣,积极向上,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名字。

    少爷露出轻蔑的眼神,“难听死了。”

    柔软的蛋糕丢到脚边,“啪”地碎开,“赏你了,滚吧。”

    他刚一低头,洁白的蛋糕化为恶犬,张着血盆大口要来咬他。

    梦境错综复杂,混沌不清。

    连莘睁开眼睛,头顶巨大的手术无影灯张着大口,数不清的灯珠像恶犬怒目而视的眼珠,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余光看见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短碎发很黑,皮肤极白,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口罩,眉很浓,高挺的鼻梁上方架着一副方形镜框的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平淡又温和,是属于高知分子的那种儒雅。

    他低着头查看药剂,发丝微微垂下,即使看不见整张脸,连莘还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英俊。

    大概是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

    连莘想坐起身,没成功。

    他艰难地动动脖颈,目光对上自己光裸抬起的双腿,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捆起缚在头顶,两只瘦弱的脚踝吊起,双腿被迫大敞着半悬在空中。

    腿分得很大,让腿间的两处穴口门户大开。

    镜片之后,陆思源那双堪称温柔的眼睛稍稍弯起,“不要乱动,等下你有个检查,我不想伤到你。”

    连莘想起来了,自己已经被捕入狱,他在牢房里被一群强壮的囚犯捅了屁眼,又被另外一个可怕的男人用树枝残忍地捅进那个畸形的洞。

    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似乎上了药,也或许是酒精?

    现在呢?现在又要做什么?

    他瑟缩一下,“什么检查?”

    陆思源端详他那张肿起看不清样貌的脸,视线顺着细瘦脆弱的脖子往下滑,小小微凸的乳,肋骨廋到突出,腰很纤细。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到发育不良被直挺挺绑在腹部的男性阴茎,光洁无毛且窄小的女性器官,包括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他用冰冷的手术剪点点无处可藏的蒂珠,轻笑道:“别紧张,查查小东西的敏感度而已。”

    连莘唇色发白,上下发着抖。

    陆思源则一边随意放下手术剪,一边提醒,“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不然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你可不太好。”

    连莘立刻咬住下唇,睁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陆思源弯了弯眼眸,“这就对了,我不像穆霖,嗯,就是把你逼磨烂的那个,”他解释一下,继续说:“你让潮钰栽了个跟头,他下手重点无可厚非,但我不太喜欢暴力,你配合一点,大约不会疼得太过分。”

    连莘哀求地看着男人,却哆嗦着唇不敢回话。

    带有白布的光疗眼罩套在连莘眼前,遮住视线,也盖住含泪的眼睛。

    男人含笑道:“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手术台上刺目的无影灯猛地打开。

    一台照着红肿未褪的脸,一台照着毫无遮挡而大敞的下体,私密处的女穴在失真的色彩中显得苍白,连同阴茎一起,被清清楚楚地映入陌生人眼底。

    失去视力后,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感。

    刺鼻的酒精味逸散到鼻端,随即是轻柔湿润的棉花,一点一点,轻轻点蘸在下身不着寸缕的地方,在破皮的伤口上渐渐燃起火燎一样的疼痛,耳边传来金属制品交错撞击出的轻微声音。

    戴着医用手套的食指插进未痊愈的女穴内,然后是中指,宛如冰冷缓缓爬行的蛇,最初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浅尝辄止般在穴口转着圈探查,然后退出,随意地拨弄两片鼓胀闭合的阴唇,翻开水润的穴肉色情地滑动几下。

    滞涩的,毫无温度的……

    连莘哆嗦着想合上大敞的腿根,奈何脚踝被缚,只有膝盖能稍稍内收一点。

    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便顺着穴里淌出的水,猛地插进两指节长度。

    连莘随着他的动作狠狠颤抖一下,他死死咬着下唇,渐渐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如刚刚那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慢慢探查按揉。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仿佛被撑开的酸涩感中,连莘终是忍不住哆哆嗦嗦求他:“陆,陆医生,插不进去了,别,哈啊——啊——”

    陆思源终于找到甬道最敏感的g点,食指指腹在那处柔软摁了两下,见穴口反应极大地翕张几下,竟是直接吐出两口水。

    他便笑道:“原来藏得这么深,怪不得刚刚没找到。”

    “话说回来,”陆思源一边用拇指抚上阴蒂,打着圈按揉,一边用两指在抽搐的穴道中操弄,“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嗯?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他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手法揉按,眼神却十分温和,纯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那双深褐色的温情眼睛专注地看着肉穴,好像那是什么剥离人体可研究的物品。

    陆思源的确对这东西感到好奇。

    一个长在男人下体的女性器官,与寻常成年女性相比较,这口阴穴显得稍小一些,除此之外,竟完全相同——不,它甚至更漂亮更饱满,湿漉漉的大小阴唇形状姣好,左右异常对称,并且近乎光洁无毛,似乎连痊愈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陆思源不由得想到别的东西,他在一号监狱中研究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被完整剜出的眼珠,勃起时被切断的阴茎,离开人体胸腔的心脏,几乎都在人体学能解释的范畴内。

    只有这个,他第一次见。

    里面有没有子宫呢,不知道精液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如果怀孕了,生出来的也会是个怪物?

    陆思源漫不经心地想,手掌兜着连莘的下体,两只手指继续往里面探。

    手指翻搅着窄小湿滑的嫩肉,连莘不住地喘息,他的手腕被绷紧缚在头顶,想躲也无处施力,只得空挺着腰腹,仿佛主动把穴肉送到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中任由男人玩弄。

    “说话,嗯?怎么知道我姓陆的?”

    见他不答,陆思源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阴穴肉壁上顶弄抠挖。

    “呃啊——我说,别,别这样,陆医生……”连莘被他弄得几乎哭出来,“哈啊……是,是我听到的,陆医生……”

    陆思源又问:“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不是穆霖就是时慎序,监狱里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穆霖从不叫他全名,只能是时慎序,而连莘不可能认识他,陆思源心知肚明,可他偏偏就是要问。

    连莘果然答不出来,“不认识,呜——您放过我吧……呃啊——哈啊……”

    两根手指被嫩穴完全吞到底,又被媚肉层层咬住,按在阴蒂上的拇指速度骤然加快,指腹贴着挺立的骚豆子左右乱蹭,连莘控制不住地微微摇头,胡乱地求饶:“给我……呃——不行,我不行……哈啊……”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陆思源眼眸浅笑着,手指却近乎凶残地往甬道内壁捅,他话停顿一下,轻轻柔柔说了两个字,“该罚。”

    可惜拇指指腹只揉了十几下阴蒂,连莘就挺着腰腹达到高潮,被绑在半空的脚背绷成直线,困在贞操锁中的阴茎涨得通红。

    陆思源抽出手指,指缝微微分开,拉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嗯?好敏感。”他道。

    白色的医用手套已经全湿了,抽出手指后,那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女穴慢慢淌出透明滑腻的穴水,湿漉漉的,到了后面,就像被玩坏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陆思源看着看着就硬了。

    然而他只是转过手术台旁边的机械关节臂,拿起托盘中消毒好的直角钳,笑道:“好了小朋友,前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真正的检查了。”

    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阴蒂上,往上轻轻一扯,立刻痛得连莘大叫。

    陆思源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湿滑的软肉。

    圆润的顶端有两条痊愈的伤口,结着很小的痂,微肿的蒂头从根部开始被钳子残忍地揪捏起来,很快充血变得紫红,缀着刚刚高潮喷出的水,晶莹剔透,仿佛流泪般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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